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論外貌,這世上大概少有人能及得上駙馬,有駙馬在邊,容琦就練就了挑剔審美,所以應該沒有那種讓她一眼就覺得震撼的相貌。--鳳-舞-文-學-網--
只是她不明白,爲什麼看到這個強敵的時候,她的心跳會如此的不規則。
安定大將軍靠在上,表不像駙馬那樣從容,而是帶着幾分的隨意,上白色的長袍讓他穿的恰到好處,不肥不瘦貼合着他體的曲線緩緩而下,腰帶系得並不緊,看起來多了幾分的灑脫,長長的腰帶從上一直垂下來,那雙黑得透亮的眼睛,毫不隱瞞任何的緒,可是卻讓人不敢長久的直視。
彷彿看久了就會被那閃爍的光芒影響似的。
尤其是這種熟絡的目光,讓容琦覺得自然而然,彷彿她就是那個和他十分熟悉的長公主。
其實他長得很英俊,但是並不美。
就算是美也不是極美。
只是有一種讓人難以忽略的氣質。於是他靠在頭的時候,靜謐地看着你的樣子,和那種氣質混雜在一切,是一種讓人無法逃避的吸引力。
怪不得長公主收羅那麼多美男,卻還要苦苦地追尋他。
他命人搬了張椅子過來,就放在離他邊很近的地方,然後請容琦坐下來。這一做的十分自然,表裡也沒有夾雜太多緒,彷彿在做一件經常做的事。
在這一點上,讓容琦覺得十分的意外。
安定大將軍應該早就現了長公主的異常,在此之前他們也算是有幾次交鋒,從送那“同舟共濟,白頭偕老”的翡翠船,到剛纔請她入內室,哪一件不是透着一股玄機。
也許別的人看不出來,可是起碼他們彼此心知肚明。
以前的長公主和安定大將軍總不可能也是這種相處方式吧!
她以爲安定大將軍起碼會仔細觀察她,就算不像瑞梓那麼明顯,也會像駙馬一樣保守,誰知掉他卻像什麼都沒生一樣,如此親切自然。
容琦從安定將軍臉上挪開目光,直接看向他的傷腿,旁邊的郎中還沒有將傷口完全處理好,所以她很輕易地看了個清楚。
是刀傷,傷口很深,血很快就能將綁縛的布條溼透,那郎中一邊擦汗一邊手忙腳亂。
容琦側頭看了看後的御醫,那御醫立即疾步上前,放下診箱和那郎中兩個人四隻手穿梭,才總算是將傷口處理好。
那郎中一邊係扣,一邊道:“將軍不可再隨意活動,若是傷口再裂開,後果不堪設想。”
容琦看看那盆血水,忽然問,“將軍今出去過?”
他道:“是出去過。”
容琦似是隨意地接着說,“去過哪裡?”
他說:“堯騎大營,晉王府邸,傍晚的時候進過宮。”
容琦擡起眼睛,似乎不得不直視他,果然大膽,彷彿什麼事無不可說一般。好像這樣一說她就無從揭開他的謊言,拿他無可奈何了。
再看他那雙彷彿不藏任何秘密的眼睛,明知道他是一個臣,卻抓不住他任何把柄。
但是她也不能就這樣白來一趟。
容琦看向邊的御醫,“大將軍的病當如何調養?”
那御醫綠豆一樣的眼睛眨巴幾下,貌似斟酌了一番,“除了要外敷藥物之外,還需要服藥調理,微臣有一個祖傳的秘方可以幫助將軍儘早康復。”
一般庸醫看病,也都會說的有條有理的,但是開的藥管不管用就不一定了。
容琦親眼看到那御醫從懷裡掏出之前給她看的衆多瓷瓶中的其中一瓶,然後拔開塞子從裡面倒出些藥丸出來,恭敬地呈了過去。
安定大將軍剛接過那藥丸,容琦只聽“咣”地一聲響,墨染已經抽出手裡的劍。她下意識地回頭望去,墨染前不遠處多了一名穿黑衣的侍衛。
容琦正猜測你侍衛的用意,安定大將軍已經微微一笑,“公主帶來的御醫還需要驗藥嗎?”
那侍衛頓了頓,彎向容琦行了禮賠罪,然後才慢慢地退下。
容琦回過頭來,安定將軍已經拿着藥一仰頭,吞吃了下去。
如果那真是毒藥,恐怕一時半刻就會要了他的命。
那麼她就在眨眼之間去了一個強敵。
這一刻容琦不由自主地有一些後悔,爲什麼她沒有將這藥換成毒藥。
雖然只是她一念之間的想法,似乎就已經被那雙眼睛捕捉了去。他凝視着她,眼中含着一絲的笑意。
真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藥已經送了,人也看了,容琦將袖子裡的東西掏出來,周圍人頓時肅穆,金黃色的布帛託在她手裡,配着她淡黃色的袖口,是如此的雍容。
容琦將手裡的聖旨遞給他,“這是本宮向聖上求來的,將軍自己看看吧!”
安定大將軍伸開,那紅色的硃砂字映照在他眼睛裡,他猛然一聳眉毛。
他擡起頭,現長公主正帶着笑容看他,臉上雖然沒有得意的表,可那雙眸子卻閃閃光,她抿着嘴脣,微微上揚下巴。
可能公主自己都沒有覺,這細微的動作,其實是一種挑釁的姿態。
哎呀呀呀
緊張頭疼作,早上抹了許多清涼油,不怎麼管用。
兩側頭血管拼命地收縮。
教主一般都是昨天寫文,今天耐心修改,這兩天被頭疼折磨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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