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接過周若彤扔過來的拜帖,看了之後,臉色一變,不由得笑着開口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的性子,這樣語氣的傢伙,就算是要嫁給我的女人是天仙,我也不可能多看一眼的,更何況,我已經有了你們這麼善解人意的紅顏知己,怎麼可能不知足的再去招惹別人呢。
聽我這樣說,周若彤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喜悅之色,她自然知道我說的是實話,之前有些覺得被侮辱了,因此找我出氣。
的確,拜帖上面十分不客氣,大概的意思就是約我今天見個面,說幾句,然後說是我身邊的庸脂俗粉什麼的都要全部拋棄掉,過去拈花惹草也就罷了,現在作爲白家將要考查的女婿對象,一定要潔身自好,爭取通過考驗云云。
別說我對那個什麼白若愚沒有絲毫的感覺,就算是我有,我也不可能因此就低聲下氣的,更何況言語之中的那些語氣分明沒有將我的這些女人放在眼中,我如何能忍。
這白家態度太過囂張,根本沒有將你放在眼中,究竟是什麼情況呢?
聽我這樣一說,周若彤氣也消了大半,看着我,開口說道。
很拙劣的挑撥,不用理會,只要知道,我對你們的心永遠不會改變就行了那個白若愚,不管是什麼狀態我都不可能對她有絲毫的興趣的,你完全可以放心。
我走過去,將周若彤放在我的雙腿上,笑着開口說道。
哼,誰知道呢,白若愚那個女人,你以後絕對不能招惹,連說話都不行。
放心,遵命,她想要高攀我蕭然,還差了點呢。
我笑着開口說道。
接下來的日子我穩步發展自己的勢力,並沒有絲毫的着急擴張,也沒有做太多的激進手段,而羅建國那邊也是異常的安靜,對我似乎並沒有任何的針對行動。
這讓我有些吃驚之餘卻也懶得理會,專心發展自己民營方向的實力。
因爲有以前的底子和自己的關係存在,因此,我們集團的發展十分迅速,已經成爲了蓉城遠景文明的明星企業了。
一切都上了正軌,我不但是傑出青年企業家,而且,也是本市醉心公益事業的著名慈善家,還很有可能搞到一個人大代表的職位。
總之,一切來說,都顯得無比的完美。
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我似乎就已經開始走上了一條飛速發展的道路了。
當然,美中不足的是父親那邊一直沒有消息,而且,夏敏芝又開始有意無意的找我的麻煩。
一些小動作我自然就忍了,但是這個女人竟然在一次新聞發佈會的時候找人來潑糞。
實在是有創意,但是不得不說,也將我徹底的得罪了。
要不是我實在是找不到好一點的藉口動手,再加上夏河似乎有所顧忌,將夏敏芝保護得很好,我就已經忍不住狠狠教訓一下這個女人了。
這天晚上,和兄弟們一起喝酒,有點喝高了,我出來,也不讓任何人送,自己朝着家裡走去。
一身酒味回去是會遭殃的在外面走一走,散散酒氣也好。
走到一處較爲偏僻的地方之後,夏敏芝卻直接攔在我前行的道路之上,看着我,臉色怨毒。
我對這個女人很是有些無語,我自認對她並不算是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怨,但是這個女人就像是死死的纏上了我一般,對我有仇,不共戴天。
真是煩人。
不想死就給我滾開。
我卡着夏敏芝,惱怒的開口吼道。
要不是對夏河那邊還有所顧忌,我都想要直接將這個女人的腦袋給擰下來算了。
蕭然,你個王蛋,給我,去死吧。
夏敏芝竟然對我並不怎麼害怕的樣子甚至,主動上前一步,隨後,又是一袋東西朝着我扔了過來。
又是裝滿了屎尿的袋子。
這個女人,真是夠噁心的。
我又是厭煩,又是惱怒,準備衝上去,給這女人一個狠狠的教訓。
但是衝了兩步,卻猛然看到夏敏芝嘴角閃過一絲猙獰的笑容,隨後,我的心急速收縮起來,絕強的危機感讓我瞬間就要凝固了一般。
我會死!
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強烈的生死危機。
我根本不敢多想,趕緊用盡全力朝着旁邊閃開。
嗖。
一發子彈直接擦着我的後背飛了過去,炙熱的炎流已經灼傷了我的後背,劇烈的疼痛讓我身上的酒意瞬間消失不見..,高手,絕對的高手。
普通的槍手,即便是面對面瞄準了我也無法鎖定我的身形,因爲我的速度至上具有強大的優勢,普通人的視線和神經反應速度根本跟不上我的節奏,因此,我可以從容應對。
但是這個傢伙顯然不同,我的氣機被他鎖定了。
要麼是一個玩兒槍出神入化強大到了極點的傢伙,要麼,這個傢伙就是化勁高手。
不管是哪一個對我來說都不算是好消息。
唔,沒有打中,有點可惜小姑娘,你不要擔心,收了你兩千萬美金,我一定會幫你把事情辦好的。
還不等我開聲詢問,黑暗之中直接走出來一個頗爲英俊,但是身量高挑的金髮年輕人,一雙淡藍色的眼眸很是誘人,但是此刻,看在我的眼中卻覺得猶如被毒蛇盯上了一般,讓我無比的額難受起來。
恩,我相信你的實力,只是記得,不要殺了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最後幾個字,夏敏芝幾乎是咬牙切齒一般的說了出來。
這種上升到了極點的仇恨讓我有些愣神,想不明白夏敏芝爲何對我會仇視到了這樣的地步。
雖然這比殺了他還要困難,但是我是有良好教養和職業道德的人,既然拿了你的錢,我就會認真辦事兒的,你儘管放心。
金髮年輕人說完,上前一步,對着我鞠了一躬,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你好,我是歐洲家族,神槍桑澤斯坦的徒弟,我的名字叫做施恩,很高興見到你,華夏的蕭然先生。
你認識我?
我皺眉,不由得開口說道,氣血感應之中這個傢伙雖然無比的危險,但是讓我意外的是,這個傢伙的氣血強度只是和普通人相差彷彿而已,也就是說,這個傢伙相比較起來,其實也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只是槍法。
我不由得有些心寒,將手槍玩兒到這種程度的傢伙還真是絕對的少見。
當然,當然,您殺了我們組織兩個微不足道的傢伙,雖然他們是地煞星,但是,您知道的,我並不是種族主義者,但是亞洲種族在我看來,的確是比不上我們日耳曼民族的,尤其是鈤笨要不是他們,當年,我們或許不會失敗,啊哈,但是誰又能說得清楚呢,算起來,鈤笨鬼子應該也是您所討厭的對象纔是啊。
聽了施恩的話,我的心猛然跳動起來:你這個傢伙,是的人。
嗯哼,的確,本人天巧星,很高興認識蕭然閣下,今天我是來殺你的,順便,爲那兩個廢物報仇。
施恩很是優雅的對我笑着說道。
你不是看不起亞洲人麼?那你不知道天罡地煞是用的我們華夏人的說法麼?
對於這種喜歡裝逼的傢伙,我從來都沒有太多的好感的,因此,開口譏嘲的說道。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在亞洲,華夏是一個絕對的例外,這是我唯一覺得能夠比日耳曼民族更加優秀的存在,當然,用你們華夏的人來說,就是良莠不齊,你們有些人的確是優秀得猶如天神一般的存在,比如我們的會長,她就是一名地地道道的華夏人啊。
竟然是華夏人。
我再次被震撼到了。
雖然天罡地煞和不斷出現的亞洲面孔讓我對隱殺會有了很多的猜測,但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隱殺會的老大會是華夏人。
我
施恩還想要說話,我卻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了,直接猛衝上去。
這一下就用了全力。
因爲這個傢伙給了我很大的威脅,槍法應該很是變態,否則,我找不到原因解釋爲什麼這麼平常的氣血沸騰程度能夠給我帶來如此之大的壓力。
這個傢伙雖然強悍,但是太過驕傲,也太愚蠢了一點,他不應該將我們的距離如此拉近。
這樣一來,等於是直接給了我動手的機會。
只要拉近了距離,這個傢伙的槍就直接廢了。
而那時候,他就是個死人。
全力出手之下,我的速度到了極爲恐怖的程度,幾乎是一晃就到了施恩的面前。
但是這一刻我的瞳孔猛然就放大了。
似乎施恩的速度比我還要快,我撲過去,看到的卻是黑洞洞的槍管。
施恩這個傢伙竟然在我出其不意的偷襲的情況下還能從容不迫的判斷了我的撲擊位置並且將槍口挪動,讓我看起來幾乎是像直接朝着槍口撞過去一般。
這個傢伙真的是從來沒有修行過的存在麼?爲何會變態到了這種地步?
我快瘋了,但是現在不信也好,驚訝也罷,都不是重點,而是,我應該怎麼辦。
根本不容我後退,施恩直接扣動了扳機,反應速度之快,讓人驚訝不已,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只能直接一下捏住了施恩手槍的額槍管,然後,身子猛然朝着旁邊彎過去。
只有拼一下了。
手掌劇痛,被直接射穿,子彈勢頭不減,直接朝着我射擊過來,幸好,被我手臂阻擋了一下,速度已經有所減慢,足夠我躲開子彈。
也靠着這一下的發力,我直接擰斷了這個傢伙的槍管。
但是等我落地,卻根本來不及?喘口氣就再次朝着後面飛速退開,
因爲,又是一聲槍聲響起,施恩的子彈像是早就算準了我的落地地點一般,像是早就在那裡等着我一般。
無奈之下,我只能朝着後面瘋狂的推開,一直退後了十來米方纔停了下來,喘口氣,目光之中已經全是不可思議之色了。
普通人的話,爲什麼神經反應速度會快到這樣的程度?
這就是隱殺會天罡星的程度?實在是太變態了一些吧。
夏敏芝小姐,您看到了,這次是左手,接着還會有右手,左腿,右腿等我將他四肢都廢了,內臟擊穿,您就可以接手了,放心,我保證,我會讓他痛苦,但是絕對不會讓他死去,我是一個文明人,不會做出那種殘忍的事情的。
施恩沒有理會如臨大敵的我,而是淡然的看着夏敏芝開口說道。
似乎並未將我放在眼中。
哦,對了,另外,再私人附送一句,將他的皮膚完全劃破,在上面澆灌蜂蜜,讓各種蚊蟲過來撕咬,嘖嘖,那絕對是一種享受。
施恩繼續滔滔不絕的說道。
操,這個傢伙純粹就是一個變態。
我有點噁心,但是夏敏芝竟然好像還覺得頗爲興奮的樣子,雙眼都在冒光,真是一個噁心的女人。
好了,那我們繼續吧,蕭然先生。
施恩點點頭,轉過身來,看着我開口說道。
尼瑪,將我當成小孩子一樣的戲耍麼?這個傢伙還真是囂張得很呢?
我看了看手上的傷口,因爲子彈帶來的高溫,再加上我的恐怖恢復能力,並未如何流血,雖然疼痛,但是能夠忍受,不會影響我的戰鬥力,因此,我再次朝着施恩猛衝上去。
這次我學聰明瞭,不選擇直線,而是蛇形,毫無規律的四處變換着我自己的前進路線。
施恩卻並未驚慌而是淡定的站在原地,隨後,直接扣動了扳機。
我頓時大爲驚駭,因爲,他子彈射擊的地方竟然剛好就是我下一步打算前進的路線,這個傢伙,竟然像是能夠判斷出我的方向一般。
你麻痹的,這怎麼可能?
我驚怒交加,根本不敢置信,我分明都是選擇的無規則變換前進方向,這個傢伙竟然都還能做出如此恐怖的應對,簡直就猶如妖怪一般了。
關鍵時刻,我的身子猛然一擰,全力扭轉,險之又險的改變了自己的前進路線,好容易才避開了這一槍,但是這一下不但我前進的路線完全被終止連我的腰部肌肉都因爲之前的倉促變相受到了嚴重的損傷,緊緊是一槍,竟然就給我造成了如此之大的破壞,這個傢伙就像是洞房不敗手中的繡花針一樣了,簡直是太過變態。
繼續啊,不要害怕,蕭然先生,我像你保證,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取了你的性命的,你放心。
見我有些害怕的站在那裡不敢動彈,施恩似乎很是滿意,又是不屑的樣子,用戲弄老鼠一般的語氣對我開口說道。
這個傢伙還真是囂張呢。
但是說實話,我實在是暫時沒有應對這個傢伙的方法。
猶如鬼魅一般的槍法,這個傢伙實在是有點恐怖了。
但是要我就這樣放棄,絕對不可能。
我要努力嘗試。
加油,施恩先生,進攻,讓這個蠢貨受傷,我要看着他變成一個廢物,一個比乞丐都還要落魄狼狽的傢伙,蕭然,你不是很囂張麼,很厲害麼,你現在再囂張,再得意啊,哈哈哈蕭然,你就是一個白癡,就是一個廢物,看到了沒,今天,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夏敏芝在一旁,很是有些得意的開口說道,對我譏諷不斷,似乎這樣讓她能夠感覺非常的快慰一般。
真是一個可憐的小姑娘,難道我對她的傷害就那麼嚴重?除了讓藤原俊雄那個白癡吃癟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到更好的理由解釋這一切了,這個小妞兒看來已經被鈤笨的傢伙給徹底的洗腦了。
留在世界上真是浪費糧食啊。
我不由得這樣想到。
賤人,閉嘴,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我兇狠的看着顧敏芝,大聲的吼叫道,不等兩人反應,直接全力,朝着施恩衝了上去。
但是這個傢伙竟然絲毫不爲所動,還是無比冷靜的開出了早有準備的一槍。
這一槍,讓我右手直接受傷。
左手,右手,左腳,右腳。
這個傢伙還真是猖狂到了極點,真的要按照他自己規定的順序來擊中我?
我極度的憋屈,但是說實話,我根本找不到應對的方法,因爲施恩這個傢伙似乎總是能夠搶先一步對我的行動作出判斷。
即便我已經想了許多的辦法來迷惑這個傢伙,但是他根本就不爲所動,像是能夠感應到我心中的想法一般。
來啊,繼續,蕭然先生,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靠近我的,這麼遠的距離,難道您要用降龍十掌來攻擊我麼?你們華夏燦爛的武俠文明,我真的很是嚮往呢,可惜,看你的樣子,似乎根本不會啊,快啊,蕭然先生,我在等待你的迴應呢,難道你要讓我像鈤笨人一樣,給你一個東亞病夫的牌匾麼?我是一個厚道的紳士,所以,蕭然先生,快點證明你自己把,像一個男人,一個堂堂的華夏男人,當然,要是您害怕了,從顧敏芝小姐的雙腿之間鑽過去的話,我會考慮,只是一槍打爆你的菊花就算了。
施恩這傢伙,還真是足夠囂張呢,這傢伙,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