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無疑是美好的,周圍一切都安靜了,時間也好似靜止了一般。
馬涼輕柔地觸碰着,細細的在她嘴脣上輾轉着。
江吟秋感覺大腦就快要缺氧,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完全忘記了掙扎。
全身的力氣都已經消失,身子綿軟無力,仍由馬涼探索。
小說和影視劇中無數次描述過的美好時刻,她也曾幻想過。
可真當自己親身體會時,那感受是截然不同的,遠比想象中要美妙一萬倍。
脣舌之間的搖動,就像隨風飄擺的蒹葭,像隨音樂律動的步伐。每一次纏繞,都像是霧靄花園中的潛藏與尋找。
明明是初吻,可江吟秋卻不自覺地主動迎合起來。
雖然動作有些笨拙,只是在馬涼的引領下熱情迴應着,可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大膽。
身體越來越輕飄,彷彿就要被馬涼吸空了。
這個小案子,也算是他們的工作成績。
店裡果然搜出了一部分沒用完的罌粟殼,這下更是人贓並獲,賴都賴不掉了。
【紅脣串串香】的湯底和食材果然沒有任何問題,他們也宣佈小吃店可以繼續營業。
這玩意兒也確實好用,不然也不會被那麼多長歪了心的餐飲店老闆偷着使。
或許是前世從未有過美好青春的遺憾,又或是前世的江吟秋一直是他內心深處最完美的念想。
肯定要向商場上級領導反映,有罌粟殼的案子在,這傢伙的招商經理是別想幹了。
馬涼一邊往回走,下意識地舔了舔嘴脣,回味着江大學姐脣間的芬芳,那感覺美極了。
明顯是某個單身狗遠遠看了大受刺激,這纔不甘地發出了哀嚎。
“賤哥,要不咱們再加點量?
“小偉,你他孃的是不是放錯東西了?警察都來了,他們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何鑑中一巴掌扇向了小弟的後腦勺,氣得直罵道。
“我早說了麼,多放點過幾天準有效果。”孫小偉得意地回道。
這可把員工們樂壞了,總算不用擔心是馬涼這個老闆偷偷用的。
現在別說是想賺大錢了,他們三兄弟不虧都算是老天爺開眼。
剛剛那一陣熱吻,她人都快化了,哪還敢繼續讓馬涼撒野。
“繼續你個頭,這次便宜你了。”江吟秋哪好意思答應,羞憤難當地推開他,轉身就跑進了宿舍樓裡。
負責執行的孫小偉捂着腦袋,委屈巴拉地回道:“沒錯啊,我親手搬過去的,怎麼可能錯呢!”
就每天賺的那仨瓜倆棗兒,去掉食材成本,再扣了員工工資和房租,哪還有錢分給郝志興那混蛋。
大學城店又恢復了營業,一切如常,彷彿之前的罌粟殼事件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之前伱就是太保守了,要我說罌粟殼再多放一倍,不怕那些學生們每天不惦記着來。”孫小偉恨鐵不成鋼地建議道。
已經有了親密接觸的突破,以後就容易多了。馬涼也不強求,只是快速在她的脣上又輕輕碰了一下,算是結束了這次二壘之旅。
雖然對方帶着口罩和帽子,捂得嚴嚴實實,並沒有拍清楚樣貌,但已經可以洗脫串串店的嫌疑。
見到馬涼過來,那位打過交道的年長民警朝他微微一笑:“還真是他們陷害你們店的,這次人贓並獲,抵賴不掉了。”
幾天後,麻辣燙店生意果真好了起來。
一化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果然呈陽性,鐵證如山。
在他想來,這麻辣燙店顯然是開不下去了。
要是換做其它地方,自己躲着偷偷用點,不至於鬧這麼大動靜。
“賤哥,會不會是那小子背景太硬,警察都不得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另一個小弟王晶眼珠子一轉,彷彿像是猜出了正確答案。
如果順藤摸瓜下去,說不定還能破獲一樁大案,對普通民警來說,是個難得的立功機會。
於是乎,他們真就大膽地在[小紅椒麻辣燙]湯底裡,加倍使用起罌粟殼了。
警察叔叔已經在查封隔壁的店鋪了,何鑑中和兩個小弟全都戴上了手銬,被押上了警車。
這廝故意安排何鑑中過來開麻辣燙店搶生意,吃相屬實難看。
而且連帶着還要處以罰金,以這三個傢伙的惡劣行徑,罰個幾萬塊錢一點都不算多。
也不用怕對方以後使絆子,反正串串店已經紅遍了大學城,換個地方開生意也差不了。
否則一會兒回了寢室,肯定會被室友們看出異樣來,那可就真沒臉見人了。
郝志興哭喪着臉大喊道:“馬老弟,你可不許瞎說啊。我可什麼都不知道,都是何鑑中那傢伙自作主張幹出來的。”
只不過他們一露面,立刻就被民警同志當場逮捕。
馬涼見狀樂得不行,他其實真沒有太急色,只是很享受和江吟秋這種熱戀時撩撥心絃的感覺。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麻辣燙店已經被警察盯上了。
他蔫壞地笑道:“那明天找個僻靜的地方再繼續,嘿嘿.”
望着馬涼躍躍欲試地再湊上前,她羞得使勁推了一把:“壞蛋,不許來了”
此時【紅脣串串香】今非昔比,他再不會把這鳥人放在眼裡。
別怪他心狠,誰讓郝志興自己先不當人的。
也確實是有很多餐飲店都在偷偷用罌粟殼這玩意兒,而且用量都不小,算是給他壯了膽。
“郝經理,你這就不地道了。
雖然沒有串串店那麼誇張,但每天的營業額都在上漲,這可讓何鑑中和兩個小弟樂得不行。
隔天一早,何鑑中帶着兩個小弟又來店裡巡視,最近生意越來越好,他也非常願意多來店裡轉轉。
黔驢技窮的何鑑中想着自己投下去的錢即將虧得一乾二淨,終於把心一橫,咬牙道:“放,加倍放,我還不信勾不來客人了。”
隔天一早,民警同志如約來到了店裡,宣佈了他們的檢驗結果。
總之和江大學姐情感上的互動,遠比肉體的索取要更爲珍惜。
不知過了多久,猛地聽見遠處不知幾樓的陽臺上,傳來了男生悽慘的叫聲,這才把二人驚醒。
因爲幾位警官回去後經過認真查看,真的在監控視頻中發現,是有人故意趁供應商送貨時悄悄塞了一箱東西混進來。
可這裡是魔都,還是大學城,而且這三個傢伙還對串串店栽贓陷害,想不罪加一等都不行了。
剛噁心完人就想這麼算了,沒門兒,不趁機上點眼藥怎麼行。
經過嚴密佈控,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民警同志便衣出行,偷偷買了一份麻辣燙拿回去做檢測。
這可把隔壁栽贓陷害的何鑑中和兩個小弟給氣壞了。
要知道有些滷菜店的用量可比他們大多了,也就是何鑑中膽子太小,讓他這小弟都有點瞧不上眼。
而物業的招商經理郝志興,這會兒也在店門口和警察叔叔點頭哈腰地解釋着,生怕牽連到自己。
畢竟這種感覺有錢都買不到,過了這個年紀,可能又是一輩子都無法再找回這青春年少時纔能有的美好體驗。
上次打了店員都硬生生忍了,這次竟然拿罌粟殼來栽贓陷害,管這傢伙知不知情,正好一併收拾了。
“是麼?據我所知,這個麻辣燙店你郝大經理也是有股份的,呵呵”馬涼冷笑一聲,繼續給他添點黑料。
他也不明白,爲何兩輩子加起來只有江大學姐能給自己這種體驗。 wWW▪ ttКan▪ ¢O
馬涼粗略估計了一下,判個一年半載是肯定是沒跑的。
眼紅我生意,也沒必要找人來陷害我吧!”馬涼順勢朝警察蜀黍提了一嘴,差點把對方嚇尿了。
等馬涼接到店長吳雪梅的電話被告知消息,立刻就趕到了現場。
何鑑中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了:“報警都沒用,那還玩個屁啊!”
江吟秋睜開眼睛,緋紅瞬間爬上臉頰,被馬涼緊抱在懷,感受着胸口對胸口的心跳,還有先前的興奮、謹慎與羞澀。
回頭真要想打擊報復,他郝大經理也得先過了這關再說,馬涼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那你也和我們走一趟吧,回去配合調查。”說着年長的經理拉着這傢伙就往警車上走,根本不和他多廢話。
郝志興哭喊道:“我冤枉啊,真和我沒關係。
馬老弟,你幫我說說啊!上次你們兩個店打架,還是我替你做主的,怎麼可能害你呢.”
馬涼轉身就回了店裡,懶得再搭理這貨。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