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國 皇宮
夕陽的餘暉依然殘留在靳國的上空,映紅了靳國皇宮紅紅的宮牆。
“陛下,據探子回報,玄國現在正面臨大旱,在玄國東南已經發生數起的老百姓暴亂。”宮人在靳國國君耳旁輕輕地說。
靳國國君,贏迦,上一任靳國帝王第三子,即位五年,開創泰景紀元,號稱泰景帝。
“那玄國採取對策了嗎?”泰景帝放下手中的奏摺,看着來稟的宮人。
“沒有。據探子回報的信書來看,玄國京都似乎還沒知道這件事。而朝中大臣對此好像並不知情。”
泰景帝想了一下,“奉天帝怎麼說都不是昏君一個,暴亂髮生這麼久了怎麼會不知道?難道玄國政局出了變故?”即使玄國國土相比三國要遼闊些,但不至於暴亂五天後,朝中仍不知情?
“倘若真的如陛下所言,那真是天佑我靳國,那陛下出兵攻打玄國也變得容易多了。”
“既然我們能得到這消息,焰、虞兩國也必定得到。貿然出兵攻打玄國,不是上上策。如今天下四分,無論哪一國出兵攻打另一國,剩餘的兩國勢必不會坐着,四國是互相制衡的。如果某一國淪陷,其他兩國被滅國的機會大大增加。即使不被滅國,天下一定會回到戰火紛飛的百年前。”
“陛下,爲什麼天下會回到百年前?”宮人不解地問,“即使四國陷入戰爭之中,也不會重回百年前的舊路。”
“各國的勢力豈是等閒之輩,他們巴不得天下大亂,好給他們機會當一方霸主。”泰景帝揉着太陽穴,“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誰是下一個天下霸主誰說得準?”
“那陛下的意思是按兵不動?”
“哪能怎樣?”泰景帝看着宮人,“但是,借奉天帝壽辰之名去一趟玄國一探虛實也不失爲良策。”
“陛下去了玄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那誰來處理繁重的政務?”宮人問道,“況且陛下出宮的消息傳到那些圖謀不軌的人的耳朵裡,靳國不就亂了?”
“如果大將軍易子軒連這個都不能替朕處理好,那朕要他來幹什麼?”泰景帝語氣中洋溢着自信,“至於政務,朕已經找到人選了,朕的弟弟瑞王。到時候你就傳旨下去,說朕病得很嚴重不能處理政務,需要瑞王替朕處理國務,而朕就假扮送賀禮的使節的出使玄國。”
“陛下就不怕瑞王謀朝竄位?”
“如果他真的這樣做,朕能怎樣?這皇位本來就是他的,當年父皇就是要把皇位傳給他,誰料到他會把皇位讓給朕。”
瑞王本是靳國內定的太子,但就在冊封前幾天莫名失蹤,留下一封信,說他的胞兄殷王,即泰景帝,比他更適合當未來的靳國國君。無奈之下,唯有冊封殷王爲太子。
“陛下,是不是瑞王真如傳言所言那樣,愛美人不愛江山?”靳國盛傳瑞王爲佳人而放棄皇位,而這一說並未得到證實,只是猜測罷了!
“你看見他身邊什麼時候多了這位美人?”泰景帝笑了笑,反問道。
他的確是愛美人不愛江山,只是那位美人人間蒸發了,哪怕把整個靳國挖地三尺,也找不到她了!
“沒有!”這瑞王放着好好地安逸生活不過,反倒整天跑去偏僻的山區溜達,找他人比見皇上還難!
“那陛下什麼時候出發,好讓奴才準備一下。”
“先找到瑞王再說。”泰景帝嘆了口氣,找他還真不是見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