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笑了一下,水一心朝着他家四爺那邊看了一眼,既然四爺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就不說了,讓他們自己解決好了。
“我有點困了,爺我在睡一會,蘋果我就不吃了。”水一心剛剛睡醒,她也不想吃蘋果,未免被殃及,她打算再睡一會養養神。
四爺看了一眼媳婦,這就害怕了,那執行任務的時候怎麼那麼威風?
冷烈風肯定,他家的媳婦絕對是那種如果被敵人抓住嚴刑拷打也是打死不說的那種人,而平常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
四爺把手裡的蘋果放下,擦了擦手給媳婦把被子蓋上,未免媳婦真的爲了不想攪和他和楚濘璽之間的事情,決定出去說,所以給媳婦把被子蓋好,就去看楚濘璽了。
“走吧,出去說。”冷烈風彎腰把楚濘璽帶來的水果給拿了出來,把上面的保鮮膜弄好,提着果籃朝着外面走,楚濘璽挑着眉頭問:“你幹什麼?”
“禮尚往來,你都來看我們了,我也要去看看你家的那位。”冷烈風說完水一心轉身看着四爺提着的那個果籃,不是楚濘璽給拿過來的那個麼,這是嫌棄人家買的不好,所以又給拿回去了?
門關上四爺在門口交代了一聲,直接去了喬安那邊的病房。
一路上楚濘璽的臉色就沒有好過,他就沒有見過這麼小心眼的人,竟然又給送回去了。
路上兩個人說了一會話,冷烈風嗤之以鼻。
進了門冷烈風把水果籃給放到了桌上,還是最顯眼的地方,喬安本身睡着了,聽見人進來睜開眼睛,結果看見冷烈風手裡的那個果籃,就沒有反應了,不由得看了一眼一旁跟着進來的楚濘璽。
喬安當時雖然睡着了,但她沒有傻的什麼都不知道,楚濘璽走的時候,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弄了一個果籃,把其他果籃裡面不好的水果,她不愛吃的都給裝在一個裡面,用保鮮膜封好了給冷烈風送過去的,結果冷烈風就給送回來了,活不活該?
喬安不好不說話,現在她和冷烈風是上下級關係。
“你怎麼還買東西了,太客氣了。”喬安這話是逼着自己說的,冷烈風也不客氣:“還不是楚政委麼,太不會買東西了,陪我去買東西,買的都是歪瓜裂棗,我路上就說他了。”
冷烈風擺明就是找茬的,楚濘璽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給人一條活路了?”
“你還沒有活路了?”冷烈風冷哼一聲,誰叫你把這些不吃的都送我那裡去了,活該!
四爺坐下,一臉不快。
喬安就知道冷烈風是來者不善,天險上是冷烈風關鍵時候救了他,喬安欠了冷烈風一個人情。
俗話說錢好還,人情難償,現在喬安欠了冷烈風,早晚都要還上,要是還在人命上面最好,誰也不欠誰的了,但冷烈風這種人,能有人命的事麼?
喬安也沒有說話,冷烈風說:“你的傷現在看是不能參加工作了,我打算和上面說讓你回去。”
“爲什麼?”喬安別的事情都很平靜的對待,就是這件事情,一聽說立刻就火了,但她的腿上打了石膏,她現在就算是想要動彈,也是一點都動不了。
喬安被氣的全身都有點顫抖,楚濘璽就知道會是這個反應,起身忙着去安撫:“你行了,歇一會吧。”
“走開,離我遠一點,別以爲我不知道,都是你。”喬安不領情,用力推開了楚濘璽,楚濘璽是不想和喬安一般見識,要不然早就發火了,楚濘璽可沒有冷烈風那樣的好脾氣,對媳婦捧上天,楚濘璽是很寵,但是不是冷烈風那樣的寵。
套用冷烈風的話說,愛人的方式不一樣,表現也就不一樣。
喬安是受傷了,不然他就真要動手了。
“這是他的決定,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何況你現在能參加工作麼?”楚濘璽也有些不高興,喬安冷不防看了一眼:“我怎麼不能工作了,我現在不是很好麼,你哪隻眼睛看我不能工作了,我可以不跟着上山,可以不出任務,我的人可以出,你要我這麼回去,我丟得起這個人麼?”
“說來說去,還是爲了面子問題,我就佩服你這一點,什麼時候都那麼要面子。”
“楚濘璽你給我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
冷烈風看着兩個人吵架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兩個人吵得差不多,楚濘璽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他們夫妻吵架給冷烈風看,美的他。
“你對,你說什麼都對,你不回去,你留下,行了吧?”楚濘璽終於鬆口了,喬安才安靜下來,但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推開了楚濘璽喬安看向冷烈風:“你怎麼打算的?”
“我沒什麼打算,你作爲這次和我們空軍協作的夥伴,你受傷我有一定的責任,我會和上面說這件事情,自行請罪,至於你現在,我必須要和上面彙報。”
“不能彙報,如果你彙報了,我這邊回去就沒臉交代了,空陸兩軍是協作,我受傷了也沒有錯,但是你可以不和上級報告,等任務完成了,我和上級領導說這件事情,我到時候會如實報告,是我不許你說。”
“這件事不是你說了算的事情,我們要按照章程辦事。”冷烈風毅然決然,起身走了。
喬安推了一下楚濘璽:“你攔着他。”
楚濘璽走的也很快,直接去的門口,表現的相當聽話,但是四爺走的也不慢,不等楚濘璽追上,到了門口開門出去,把門就給關上了,結果等到楚濘璽出去,四爺就走遠了。
楚濘璽進門,喬安把枕頭給扔了出去,腿疼起來冒汗,就沒有一點認輸的勁兒。
楚濘璽一把接住了枕頭:“你都快三十的人了,你就不能安穩一點?”
“不能,別管我。”喬安的臉色一沉,握着拳頭往牀上砸,她就是有不服輸的勁,而且脾氣是越來越不好,越來越急躁。
楚濘璽把枕頭給喬安放下,一隻手把喬安弄起來,費勁的放下,再費勁的離開,最後坐到喬安對面,用沉默盯着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