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形勢扭轉,大大的出乎衆人的意料。
就連景老爺都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日:“你,你不是不能習武的嗎?”
小雨笑道:“贏了,贏了,我就給你們說吧,我家白日一定能贏的,還不信,哈哈……各位鄰里鄉親,凡是壓我家白日贏的,這贏來的銀子就給衆位分了哦。”
寶兒道:“媽媽,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大方了?”
懇小雨把手一甩,道:“媽媽開心,不行嗎?”
“那我要吃冰糖葫蘆,我還要芙蓉糕,還有上次你帶我去吃過一次的烤鴨,好香啊。”
小雨道:“你小子怎麼不說,也很貴哦,不過,媽媽答應你了,你想吃什麼儘管道來。”
讓小雨正說着,白日已是走到了她的面前,跪地,道:“我愛你,你能嫁給我嗎?”
“啊?”圍觀的人譁然,這現在是什麼狀況?兩人不是都有孩子了嗎?怎麼還沒有成親嗎?
還是這孩子不是這個男人的?
小雨沒料到白日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向她求婚,這樣的場面就是放在她的時代也足夠轟動了啊,更何況是古代呢。
寶兒見她怔愣,拉着她的衣角道:“媽媽,爹爹問你能不能嫁給他哎,你答不答應啊?”
小雨決定把這個問題給寶兒,“寶兒,你說媽媽要不要嫁給他?”
說話的時候,眼睛笑嘻嘻的看着白日。
“兒子啊,你想學什麼機關,爹爹都教給你,好不好?”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不教給他還能教給誰呢。聽潮閣首發
白日的小腦袋轉了一下,道:“可是,爹爹,寶兒現在不想學機關啊。”
“那你想學什麼?”
寶兒仰着頭,道:“我想吃冰糖葫蘆。”
白日忙道:“好,爹爹馬上買給你,好不好?”
看着白日忙忙去買的身影,小雨問道:“兒子,有爹的感覺是不是很好啊?”她跟寶兒流浪三年,一個孤身女子帶着一個孩子必然要遭受許多的白眼,幸虧寶兒從小就很懂事,只問她一次,自己的爹爹在什麼地方。
她告訴寶兒,他的爹爹在很遠的地方,也許有一天會找來。
寶兒很懂事的點頭。
以後再沒有問過。
但是小雨知道,寶兒的內心也是渴望有父愛的,看着別的小孩子有爹爹抱着寵着,他也是羨慕的緊,卻從來不說,還揚言要保護她。
她看的心疼,卻也只能讓寶兒如此的堅強。
是她太任性,她當時爲什麼要離開呢?爲什麼就不能多等一會,等白日醒來,親口問一問她呢?
哎,小雨不由的嘆了口氣,也許陷入愛情中的人都是這樣。
愛情,真是讓人着迷的東西。
以後她會珍惜在白日身邊的每一分每一秒,不會再離開。
小雨伸出手,抱着寶兒,道:“寶兒,對不起,媽媽以後再不會那麼任性了。”
說話間,白日已是拿着糖葫蘆來了,不是一支,而是兩支。
遞給寶兒一支,低聲道:“乖兒子,要支持爹爹,知道嗎?”
寶兒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溢滿了脣角,重重的點頭。
然後舉起另外一支,舉到小雨的面前,神情款款的看着她,道:“小雨,嫁給我,好嗎?”
紅豔豔的糖葫蘆在陽光的照射下,一個一個的串在一起,就像是一顆顆的紅心,又像是一束豔紅的玫瑰花。
周圍的人羣開始起鬨。
“快說啊,快說可以啊。”
“就是啊,快接過來啊。”
“接啊,快接啊。”
“哎呀,這樣的場景在咱們蓬萊仙島還是第一次見到,當真是感人呢。”
“我說老闆娘,你快接過來吧,要不然被別人搶去了,後悔可就晚了哦。”
小雨的眉毛一挑,道:“誰敢搶,我先滅了她。”
有人倒是提了個好建議,道:“不如這位公子將糖葫蘆一粒一粒喂到老闆娘嘴裡,怎麼樣啊?”
“好,好極了,我說這位公子啊,要是老闆娘把這糖葫蘆都吃了下去,這不是比接了更好嘛。”
於是讓白日喂小雨吃了糖葫蘆的聲音越來越盛。
“好。”白日喝一聲,將糖葫蘆湊近小雨的脣邊,看着她。
小雨的臉瞬間大紅,紅脣微微的開啓,咬了一口。
“哎,老闆娘,是不是很甜呢?”
“你是看着心裡酸的慌吧。”
“哈哈……”
一時這舞獅林中充滿了歡聲笑語。
景順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甩手帶着人走了,心道,你們想要成親,還要看本公子答不答應,這蓬萊島上的事兒只有景家說了算的。
日光酒館要辦喜事兒,張燈結綵,好不熱鬧。
按着這裡的習俗,借了一戶人家,全做小雨臨時的閨房,然後由白日帶着花轎和迎親的隊伍,騎着高頭大馬去把小雨擡到日光酒館,拜天地,入洞房。
此時小雨正被幾個婦人在臉上塗脂抹粉。
來這裡也這麼多年了,她一向是素面朝天的,這塗脂抹粉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呢,不對,她一會是不是也是要坐轎子的啊,這第一回還真是多啊。
“哎呀,你別動啊,讓我把這胭脂抹勻了。”
“塗這麼厚幹什麼啊,臉上難受死了。”小雨不由的用手去抹。
“新娘子嘛,當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啊,一生難得這一回啊。”
“你還別說,那個男人還真是癡情,求親的方式也獨特,我們這兒好多的大姑娘小媳婦都是羨慕的緊呢,都想跟你取取經,看你是怎麼把男人的心拴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