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賀武自然也不清楚,可是想到幻城三番兩次推拒陸詭的挑戰,便猶豫了一下道,“也許,這個白矖更厲害一些吧。畢竟……畢竟他是神獸吧!”
“對,沒錯,他是神獸,不是妖怪!”
賀拔毓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再次陷入了沉思中。但是過了一會兒,他用極小的聲音喃喃自語道:“我若是幫這隻白矖找到娘子的話……”
“陛下,您說什麼?”賀武沒聽清,不禁問道。
“沒什麼。”賀拔毓微微一笑,“我只是希望這隻白矖最好不要輸掉。”
“什麼?”賀武有些不明白了。
“認真看吧!”賀拔毓敷衍了一聲,不欲再說。
而在此時,同白矖膠着了一段時間後,神秘人也漸漸冷靜下來,知道這樣下去,他同陸詭都是凡人,根本無法像這隻妖獸一樣有源源不斷的法力,越往後,對他們就越不利。
想到白矖之前說的話,神秘人眼神閃了閃道:“你說你是白矖?可是女媧娘娘座下的那隻白矖?”
聽到他說起他的來歷,這也是白矖最引以爲傲的,他便一臉傲氣的說道:“當然,我就是女媧娘娘親手做出來的
。”
對於白矖的典故,神秘人自然心中清楚無比,可他卻知道此時不是激怒他的時候,而是眼珠一轉,低聲道:“既然是神獸,我們道派自然不能把你如何。”
“你又想騙我?我纔不會信你們的,剛剛,可是你們偷襲的我!”
.白矖的眼睛瞪得滾圓,怒不可遏的說道:“你們還抓走了我的娘子,快把她交出來,我留你們一具全屍!”
聽到他又提他抓了他娘子,神秘人的頭一個變成兩個大,但同時他也靈機一動,急忙說道:“你停手,我知道你的娘子在什麼地方。你若是再不停手,等她再離開了,你可就不好找了!”
白矖一聽,果然立即停了手,同時還向後跳出好大一段距離,皺着眉頭說道:“好,你快說,她在哪兒?”
神秘人是想着同這隻白矖虛與委蛇,可是陸詭卻從沒這麼想過。
他是實心腸一個,自然知道女媧補天的故事,更知道世上已無騰蛇白矖。
剛剛這個妖怪露出了巨大的蛇尾,更是蠻不講理,哪裡有一絲神獸的靈氣,分明就是一隻罪大惡極的妖獸。
當下他憤憤的看了旁邊的神秘人一眼:“爲什麼停手,咱們同他戰上個三日三夜,一定能將他打敗。”
說着,他又想向前衝,卻被神秘人拉住了。
神秘人臉色一沉,冷冷的看着他道:“難道你不聽爲師的話了嗎?”
他說的話聲音不大,賀拔毓他們或許聽不清楚,可是阿九卻聽得一清二楚,當下心中大吃一驚。
難道說這就是陸詭的師父,已經失蹤了三四年的靈溪道長?
可是,他怎麼會戴着面具出現在西北王世子的身邊?
靈溪道長的話讓陸詭出現了一刻的遲疑,但他還是停住了向前的腳步,站在了靈溪道長的側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