錢詩春揉着摔疼的屁股,拒絕了陳晨的提議,“不要麻煩歐陽晨了,我沒事。”她可不希望司徒南在找什麼理由去威脅歐陽晨丟掉工作。
陳晨的眼神朝着門外瞥了一眼,而後就大聲說道:“他可是你的朋友誒,現在你受傷了找他看一看,怎麼能說麻煩呢。”
錢詩春蹭的站起身就捂住了陳晨的嘴巴,然後解釋道:“我們雖然是朋友,但還沒有好到你所講的那種地步。”
陳晨揮開了錢詩春的手,然後讓她坐在牀上,“那你好好休息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錢詩春躺在了陳晨的單人牀上,而後就對着她揮揮手,“去吧去吧!不要管我了。”
陳晨點了下頭,在走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將門鎖壞了的門關上。
她低下頭嘆息了一聲,口中嘀嘀咕咕的說着什麼,直到她走出走廊朝着左邊走了去,她才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陳晨嘀咕的聲音不大也不小,偏巧讓站在走廊右側的司徒南聽的一清二楚。
他轉身離開朝着自己的臥房走了去,最後靠坐在沙發上就直接聯繫謝雨,讓他停止調查。
一切都解決了,他將手機放在了一邊,然後仰起頭盯着天花板,一手擡起來放在了心口。
爲什麼知道錢詩春與歐陽晨一起出去吃飯,他的心裡會特別不舒服呢?
深眸緩緩閉上,他放在心口的手慢慢收緊我成了拳頭,就在下一秒,他的拳頭重重捶打在心口。
直到痛感遍及了他身體的每一根神經,捶打的動作才停止了,而他心裡那種不舒服堵得慌的感覺也在那一刻跑光了。
中午十一點半
錢詩春從陳晨的房間走了出來,可是她才走到了大廳,見到司徒南就像個惡煞一樣的坐在沙發那,她的腳步很自覺地就停止了。
她很擔心司徒南會突然間將心底的火氣爆發出來,所以只能呆呆的站在那裡,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擺弄着手指玩。
錢詩春啊錢詩春,司徒南也不過是沒有任何表情,你居然怕得要死,真是沒有出息。
心裡責備着,可是讓她向前走的時候,她體內膽怯的小詩春就出來了,一個勁的告訴她有危險,不要走。
一名體型偏胖的中年婦女走到了司徒靜岑的身邊,恭敬的說道:“老先生,少爺,午飯已經備好,可以用飯了。”
司徒靜岑也很想喊錢詩春一起去飯廳吃午飯,可是想到剛纔與司徒南之間的賭約,他只能將話都憋在口中,只希望錢詩春能夠主動一下,不然他就輸了。
司徒南俯下身在司徒靜岑的耳邊輕聲說道:“爺爺,看來您要輸了哦。”
司徒靜岑斜視了一眼司徒南,“還沒有到最後一刻,你不要高興得太早。”
司徒南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那好吧,我們就在等五分鐘,如果五分鐘之後您口中的準孫媳還沒有走過來,我可就要將她趕出去了。”
司徒靜岑瞥了一眼錢詩春,而後就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龍頭柺杖,準備站起身去吃午飯。
他這樣做全都是爲了南,當然了,也是因爲錢詩春比較適合南,所以他纔會打這樣的賭。
但是這個賭局他能夠有多少的勝算,司徒靜岑似乎有些不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