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有一點點,那也是給他的心靈打開了一扇新的窗戶。!
天古寶地的秘密,震驚着他,影響着他的一輩子。
天古寶地改變了他,也改變了整個世界。
自此,天下有了輪迴帝尊!人族有了第一偉人!
前一世,他並沒有將天古寶地探索完全。
那無限深遠的地方,埋藏着太多的跡和秘密。便是窮盡智慧,似乎也難以探索明白。
這是真正意義的寶地,寶氣沖天起,神光灑無邊。
在那裡,他曾和七彩天鸞共舞於天,他曾乘騎血月魔狼,萬里馳騁,他曾在六道星芒大陣之前靜靜的冥想……
“我鹿羽又來了。”
鹿羽的眼光精光閃動。
他要重新開闢通往天古寶地的通道!
凌於那片綠洲,他朝着下方鎖定。
目光靜靜的看着那一片湖面,露出了複雜無的神色。
這是生長在無盡沙漠的湖。
有如神蹟一般的存在,對於整個荒漠而言,乃是一顆璀璨的明珠。
飢渴的人行進到這裡,這湖是他們救命的存在。
所有經過這裡的人,都會忍不住在湖邊飲下一口清泉。這個時候會油然的發出感慨,這當是天給他們最好的饋贈。
但誰也想不到,這片平靜的湖面下,隱藏的是一個秘密。
一個通往海市蜃樓的秘密。
“給我開!”
下一刻,鹿羽有了激烈的動作。
他雙手高舉,九大輪迴漩渦盤旋在天。鎖定着下方的湖面,有如舉行着最爲盛大的儀式。
九大輪迴漩渦隆隆的運轉,發出着驚天動地的響動。
鹿羽全力催動之下,輪迴漩渦在瘋狂掀起着這片天地的一切。
譁!譁!
接着出現了神的一幕。
那湖面興起波瀾,狂潮沖天起。
有如是一片巨大的大幕被掀開,露出了裡面最爲秘密的存在。
一個圓形的巨大光球,緩緩自湖騰昇起來。
這巨大光球白光環繞,周圍電光橫生,似乎是天神遺落在世間的重錘,帶着一種毀滅性的力量。
大如山嶽,巍巍壯觀。
真是難以想象,這荒漠的湖,居然還藏着這樣恐怖的存在。
嘩嘩譁!
巨大光球漂浮在虛空,自出現的第一時間,旋轉出驚天動地的力量。
荒漠遠遠近近的地方,憑空騰起萬道的沙龍捲。天空已昏暗,大地已沉寂。
無盡的狂風暴雨,那看不見的威能寒晶。
只有鹿羽知道,這巨大光球真正的作用。
如今既然已經召喚出來了巨大光球,那接下來徹底的開啓吧。
讓狂風暴雨,來的更爲猛烈一些吧!
下一刻,鹿羽將頂空的九大輪迴漩渦,全部都砸向了巨大光球。
一拳打出,輪迴聖玉的力量跟隨。
轟隆!
巨大光球受到了巨大的觸碰,內裡的光能量爆棚,狂閃似天滅。
周圍空間的狂亂,達到了一個極致。
飛沙走石,天昏地暗,一道道憑空的雷霆有如刀刃一般狂殺,正常人根本難以承受。
重要的是,自巨大光球這裡,射出一道尤其盛麗的白光芒,直達那一方的天際。
白光芒化作是一道光橋,帶着無窮的力量,聯通着這裡和海市蜃樓那邊。
一端在這裡,一端在海市蜃樓那裡。
兩者之距離,何止萬里。但光橋卻巧妙的將兩者聯通起來。
這是一座巨大的光橋。
堪稱是神蹟一般的存在。
這裡,是走向天古寶地的唯一通道。
萬年前,鹿羽還不是靠輪迴聖玉的力量觸發,耗費了極大的功夫,才召喚出這片神蹟。
如今,鹿羽運用輪迴聖玉的力量,召喚光橋變得更爲簡單了。
天古寶地的門戶已開!
時隔萬年了,天古寶地再次呈現在世間。
“萬年沒開了吧……久違了,天古寶地,我的老朋友……”
鹿羽的眼閃過一抹銳利的神色。
他便要踏足其,奔赴前往天古寶地。
但下一刻,在他發現一個事情的時候,頓時是臉色劇變。
那形成的光橋,居然有着一排排的腳印。
這腳印連綿不盡的樣子,從這一端,一直前往到天古寶地,覆蓋了整個光橋。
“什麼!有人來過天古寶地!”
鹿羽當即渾身一震。
絕對是有人開啓過光橋,並且通過光橋,前往了天古寶地。
不然絕對不會在光橋留下腳印!
這天底下最大的跡和秘密,居然被第二個人知道了!
普天之下,向來只有鹿羽一人知道天古寶地的秘密,從來沒有想到,還有另外的人也發現了這裡面的秘密。
這實在太驚人了!
而且,鹿羽可以肯定,這個人進入到天古寶地,在不久之前。因爲光橋留下的腳印,都還沒有完全的消失!
必然是不久之前才進入到天古寶地的!
“是誰?”
鹿羽的眼光閃動着。
眼光充滿了寒光。
天古寶地的傳承非同小可,如果是善良的武者得到了那些傳承還好,如果是奸邪之人得到了傳承,那對整個世界而言,乃是一種禍害!
必須要儘早趕入到天古寶地,看看這個人是誰!
鹿羽雙腳已是踏足到光橋。
但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得後面一聲厲喝:“鹿羽!他在這!”
鹿羽回頭一看,便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白袍劍客,白衣勝雪!
不是別人,正是白蒙!
很顯然,白蒙終於是消耗完了那一道佛光的力量,是以能過來追擊鹿羽了。
劍門關的追蹤術什麼時候這麼強了?
劍門關向來不是以追蹤術聞名的劍派,白蒙能追鹿羽,乃是靠了其他人的幫助。
在白蒙的身邊,跟着兩個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路碰見的,三人一起結伴而行,共同來追擊鹿羽。
三個人對鹿羽,都有着切身的仇恨。
另外兩個人也都是鹿羽的老朋友了。
一個是夢隴山莊的雲夢道姑,還有一人是修羅殿的馬權長老!
雲夢道姑乃是那麼的媚態橫生,她天生媚骨,姿態萬千。
即便是奔行在這荒涼的沙漠,也保留着一種美麗的姿態。那風沙滾滾,卻沾不她的衣衫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