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間,秦贏修長的手指輕輕托住翠微的下巴,印下纏綿的一吻。
翠微這時候根本不敢閉上眼睛,更無法全身心的投入,這是在古代呀,兩個人就這麼站在街道正當中接吻,這,這簡直是太離經叛道了。萬一有人出來看到,明天自己一定會上了桃花鎮的頭條的。
所以這個時候她嬌嫩的脣雖然被秦贏壓着,可是,一雙大眼睛卻緊張警惕的睜着,又黑又大的眼珠來回轉頭,隨時注意着身邊的每一點動靜。
“專心點兒。”秦贏清潤的聲音響起,翠微鄒遊轉動的眼珠這才聚焦到面前放大的俊顏上,只看到秦贏的鼻子幾乎蹭到自己的鼻尖,他的手指在託在自己的下巴上。
翠微微囧的抽抽嘴角,老大,拜託你這是在大街上,你吻一下也就算了,還這麼一本正經的提醒我要專心點。
可是秦贏卻根本不理會翠微,在做完例行的提醒之後,又攥住了她的脣舌。
“嗚……秦贏,我害怕會有人看……”翠微趁着秦贏只是淺嘗,含糊的說着。
看來自己的小丫頭還是挺害羞的,可是這樣小心翼翼的翠微和她小小的抗拒似乎更激起了秦贏的興趣,他嘴角一勾,果斷的印在翠微脣上。
秦贏的態度霸道而又溫柔,讓翠微根本無力抵抗。
而秦贏的吻也逐漸深入,探索着翠微口中每一處芬芳,可是翠微還是無法集中注意力,有些懵懂的承受着。
秦贏無奈的擡起手,覆住翠微骨碌碌轉的大眼睛,胸腔裡發出沉沉的笑聲,“看來我得讓想個辦法才能讓我的丫頭更專心一點。”
“哦?”翠微眼前一片漆黑,聽到秦贏的話一顆心頓時吊了起來,要知道秦贏表面上看着是個冷酷的翩翩君子,其實卻是個地地道道的腹黑,誰知道他會用什麼法子對付自己。
翠微這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猜測,秦贏的舌已經在一番探索之後和翠微的糾纏在一起,引領着她踱入自己的口中。
翠微作爲一個豪放的現代女子,在接吻這件事情上卻一直是秦贏佔據主導地位,雖然她也經常會迴應他,可是像今天這樣深入的還是第一次。
她小巧柔軟的舌時而被秦贏溫柔的吮吸,時而舌尖與舌尖輕輕的碰觸,時而被他裹挾着在他口中游走……
這樣強烈新鮮的感覺瞬間像一個禮炮炸響在翠微的腦海,熱情澎湃而又絢爛迷人,翠微緊張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眼睛也輕輕的閉合,任由秦贏引領着探索未知的領域。
秦贏的手不知何時也從她眼睛上面放開,轉而摟住她的腰身,頎長的身姿向後靠在街旁青色的高牆上,讓翠微俯在自己身上,兩條健美的長腿斜斜的只在翠微身體兩側,雙臂摟着她纖細的腰身。
翠微整個人被秦贏帶着向前傾斜着趴在他懷裡,反倒變成了她主動去吻秦贏的樣子。
等秦贏終於肯放過她,翠微的臉已經燙的幾乎可以煮熟一個雞蛋了。她把頭埋在秦贏懷中不肯起來,他的胸膛精韌而又寬闊,她聽到他的心跳有力又快速的跳着,和自己的和在一起,整個人更加緊張起來。
秦贏低下頭看着女孩烏黑的發頂,隔着衣服他都能感覺到女孩滾燙的臉蛋熨帖在他胸前的溫度,眸色不由一暗,倏地收緊了放在翠微腰間的雙臂,幾乎要她嵌入自己的身體。
可是兩個人貼的越緊,秦贏越發感到心中的渴望越盛,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襲上來,他鬆開一隻手臂擡起來鬆了鬆自己的黑色長袍的衣領。
翠微稍一擡頭,就看到秦贏白皙流暢的頸部線條在他微微鬆散的黑色衣領中透着說不出的男性氣息,呼吸一滯,一顆心跳的更加猛烈起來。
秦贏似乎也發覺了什麼,低頭又是排山倒海般的吻下來。點點的吻落在翠微的脣上,額頭,頸間……
翠微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趁着空隙吸一口氣,喘息着說道,“秦……贏,你夠了沒有?”
秦贏這才從翠微的頸子間擡起頭來,眸光閃爍的盯着翠微,忽然伸臂打橫抱起她,大步朝前走去。
“喂……你!”翠微不由一聲驚呼。
秦贏沉沉一笑,低頭附在翠微耳邊,說:“吻你,永遠不夠。”
……
“啊——”太子寢宮裡,忽然傳出一聲悶聲的喊叫,慕容辰翻身坐起來,一頭冷汗。
“太子殿下!”兩個宮女連忙掌燈過來,一個手中還端着一盆溫水,這時候連忙用毛巾浸溼了,快步走過來給慕容辰擦拭着額頭的冷汗。
今天是慕容辰回到皇宮的第一晚,連同路上到今天,他已經連續幾個晚上睡不好覺了,今天也不例外。
“太子殿下,您又做噩夢了?不然我去熬一些安神湯過來?”宮女一邊細心給慕容辰擦拭額頭,脖子,再往下擦拭他的前心後背。
慕容辰定定心神,自己已經幾天睡不好覺了,每晚都夢到秦贏在朝堂上當着文武百官的面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父王罷免了自己太子的身份。
而且只要一閉上眼,他就更加忐忑不安的害怕自己在清水縣城的醜事被別人知道。
“什麼時辰了?”宮女細心溫柔的擦拭讓他感覺心裡安定了一些,低聲問道。
“回太子殿下,已經是丑時了。”掌燈的宮女回答道。
“醜事?”慕容辰聲音陰沉的重複一遍。
“是,殿下。”身邊正給慕容辰擦拭身體的宮女也應道。
“你胡說什麼?再說一遍?”慕容辰眉色具厲的提高聲音,握住了那宮女的手腕子。
慕容成一向溫潤和藹,這麼多年從沒有對那個宮女太監這麼嚴厲過,這時候突然發作,這宮女一時又怕又愣,戰戰兢兢的答道:“是……是丑時啊,太子殿下。”
宮女顫抖恐懼的聲音也讓慕容辰回過神來,鬆開手,扶住自己的額頭。這是今晚第三次被噩夢驚醒了,轉頭看看窗外茫茫的夜色,不禁有些害怕這長夜如此難熬。
鑑於剛纔慕容辰的怒氣,宮女手上的動作更加小心,她緩緩解開慕容辰白色的睡袍,伸進去用毛巾慢慢的擦過他的前胸。
慕容辰低下頭看着面前只穿着粉色輕薄睡衣的貼身宮女,伸出手臂一把攬入自己懷中。低頭胡亂的啃咬着宮女。
“太子殿下!”這宮女嚇得帶了哭腔,可是又不敢反抗,任由慕容辰肆虐在自己的脣上頸間。
旁邊的宮女僵立在旁邊,不敢說一句話。
“怎麼,連你也嫌棄本宮?”慕容辰停下動作,冷冷的看着懷中的宮女。
“不!不!奴婢不敢!”宮女嚇得連連搖頭。
“好,把衣服脫了!”慕容辰收回手臂,冷冷的說道。
宮女吃驚的瞪着慕容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子殿下在他們眼中就是正人君子的代表,今天不僅無緣無故的發火,還提出這樣的要求,而且還是有人在旁邊看着!
可是,面對慕容辰的目光,她根本不敢有一絲反抗,慢慢的擡手伸向自己的領口。
慕容辰看着面前的少女緩慢的褪下衣衫,眼中還是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一抹狂熱,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撲了過去。
無聲無息的夜色中多了絲絲縷縷壓抑的低吟和緋糜的聲響,掌燈的宮女手中燭光搖搖曳曳,她看着眼前的情景一張小臉紅的可以低下血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牀上的宮女已經筋疲力盡的倒在一邊,慕容辰卻覺得自己仍舊沒有絲毫的睡意,瞥一眼到再旁邊的宮女,勾出一抹陰笑,“放下燭臺,過來。”
掌燈的宮女渾身一顫,看着慕容辰朝她勾勒幾勾的手指,忐忑的走過去。
慕容辰平時最是潔身自好,唯恐落下任何污點,就是和準太子妃在一起的時候都是禮節有致,今天是他二十多年裡第一次開葷,竟是一發不可收拾,折騰了整整幾個時辰,知道黎明將至才沉沉睡去。
也許是得到了足夠的發泄,這一覺慕容辰竟睡的極其香甜。
好像才睡了沒有多久,門外就想起了太監低沉又急切的聲音:“太子殿下,早朝時間已經到了,皇上特地選您過去呢。”
慕容辰朦朦朧朧的聽到早朝兩個字,撲棱一下坐起來,纔想起昨晚慕容珞知道他回來特地派人過來吩咐過讓他今天去早朝,沒想到一夜縱慾竟然睡過了時間。
看看牀上兩個赤條條的女子身上斑斑點點的淤青紫痕,心頭又是一蕩,在兩個人身上摸了幾把,神清氣爽的喊道:“都給我起來,伺候本宮早朝!”
兩個宮女被慕容辰折騰了一宿,都累壞了,這時候聽見慕容辰的聲音,都驚醒過來,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伺候慕容辰早朝。
慕容辰舒舒服服的穿好衣服,出門的時候還想着,女人真是好東西,簡直是包治百病的良藥,快出門來,看着站在門口的親信太監,低聲吩咐道:“去端兩碗湯藥過來給裡面的人喝了。”
“是。”太監連忙低頭應下,又提醒慕容辰說道,“我的殿下,皇上在御書房等着您呢,聽說是西北出了大事,皇上正發火呢。”
“無事。”慕容辰淡淡應道,如果父皇詢問起來,他完全可以說是因爲公務耽擱了睡眠,想必父皇不會怪罪的。
可是當他跨入御書房的大門,遠遠的就聽到慕容珞震怒的聲音,“一羣廢物!燕北戰忽然告病難道我堂堂正和國竟找不出一個能夠抵禦西北胡人的將軍?”
慕容辰心頭一跳,燕北戰怎麼會突然病了?他可是一直鎮守西北邊境的大將軍,卻在胡人入侵這個節骨眼上生病,這對戰事無疑是雪上加霜。難怪父皇如此震怒。
“辰兒,你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慕容珞擡眼看到站在門外的慕容辰,眼中掠過一絲希望,急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