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五 進城搶三天

(又恰逢週末,今日加更一章。藉此誠意感謝,愛看好書,kfc198136,sal,王八之氣,迷霧遮眼,liushahe001等等忠實朋友的長期支持,我們雖然原本不認識,但是通過一本書緣聚於此,巧乎?緣分也!緣起緣滅,來了又去,都是天道倫常,不必太過執着。只求曾經一起參悟玄機,曾經共鳴,足矣。寫書的樂趣,交朋識友,你們看書,我也在看你們……)

秋風起,天氣該越來越涼了。

風吹起乾燥地面上的塵土沙石,衆人都眯着眼睛,手上卻緊緊握着武器,緊張地目視着前方一列列無頭無盡的軍隊。

趙謙用望遠鏡看着遠處的襄陽古城,它又將見證一次血流成河的故事,它的滄桑就是無數次這樣的故事累積起來的。

襄陽在明洪武初年,屬湖廣行中書省襄陽府。洪武九年,屬湖廣承宣布政使司襄陽府,一直到張獻忠攻陷之。

時襄陽東面成列的是孫可望何騰蛟等湖廣官軍,孫可望居中,左翼何騰蛟,右翼黃得功張煌言,即有兵馬八萬。

趙謙計有兵馬兩萬餘,官軍共計十萬。張獻忠調集大軍十四萬,在襄陽東門外的空地上擺開,準備正面擊退官軍的攻勢。

湖廣官軍本來是不願意站前面的,但是趙謙一拖再拖,再拖下去,湖廣軍就沒飯吃了,前有襄陽,後有桐柏等淪落敵手的重鎮,一旦斷糧極可能被擊潰。何騰蛟等的資本就是手裡的軍隊,自然是不願意丟掉本錢的,故只得作爲大軍前部,準備拿下襄陽。

何騰蛟等人四處劫掠百姓,但是遭受了地方私兵的強烈反抗,死傷不少,他們總算明白,靠搶劫農民是不能過日子的。

這一天是崇禎十六年八月二十一,中秋佳節剛剛過去。辰時,(上午7點到9點)湖廣軍前部開始向張獻忠猛攻,雙方亂砍一通,戰線沒有多大的變化的,只在中間留下了無數屍體。

又有趙謙炮營發炮支援,張獻忠傷亡明顯大於官軍。

就這樣一直耗到了酉時(下午六七點的樣子),因秋日日長變短,天色暗下來,雙方休戰,各自後撤幾裡遠,紮營修整。

次日清晨,雙方再次擺開陣勢對拼,互有死傷後再次休戰。

湖廣軍閥雖有些雜牌,但是軍士都是職業軍人,靠賣命混飯吃的主,也不真是軟茄子,雙方硬拼了幾天,張獻忠雖然在人數上大於湖廣軍,但是意識到對方也不是好咬的,便退到城中固守。

張獻忠知道官軍糧道阻斷,軍中缺糧,準備固守堅城,把官軍餓死。

九月初,湖廣軍糧草告急,開始不間斷圍攻襄陽。趙謙的炮營和火槍步兵也上去提供火力支援,襄陽守軍死傷慘重,但是因城池堅固,兵力充足,一時也無法攻破。

“湖廣軍這次作戰勇猛,畢竟是友軍,我們也不能做得太過分。明日給他們送些糧食過去。”趙謙在大帳中對旁邊的將領說道。

張岱想起白天看到的成堆屍體,嘆了一氣,說道:“照這種打法,不知何時才能攻下襄陽。”

趙謙神色輕鬆道:“不出五天,襄陽必破。我們火槍射程三百步,遠在弓箭之外,不間斷攻擊城上的守軍,張獻忠無法承受如此嚴重的傷亡。”

張岱低聲道:“軍中彈藥消耗過快,恐難以堅持五天,這種打法,最多不過兩天,彈丸和火藥便會告罄。”

“啊?”趙謙驚了一聲,“我覺得咱們帶了不少彈藥,怎麼沒打幾仗就用完了?”

黑火藥的兵器因爲射速慢,其實消耗彈藥的速度並不快,不像現代的衝鋒槍,機關槍,一打起來,彈殼成堆。

張岱說道:“糧道斷了之後,咱們在棗陽打了幾仗,又在襄陽耗了近一個月,彈藥日漸減少,所剩無多。大哥,要是沒有咱們的火力壓制,恐怕湖廣軍攻城不太容易。”

“唔……”趙謙點點頭道,“孫可望等人說到底,還是軍閥,要是真叫他們拼光了打,他們肯定不會幹……”

張岱皺眉道:“看來我們只有回師取桐柏,打通後勤路線才行。”

趙謙點點頭:“眼下沒有其他好辦法,只能這樣了。”

正在這時,帳外一個軍士喊道:“報!”

趙謙轉頭對侍衛說道:“放進來。”

少頃,一個軍士走進大帳,按劍單膝跪道:“東面斥候報,桐柏鹿頭店守軍趁夜集結,意圖不明。”

“知道了。”

趙謙對張岱說道:“不僅是我們坐不住,他張獻忠何曾坐得住?這不,開始調援軍了。”

張岱喜道:“桐柏等地只有賊軍兩萬餘,如離開城池,與我精銳之師野戰,必敗無疑。張獻忠等於拱手將補給線送給咱們,咱們想不笑納都不行了。”

趙謙呵呵一笑,說道:“這次是咱們以靜制動,不必與之野戰,沿途各處設伏,減少傷亡。”

張岱拱手道:“愚弟即刻整軍備發。”

張獻忠可不知道官軍耐以殺傷的火器彈藥告罄,他只知道這樣打下去沒幾天襄陽就得城破,才迫不得已調桐柏最後的兵力援救襄陽。

是夜,桐柏賊軍離開要塞城池,浩浩蕩蕩向西進發,卻在途中屢遭伏擊,死傷慘重,於是急忙調頭回去,發現後路已被斷,成了甕中之鱉。

次日清晨,天色放亮,寬闊的漢江、唐、白、滾、清河沖積平原上,一支重甲騎兵風捲而至,踩得大地都在呻吟。

東邊血紅的朝陽垂在天際,映襯得黑甲騎士的身影更加高大。鐵盔的造型仿漢制,插着長長的羽毛,整個騎兵營看起來就像鐵樹林。

“嘎吱嘎吱……”鐵甲銜接的地方,隨着奔跑摩擦不停,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殺!”一聲暴吼,蘿蔔提大刀一頓亂掃,捲進敵羣,身後的裝甲騎士轉眼也殺至。渾身裹着重甲,軍士們彷彿已經不再害怕死亡。

戰役過程就不再細述,如此戰鬥,毫無懸念,賊軍大敗。

至此,賊軍東線主力被殲滅,官軍補給線重新回到了趙謙的手裡。襄陽城破,只是時間問題。

九月初五,襄陽城破,張獻忠不知去向。

襄陽是大城,不比一些小城,襄陽裡面有數十萬的百姓,湖廣亂軍衝入襄陽,燒殺搶劫強姦,整個襄陽都在呻吟。

何騰蛟在大庭廣衆之下公然對將士喊道:“兄弟們,老規矩,進城搶三天!”

衆軍一片歡呼。

與之形成對比的,是趙謙軍的軍紀嚴明。其實趙謙並沒有禁止他們搶劫犯罪,大戰過後,放縱軍隊有助於提高戰鬥力。所以趙謙在西虎營的軍法裡面,有意無意地明文規定,戰後七天軍法放寬。

趙謙軍不燒殺搶劫的原因,主要是軍隊的成員原因,底層軍官幾乎都是讀聖賢書的青年,這樣的人,信奉儒教中的仁愛,又連續幾年長期被趙謙洗腦,自覺得精神高大得不行,自然不願意幹這等醜惡之事。

再說趙謙軍軍餉豐厚,他們犯不着搶那些百姓窮困的傢什。強姦之類的事倒是想幹,不過只是想想,因爲一個個平時自於君子的人,是不容易改變行爲方式的,乾點壞事估計也是悄悄幹。你可以說是僞君子,但是現在看來,僞君子好像比湖廣軍那樣的真小人有愛得多。

“哈哈……”街邊一個婦女旁邊正圍着一堆湖廣軍士在淫笑。這幫人在大街上就幹這樣的事。

那婦女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破布片,被人按着趴在地上,雙腿被兩個人一邊拉一條,中間黑漆漆的部位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一個軍官脫掉盔甲,掏出那玩意,抓住那女人的光屁股,就這樣聳動,那女人呻吟哭喊,完全不濟事,沒有人可以幫她。

沒有人可以幫她,包括大街上成列的趙謙軍隊。他們只是憤怒地看着那幫土匪一般在行姦淫之事的軍士,卻不發一言,依舊隊形嚴明地從街上路過。

西虎營和水師陸軍的人對這種姦淫劫掠之事十分憤怒,不是湖廣軍的禽獸幹法,說不定街邊上會有手執鮮花歡迎的百姓。在趙謙的浙直軍眼裡,榮譽和麪子纔是他們打完勝仗想要的。或許有小姑娘崇拜自願投懷送抱,軍官們自然非常高興,笑納之。

而湖廣軍進城就搶、殺、燒、姦淫,無惡不作,把這些都破壞了,趙謙軍能不憤怒嗎?

張獻忠的“王宮”在城破的當口,就被洗劫一空,除了房子,啥也不剩,都是何騰蛟等人乾的好事。

何騰蛟說襄陽是他們打下來,搶得理所應當。

趙謙率兵到達王宮,看着眼前的情況,不禁面面相覷。蘿蔔取下鐵盔“當”地一聲摔在地上,罵道:“操他孃的何騰蛟,連一根毛都給老子剩。”

“哈哈……”騎兵們頓時被逗樂,打破了沉悶的氣氛。他們太瞭解蘿蔔了,蘿蔔早就惦記着張獻忠王宮粉嫩的“后妃”宮女了,結果跑過來一看,連個鬼影都沒有,強大的落差,氣得蘿蔔當衆就摔了頭盔。

“這房子倒是不錯。”趙謙欣賞了一番這修成宮殿造型的大院落,有房無數間,“兄弟們都累了,今兒不住帳篷,這房子就當營房吧。”

張岱喊道:“散了,自個做飯選地方睡。休息三天,要喝酒的抓緊去找。”

衆軍這才走進宮殿,各隊尋找舒服的地方。

城裡正在被搶劫,自然沒人來犒勞趙謙他們,所以要喝酒,自己想辦法。

正當衆軍直接在大街院子裡挖竈煮飯吃的當口,人報城中尚有賊軍餘部,各巷發生激戰,衆人都是看向趙謙,等待他的命令。

趙謙說道:“鳥個餘部,張獻忠都跑了,手下那些農夫又無信仰,怎地可能還要負隅頑抗?何騰蛟他們一夥騙誰呢?多半是湖廣軍搶劫大戶,被私兵攻擊了,關我等何事?我們又沒搶。繼續造飯,不予理會。”

過了半個時辰,趙謙等人正在吃午飯的當口,突然西王宮前面的空地上,來了許多人,這些人擡着酒水、牛羊豬等物慢慢走了過來。

趙謙的護衛急忙拿着火槍排成幾列,擋在王宮前面。趙謙和韓佐信張岱等人走出去,看着眼前的景象,疑惑道:“你們這是……”

一個穿緞袍老頭走上前來,撩了一把下襬,就要跪拜,趙謙急忙將其扶住:“您老一把年紀了,本官不敢受老者跪拜。”

“老朽張氏,拜見大明兵部尚書趙大人……”老頭看來是大戶族長,對趙謙的身份摸得很清。

“……大人率軍攻陷襄陽,驅逐逆賊,功德高亮,大人之軍,軍紀嚴明,對百姓秋毫無犯,萬民稱頌。百姓原爲大明赤子,華夏父老,皆良善生靈,奈何慘遭湖廣官軍劫掠。湖廣軍燒殺搶掠,與匪徒何異?大庭廣衆之下,公然行姦污之事,天地日月之間,燒人取樂,流油一地,人神共憤,朗朗乾坤,綱常何存……”

趙謙忙打斷這老頭的話,說道:“這位鄉老請帶鄉親們先回吧,本官知道百姓的苦處,自會與湖廣軍交涉,嚴令其停止劫掠。”

趙謙心道,湖廣軍能聽老子的就奇怪了,你們被搶我有什麼辦法?難道要對何騰蛟他們說:搶劫是犯法的。

這老頭顯然是有點見識,聽見趙謙的話,知道是打官腔推卸,老頭神色沮喪地嘆了一口氣道:“老朽等只求大人能看在老天的份上,救救百姓的性命……”老頭看向趙謙身後的宮殿,繼續說道,“懇求大人收容難民,避過此劫。”

全城幾十萬的平民,趙謙心道我怎麼收容?不如直接把何騰蛟等軍隊趕出城外,告訴他們襄陽我佔了。

趙謙想罷繼續打着官腔道:“百姓太多,收容非可行之事。還是等本官去知會湖廣軍,出城駐紮爲好。”

趙謙心道在襄陽修整兩日,便班師東去,還管襄陽的事幹什麼,再說他趙謙實在是管不了。他是不可能爲了百姓和官軍內拼的,古時劉大耳那樣的仁義做法,趙謙還做不到。

老頭沒法,又說道:“老朽等不願妻女被人凌辱,求大人暫且收容。我等不過與湖廣匪軍玉碎而已!”

“本官倒是可以收容一個難民營,但數量無法太多,只收容婦孺弱者。”趙謙也不願意做得太絕,放出了一句話,畢竟做點好事,可以收買民心。

段二七 袁崇煥之死段二九 朦朧教堂中段二五 壯哉西虎營段十二 我沒有吃醋段二五 沙場本善變段二七 黃河天上來段六四 血雨徵戈鳴段四三 逝去的煙雨段二三 鄭芝龍兵變段三 北方有客來段六 忠大明之事段三四 那輕的憂傷段二九 俺不想挨棍段一 是杯酒漸濃段三五 一曲催人愁段二七 袁崇煥之死段十一 悲蒼生多艱段三十 牛家莊臘梅段五一 男兒重危行段四十 血洗中牟城段四八 國手神醫術段三六 大才善用人段九 白銀一萬兩段七 是誰來殺我段三六 無毒不丈夫段三三 借花來獻佛段十四 識長平公主段三四 猴子戴金箍段三九 黃河結冰了段五三 奉天命以治段十八 六兩茶葉稅段十六 倒掛倚絕壁段五 輕輕問一句段十二 京師在戒嚴段十五 福兮禍所依段六四 血雨徵戈鳴段十六 十丈爲兩桅段八 蚯蚓居暗處段五 漫漫冷長夜段五 烽火照京師段三七 沒有最無恥段三二 佳人金萬兩段五十 血雨腥風城段二四 鳴一曲楚漢段七三 美味變砒霜段十九 薛國觀生死段二七 仙女山之戰段六 朝中雨紛紛段五一 記我一輩子段二八 謙按劍而入段三一 國公與三公段一 蘿蔔的日子段十三 難得有情郎段六 忠大明之事段二 糧草換軍馬段四八 國手神醫術段七十 無官有豺狼段二一 都是讀書人段七一 且莫問前路段三三 農夫與毒蛇段二六 造反因被逼段二一 都是讀書人段十二 豆大的燈火段八 曰中興大明段七五 東閣大學士段八 趙大人臺鑒段十三 鵝卵石妙用段九 輕身走薄冰段三一 門路有心人段二八 三月寒春蘭段十三 沙場試鋒芒段六 草市伏擊戰段三一 門路有心人段二 名如雷貫耳段四一 紅豆生南國段六十 城外的來客段四五 張岱催軍餉段六 忠大明之事段十一 市舶提舉司段五九 圍困的螺州段三三 八月河水涼段四五 張岱催軍餉段十八 風水輪流轉段一 樹上的人頭段三 權和戰之策段二四 三個臭皮匠段一 是杯酒漸濃段十五 福兮禍所依段五三 密卷失竊案段二三 鄭芝龍兵變段四十 絲縷相粘連段二八 謙按劍而入段三五 一曲催人愁段十四 識長平公主段三三 八月河水涼段十九 玉人在何處段六四 血雨徵戈鳴段二十 社會的細胞段八 他鄉遇故知
段二七 袁崇煥之死段二九 朦朧教堂中段二五 壯哉西虎營段十二 我沒有吃醋段二五 沙場本善變段二七 黃河天上來段六四 血雨徵戈鳴段四三 逝去的煙雨段二三 鄭芝龍兵變段三 北方有客來段六 忠大明之事段三四 那輕的憂傷段二九 俺不想挨棍段一 是杯酒漸濃段三五 一曲催人愁段二七 袁崇煥之死段十一 悲蒼生多艱段三十 牛家莊臘梅段五一 男兒重危行段四十 血洗中牟城段四八 國手神醫術段三六 大才善用人段九 白銀一萬兩段七 是誰來殺我段三六 無毒不丈夫段三三 借花來獻佛段十四 識長平公主段三四 猴子戴金箍段三九 黃河結冰了段五三 奉天命以治段十八 六兩茶葉稅段十六 倒掛倚絕壁段五 輕輕問一句段十二 京師在戒嚴段十五 福兮禍所依段六四 血雨徵戈鳴段十六 十丈爲兩桅段八 蚯蚓居暗處段五 漫漫冷長夜段五 烽火照京師段三七 沒有最無恥段三二 佳人金萬兩段五十 血雨腥風城段二四 鳴一曲楚漢段七三 美味變砒霜段十九 薛國觀生死段二七 仙女山之戰段六 朝中雨紛紛段五一 記我一輩子段二八 謙按劍而入段三一 國公與三公段一 蘿蔔的日子段十三 難得有情郎段六 忠大明之事段二 糧草換軍馬段四八 國手神醫術段七十 無官有豺狼段二一 都是讀書人段七一 且莫問前路段三三 農夫與毒蛇段二六 造反因被逼段二一 都是讀書人段十二 豆大的燈火段八 曰中興大明段七五 東閣大學士段八 趙大人臺鑒段十三 鵝卵石妙用段九 輕身走薄冰段三一 門路有心人段二八 三月寒春蘭段十三 沙場試鋒芒段六 草市伏擊戰段三一 門路有心人段二 名如雷貫耳段四一 紅豆生南國段六十 城外的來客段四五 張岱催軍餉段六 忠大明之事段十一 市舶提舉司段五九 圍困的螺州段三三 八月河水涼段四五 張岱催軍餉段十八 風水輪流轉段一 樹上的人頭段三 權和戰之策段二四 三個臭皮匠段一 是杯酒漸濃段十五 福兮禍所依段五三 密卷失竊案段二三 鄭芝龍兵變段四十 絲縷相粘連段二八 謙按劍而入段三五 一曲催人愁段十四 識長平公主段三三 八月河水涼段十九 玉人在何處段六四 血雨徵戈鳴段二十 社會的細胞段八 他鄉遇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