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回憶(二)
雨沫從夢境中醒來,在夢中她夢到自己的過往,夢到了父母和幼年的自己,一家人快樂的生活。
醒來的雨沫只看到了外婆夏藜,沒有看到父親。
“雨沫,你醒了,頭還疼嗎?”夏藜緊張雨沫。
雨沫迴應夏藜,因爲睡了一覺,所以沒有在覺得頭痛。
“你找什麼呢?”夏藜發覺雨沫的注意力沒有全部在她這裡,似乎在找什麼。
“外婆,我…爸爸在哪裡?”沒有看到父親,而外婆又問起,她直言回答。
雨沫醒來的第一反應是找艾倫,而不是自己對她的關心,夏藜失落。
“雨沫,你全部都想起來了?”但雨沫提到艾倫還是令夏藜驚訝,自己沒有讓她見過艾倫,她竟然知道艾倫是自己的父親,夏藜覺得她是想起什麼了。
“嗯,稍微想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雨沫誠實的答覆夏藜。
雨沫想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一家人在國內生活的時候的事情,以及自己的另一個名字愛麗絲。
“你爸爸應該在…”夏藜並不知道艾倫現在在那個房間裡,她的心思完全就在雨沫身上,她一直沒有離開過雨沫的身邊。
夏藜爲難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這正好接了夏藜的難處。
“夫人,我可以進來嗎?”敲門的人是何燕,她剛從艾倫和夏心怡的房間裡走出來,端了一些吃的來,希望吃點東西保重身體。
夏藜自然准許何燕進來。
“夫人,吃點東西吧,身體會撐不住……小姐你醒了!”何燕進來剛說這自己的擔心,可話說到一半就看到雨沫已經醒了,她非常的欣喜。
“你知道艾倫在那裡嗎?”夏藜知道雨沫心裡想着艾倫,所以替雨沫問。
“先生應該還在自己的房間裡,我剛從那邊過來。”夏藜會問起艾倫讓何燕驚訝,可想到雨沫方纔的情況,她看過艾倫的照片,知道他是自己的父親,會向夏藜問起艾倫也不奇怪。
雨沫想看一看父親,她雖然想起了父親,可也僅限於四歲到六歲的時候,而現在的自己是27歲,記憶和現實相差了二十年,剛纔的那一面自己沒有認真的看過父親,所以想看一看他。
雨沫從牀上起來,向父母的房間走去,沒有任何迷惘,唯一的擔憂就是自己剛纔那樣對父親,他會不會生自己的氣,必經自己已經長大了,不再是那個讓他小心翼翼保護着的小孩子了。
何燕沒有從艾倫的口中得到夏心怡去世的原因,所以就端着手中的盤子出去,向雨沫的房間走去,而艾倫則和夏洛特留在自己的房間裡。
回到這個家的瞬間讓艾倫覺得一切都沒有變,還和二十年前一樣,他躺在這張許久沒有躺過的牀上,瞬間就覺得夏心怡就在自己的身邊,好像一切回到的當初一樣,雖然她去世二十年了,可艾倫和雨沫一樣,沒有一刻忘記她,她永遠的活在他們的心裡,唯一的問題就是父女倆不像以前那樣親密了。
“爸爸”夏洛特看得出父親在思念這夏心怡,無論過去多少年,她在父親心中還站着很重要的地位,夏洛特現在想爲父親做些什麼,卻不知道做什麼好。
夏洛特苦惱着,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雨沫突然站在他們面前。
來到父母的房門口,門雖然是開着的,可要不要進去她還是迷惘的一會兒,可最後還是鼓足勇氣進去了。
雨沫進到房間第一個看到的便是夏洛特,其次就是躺在牀上的父親
“姐姐!”夏洛特看到雨沫進來驚訝,不自覺的叫到。
夏洛特看到夏洛特也很驚訝,她記得夏洛特,她心想這不是楓認識的學妹嗎?她這麼會在自己家裡,而且還叫自己姐姐。
“愛麗絲?!”夏洛特叫到姐姐讓艾倫震驚,他驚慌的坐起來就看到一段時間沒見過的愛女雨沫。
艾倫看到雨沫站在自己面前,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越來越像她的母親,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她似乎就像小時候一樣靦腆,讓人覺得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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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爸爸嗎?”雨沫膽怯的提問,怕父親生氣,她雖然已經想起來了,可還是想確認一下。
雨沫的態度讓艾倫不敢相信,女兒的態度完全不是之前自己認識的那樣,沒有那種漠視別人的冰冷感,更多的是一些膽怯和懼怕,他不明白女兒是怎麼了,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緊緊就是失憶的原因,他不敢相信。還有就是爸爸這兩個字他已經很久沒有從這個最愛的女兒口中聽到,上次聽到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雖然是在提問中,可還是非常的感動,所以想當然的承認自己是她的父親。
“是,愛麗絲,我是你爸爸。”艾倫感動的用以往的方式稱呼着雨沫。
“果然還是叫我愛麗絲,爸爸無論多少年了還是改不過來,一直都用愛麗絲的名字叫我。”雨沫有一種非常懷念的感覺,雖然剛纔還在夢中聽到父親叫自己愛麗絲,可醒來後的她卻覺得很久沒有被怎麼叫了。
“當然了,你是我的愛麗絲,我最愛的小寶貝。”再次聽到爸爸兩個字,艾倫更加感動,以至於他沒有注意到雨沫恢復了一小部分的記憶。
“爸爸”雨沫涌入艾倫的懷抱,散發出對父親的思念,失憶以來她從來沒有見過父親,今天終於見到了,而且還恢復了一些記憶,所以非常激動。
女兒的舉動讓艾倫驚慌失措,他從來沒有想過女兒雨沫會像小時候那樣涌入自己的懷抱,從她母親去世,自己娶了瑪麗後就在也不敢去想這樣的事,他只當這一生就那樣被女兒恨着,只要她幸福,她怎麼對自己,自己都無所謂。雖然內心是怎麼想的,可多少還是有些期望,希望女兒和自己和好,能像以前那樣,可沒想到是在她失憶的狀態下實現。
雨沫的內心對父親也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對父親似乎很懷念,卻又有種莫敏的抗拒,可現在見到父親激動那情緒遠勝於抗拒,所以暫時不去理會抗拒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