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焰把剩下的蝦肉吃掉,不忙不慌的給蘇小小剝了一隻蝦,沾了一點蘸料送到蘇小小的嘴邊,蘇小小張開嘴把一整個蝦都吃掉,小丫頭擡頭看她,大眼睛眯了眯媽媽有妞妞也有。
看着母女兩個都很享受的吃,冷烈焰才說:“已經叫人查了,是個富二代,沒有特殊理由,喝了酒玩瘋了,他是從停車場另外一頭衝進去的,出來的時候正好你們在那裡,就算不是遇見你們,遇見了別人也不會停車。”
冷烈焰昨天晚上就調查了這件事情,而且早早的就接到了電話,結果是這樣冷烈焰也感到意外,他沒想到只是個意外。
“意外?”蘇小小半天哀嚎似的看冷烈焰,眼神都不一樣。
“是,意外。”冷烈焰起身去洗了個手,轉身回來把女兒抱了起來,小丫頭看看媽媽,看看爸爸,不捨得媽媽,又想找爸爸,但最後還是選擇了爸爸。
只不過蘇小小不能走,一走她就要找,弄得冷烈焰只能跟着蘇小小,蘇小小去哪裡他們父女就去哪裡。
“我今天不去上班了?”廚房裡出來蘇小小問冷烈焰,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她還能丟了,看得這麼緊?
“請假了。”冷烈焰不放心蘇小小的情緒,打電話到醫院請了三天假。
醫院問是什麼原因,冷烈焰說受了驚嚇,院長那邊半天才把電話放下,算是準了這個假,但院長想不出,什麼事能讓蘇醫生受驚嚇的。
“那我一會去看一心,你們父女在家不要跟着我了。”像是跟屁蟲一樣,蘇小小不喜歡。
“我們送你,你進去我們等你。”冷烈焰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蘇小小無語,悶了半天找冷烈焰理論:“我是有人權的,你不能把我關起來。”
“沒人把你關起來,妞妞現在離不開你。”昨天晚上妞妞一個晚上都在害怕,睡一會就醒過來看看媽媽,明顯是母女連心,感應到了媽媽的害怕,她也跟着一塊害怕了。
蘇小小撇了撇嘴,行,他們跟就跟,也不是沒跟過。
蘇小小打扮一下,換了一套衣服,跟着冷烈焰和女兒出門去看雲中鶴,去之前打了個電話給水一心,確定人確實在那邊,蘇小小才和冷烈焰一塊過去。
到了醫院,車子停下,原本說好了在外面等着,結果蘇小小從車上剛下來,車門剛剛關上,小丫頭就指着媽媽撇了撇嘴哭了。
“媽媽……媽媽……”小丫頭現在說話清楚了,一着急就哭媽媽,冷烈焰一看女兒哭了,抱着女兒從車上下來。
蘇小小回頭,一臉的無語,她就知道,就知道!
“抱抱……抱抱……”下了車小丫頭就找媽媽,一雙小手朝着蘇小小過去。
“這沒出息。”嘴上那麼說,蘇小小還是把女兒抱了過去,女兒一把摟住媽媽,就因爲昨天看見媽媽哭了,就不行了,摟着不放開。
冷烈焰拿了點紙巾出來,給女兒把白嫩嫩的小臉擦了擦,這纔算好了一點,一家人去看雲中鶴。
蘇小小來的時候水一心正看雲中鶴的腿傷,傷了有些年了,老毛病治不好了。
除非是狠心點,一棍子再打碎了,重新再給接回去。
不過那麼不人道的事,水一心還是不建議去做的,何況雲中鶴走路一點看不出來受過傷,這個傷也就沒必要在意了。
“沒什麼事情,你修養一下,很快就能下來走路了。”水一心正說着,蘇小小冷烈焰抱着女兒來了。
敲了敲門,推開門從門外進來了。
水一心朝着身後看了一眼,知道她們今天會來,沒什麼特別表情。
“怎麼樣了?”蘇小小進門去看了一下雲中鶴,沒什麼事她又回來。
“已經沒事了,你沒上班請假了?”蘇小小是自己人,水一心很少和她客套,自己進門就找地方坐着去了,冷烈焰把女兒抱過去,看了看雲中鶴,抱着女兒在病房裡面玩。
水一心算是看出來了,當兵的別的方面不說怎麼樣,哄孩子有一套,都是特別有耐心的那種,超級奶爸那種。
蘇小小坐下看了一眼雲中鶴,沒說什麼坐了一會,水一心是看出來了,蘇小小不喜歡雲中鶴。
“你們中午還留下吃飯麼?”水一心這話就是有別的意思,看看就走吧,也沒什麼事,你也不喜歡他。
蘇小小也沒猶豫,起身站了起來:“我們確實有事,中午要去吃飯,我就先走了。”
蘇小小起身站了起來,水一心明鏡似的,也沒挽留,把人送到病房外面去了。
“你不覺得這事奇怪麼,說不準就是故意使的苦肉計。”蘇小小出門就拉着水一心說,水一心沒想那麼多,回頭看了一眼病房裡面:“別讓人家聽見,多不好。”
“有什麼好不好的,敢做不敢當?”蘇小小現在就是認定了,水一心也沒辦法,沒說什麼看了一眼冷烈焰。
其實冷烈焰打電話告訴過她是怎麼回事,所以她也覺得是個巧合。
“走吧。”冷烈焰不打算在醫院浪費時間,還要糾結這件事情,帶着蘇小小轉身先走了。
看着人走遠了,水一心想了想,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但要是說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她說不上來。
轉身水一心看了一會雲中鶴的病房,邁步走了進去。
病房裡雲中鶴正握着手機打電話呢,看到水一心進門,雲中鶴才說了幾句結束了電話。
“她對我有意見?”雲中鶴看似在問水一心,但言語間已經很篤定了。
水一心也沒回答,反倒是說:“我一會要回家,你這裡可以麼?”
“沒事,我已經沒什麼事情了,醫生說我能下牀。”
“那也小心點,你叫個人過來,我等人過來了再離開。”水一心要回家換換衣服,快中午了,怎麼都要回去一下。
“好。”雲中鶴電話打出去沒多久管他的人就來了,是昨天的那個人,水一心認識。
見了面簡單的交代兩句,水一心帶着包從病房才離開。
人走了雲中鶴看向病房門口,溫吞的臉上換上只有雲鷹纔有的孤傲表情。
“叫你去查的事情怎麼樣了?”雲鷹的臉色淡淡的,沒有絲毫表情,坐在病牀上不像是個病人,到更像是手握生殺大權的主宰者。
站在門口那人面上也少了溫潤,換上敬畏表情:“已經在查了,他們似乎是兵分兩路,鬱子明不知道是在鬧矛盾跑出去度假的,還是另有目的,現在已經到了M國,幾天都在海灘上曬太陽。
冷烈風去過楚家,之後去了三角洲那邊。”
“哼!冷烈風以爲這樣就能查到我了,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太晚了。
告訴清奇,先不要動手,我要讓冷烈風親手嚐嚐他自己釀的苦果,看看他哭的樣子。”
“是。”
站着的人答應之後,雲中鶴就叫他出去了,之後把玩着手裡的小東西玩着。
冷烈風,你就是太猖狂了,欠了的你要都還回來才行,不然怎麼對得起你當年那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