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拳向我衝來的時候,雙腳踩踏地面,發出震動。看他那龐大的體型,想一下子把我給撞死。
我原地不動,眼看着鋼拳來到眼前。觀衆席上爆發了一陣吶喊聲,主持人解說認爲我已經被嚇傻了,動也不敢動一下,幾乎已經判定鋼拳勝利。我看着鋼拳的一隻拳頭向我的腦門揮舞過來,迅速伸出右手。
以掌接下拳頭,嘭,鋼拳不管再怎麼用力都無法前進一寸。這個結果讓觀衆席沉默,然後再次爆發呼喊聲。
我覺得這傢伙用力太猛,而且身上有幾處暗傷,所以出拳的時候破綻百出。鋼拳大吼一聲,拳頭上冒出了火花,而後就像是按了火箭助推器一般,死死的壓了下來。
這就是改造人的手段,不過即便是有些東西,他也未必是我的對手。爲了儘快解決戰鬥,一擊致命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免得他繼續胡攪蠻纏,放出爪刀,避開鋼拳的要害位置,噗嗤一聲刺了進去。
拳頭剎那間便失去了力氣,頃刻間便倒下。撲通一聲。 立刻有人從升降臺走出來,將他擡了過去,四五個人累得氣喘吁吁。
主持人微微一愣,而後大聲道:“這位曉真是深藏不露啊,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連勝七場的鋼拳,那麼下面,讓我們看看他還能不能繼續連勝下去呢,拭目以待吧。”
下一個人上來,是一個手持雙槍的中年人,上來不等主持人張口,就對我放了兩槍。幸好我躲閃及時,不然白白捱了兩槍。
“他犯規了?”
主持人掃了我一眼,漠不關心。
“靠,這麼黑。”
我已經有點擔心我的錢是不是能夠拿到手了。那傢伙還在追着我,我玩命的跑。他開槍速度再快,在難以打中我。
雖然對方是一個經驗老道的槍手,可是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是放屁。
我忽然停下來, 一轉彎衝向那傢伙。把他嚇的不停的開槍對我進行射擊,而我能躲則躲,躲不了的就硬接。我速度夠快,他只開了五槍我就來到他身前,用力一拳將他打飛出數米遠,重重砸下。
那人爬起來喊道:“我認輸。”
我身上的子彈還嵌在肉裡,但不是要害部位,過一會兒也就會自動脫落,總歸會疼一段時間。
我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來到了第十局,大屏幕上的數字已經達到九萬了, 這些應該足夠我們在萬寶城生活一段時間,找找這裡是不是有優曇婆羅花的蹤跡。
接下來我要想的如何輸掉眼前這場比賽,對面是一個嬌柔的女人,半身式機甲包裹着曼妙的身軀。顯得全神貫注,彷彿似要全力以赴這場戰鬥。
主持人介紹完畢,宣佈開始。對方叫嵐,一頭短髮,看半張臉應該挺漂亮的。
“一會兒別對我下殺手,我跟你演一個回合就認輸了。”
我微微一愣,“你難道不想打敗我獲得賞金?”
“你以爲我不想啊,誰知道這麼倒黴,一上來就碰到九連勝的變態。”嵐顯的異常沮喪。
我聞之啞然,既然你想演,那我就默默配合好了。
嵐迅速靠近我, 拿出了機甲師最拿手的光刀,原本這一刀已經放慢速度,而且嵐也露出了很多的破綻。而我就是不躲閃,眼看嵐的光刀洞穿我的肩膀,我悶哼一聲, 將她推開連連倒退。接着便倒地不起,嵐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我大喊道:“我認輸!咳咳咳……”
觀衆席上頓時喊罵聲一片,如果沒有明文規定不能打架鬥毆的話,這羣傢伙估計要上天。
主持人也是沒反應過來,“真……真是出乎預料啊,恭喜我們的這位嵐,成爲終結九連勝的黑馬。”
不一會兒就有人擡着我離開了,下了升降臺,我跳下擔架,拉住一個人問道:“賞金在哪裡領?”
他們指了指櫃檯後邊的一扇門,我點點頭,推門走了進去。
本以爲是領賞金的地方,卻沒有想到是幾個表型壯漢,身穿機甲,光刀架在我脖子上。
幸好我反應足夠迅速,放出爪刀,一陣功夫過後,將他們全部打趴下。
這時一個人坐在輪椅上鼓掌,此人面相老成,一頭銀髮,劍眉星目,堅挺的鼻樑,刻薄的嘴脣,眼睛猶如一頭蟄伏在密林深處,時刻準備出擊的野狼的眼神。他一身萬寶城特有的風格裝扮,各種稀奇珍貴的布料搭配在一起,在鑲嵌各種寶石,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唱戲的戲子。
“你是誰?爲什麼要對我出手?”
此人不顯山不露水,不知道有什麼手段,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
那人看着我微笑,“鄙人葉塵,萬寶城五大城主之一,這龍虎賽場就是我辦的。”
“見過城主大人。”我道,“這是打算食言了?”
葉塵搖搖頭,“不不不,我葉塵說話算數,贏了就有錢,我只是問你一個問題,第十場真的是打不過那個小姑娘,還是其他什麼原因?這個問題你可得好好回答,因爲你,觀衆席上那些押你的人基本上賠了一個精光,連我都賠了一些進去,你得給我個解釋才行。”
我沒想到輸一場還有這麼多人的關注,早知道能這樣賭,我應該讓石煠拿着錢參與進去。
我看着葉塵,“其實是我體力不支,經過連續九場的戰鬥,我的體力早已到達一個極限了。加上那個女人出手迅速,我一個疏忽就敗下陣來。”
葉塵皺着眉頭,“你的意思是我的這些守衛都是廢物嗎?”
“這個……”我差點忘了這茬了,肯定是隱瞞不下去了,便說,“沒錯,我是故意認輸的。”
葉塵點點頭,“我看你實力不俗,有沒有興趣幫我一個忙。”
我道:“這個只要有好處,一切都好說。”
葉塵道:“好,我葉塵身爲萬寶城的城主,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弄來。說出你想要什麼。”
“優曇婆羅花。”我死死的盯着葉塵。
葉塵沒有立刻拒絕,眉頭的溝壑擠得更深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