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沫本來就是裝暈的,從如夫人來到這裡,她就將如夫人這一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如夫人的注意她也不是不知道,哈哈,那個吳夫人可真的幫了她的大忙啊。
如果不是吳夫人的話,估計要等她醒了才能發現更衣室裡面的蘇青容和趙瑞峰吧。
“小姐,我們這是怎麼了?奴婢的頭好痛啊。”
銘記着蘇雨沫的話的沉香也醒了過來,學着蘇雨沫的話說道。
“呀,小姐,二小姐怎麼不見了?”
沉香驚訝的說道。
“好孩子,你可算是醒了,你都不知道,剛纔你母親擔心死了,都差點以爲你死了呢。”
之前那位說自己膽小的夫人同情的看着蘇雨沫說道。
這位夫人就是左將軍的夫人左夫人,按理說,左將軍是一個上場殺敵的軍人,居然會娶了左夫人這樣一個膽小的人,而且這兩人婚後也是甜蜜得很,她們兩個的愛情還是京城裡的一段佳話呢。
不過左夫人這話一說,其他的夫人也都聽出不對勁的地方了。
之前見蘇雨沫躺在地上如夫人都沒有仔細看過蘇雨沫就一直在那裡扯着嗓子哭喊,讓她們都以爲蘇雨沫已經去了。
看來這蘇雨沫在蘇府也不怎麼得寵啊。
“謝謝你的關心,不知你是?”
蘇雨沫極有禮貌的說道。
這般有禮貌的蘇雨沫和之前在更衣室裡淫亂的蘇青容相比,大家之前對蘇青容的同情心已減弱了幾分。
“我是左夫人,之前看你躺在地上,姑娘,你沒事吧?”
左夫人笑了笑說道。
“那,左夫人,你們怎麼都在這裡啊?我二姐呢?我剛纔可是和我二姐一起來的這裡啊,怎麼不見了她的人影啊。”
蘇雨沫故作天真的問道。
蘇青容在哪裡,她當然知道,只不過嘛,這個得讓其他人來告訴她蘇青容在哪裡。
一聽蘇雨沫詢問蘇青容在哪裡,左夫人的臉色就變了一下,真是難爲了這丫頭了。
自己都這樣了,還想着私會情人的姐姐。
“怎麼了?左夫人你怎麼不告訴我啊?是不是我二姐出了什麼事了?都是我的錯,沒有
照顧好二姐。”
蘇雨沫自責的說道。
自從來到了古代,蘇雨沫覺得她的演技真是像坐火箭一般上升,這演技,都可以拿影帝影后的獎了。
“唉,你的好姐姐,現在正在更衣室裡面呢,有你母親看着她,你就不必去了吧。”
左夫人是不想蘇雨沫看到那骯髒的場面污了蘇雨沫的眼睛,故而才讓蘇雨沫不要過去的。
“原來二姐在更衣室裡面啊。”
說完,蘇雨沫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朝更衣室的大門走了過去。
這一齣戲可是她還給如夫人和蘇青容的,她不親自去看看,怎麼對得起她想這齣戲的心呢。
旁人不知道這些內情,只道是蘇雨沫關心蘇青容呢。
“趙夫人,我好好的女兒就這樣被你家公子給糟蹋了,你就想這麼了事嗎?”
更衣室裡面,如夫人生氣的看着趙夫人以及趙瑞峰。
如果不是蘇青容身上只裹着一件衣服,她早就過去打趙瑞峰了。
“如夫人,我說過了,我們趙府會對令千金負責的。”
趙夫人無奈的說道。
“呀,二姐這是怎麼了?”
蘇雨沫本想一步就跨進這更衣室,不料,眼前又出現了之前看牡丹時出現的幻象。
爲了不讓其他人看出異象,蘇雨沫只好不地道的再次裝暈了。
這一次是一個是那個叫白淺淺的女子從樹上掉了下來,她的夫君來看望她。
“沫兒,你去拿些白玉膏來,王妃的手都腫了,你怎麼不知道拿些藥啊。”南宮景看着白淺淺的手,心痛的說道。
“王爺,不怪她的,她也是剛醒來沒多久。”白淺淺一邊溫柔的說道,一邊暗暗觀察南宮景。
南宮景看起來確實很寵愛她,只是總有一絲怪異的感覺。到底是哪裡怪,白淺淺也說不出來。
“淺淺,都說過多少次了,不準讓自己受傷,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你自己說,我該怎麼懲罰你。”雖然是責怪的語氣,但裡面的寵愛卻是滿滿的。
“王爺,不是娘娘的錯。都是奴婢的錯,你要懲罰就懲罰奴婢吧。”剛拿白玉膏過來的沫兒就聽見了南宮景的話,連忙跪下來,生怕南宮
景會懲罰白淺淺。
“算了,淺淺,這次就饒過你,下次可不能再讓自己受傷了。”南宮景拿過沫兒手上的白玉膏就讓沫兒下去了。
白淺淺就這樣一直看着南宮景。
“怎麼了?淺淺?母妃聽說你受傷了,讓我待會帶你去宮裡。”雖然說着話但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看見白淺淺疑惑的樣子,南宮景繼續說道“淺淺,母妃她說這次是想關心你一下,你不要害怕,無論有什麼,都還有我呢。”
“嗯,王爺,你會一直這麼寵愛我嗎?”白淺淺鼻子一酸,莫名其妙的就問出了這句話。
“傻瓜,你在胡說什麼呢,你是本王的妻,本王自然會一直寵愛你的。好了,這幾天可要小心點,要不然,這隻手,你就等着它費了吧。”南宮景收起白玉膏,颳了刮白淺淺的鼻子。
白淺淺卻突然醒過來了,自己怎麼就被他的花言巧語給迷惑了呢。他表面上是很寵愛自己,但是從來沒有正面阻止過惠貴妃和南宮心兒欺負她。
每次他都是在自己被欺負以後纔出現的,如果是真的寵愛自己,又怎麼可能不當面阻止她被欺負?還是他是故意這樣做?那麼他這樣做的目地是什麼?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麼她倒要看看,南宮景是不是真的寵愛她。
皇宮外
“淺淺,我們到了,來,本王抱你下去。”南宮景微笑的說道。
“王爺,這樣不好吧,畢竟是大庭廣衆的。”白淺淺不好意思的說道,自從發現了南宮景對她可能不是真心的,她就有點牴觸這些動作。
“淺淺,以前每次都是這樣的啊。”南宮景不管白淺淺是如何的反對,硬是把白淺淺抱了起來。
被南宮景抱起來的那一瞬間,白淺淺看見了南宮景眼底的嫌棄。這一瞬間,白淺淺想到了一個詞:捧殺。
不得不說,男人的體力比女人好了很多,南宮景硬是把白淺淺抱到了惠貴妃的寢宮。
“兒臣給母妃請安。”南宮景和白淺淺一起說道。
“快起來,景兒,你怎麼這多汗?”惠貴妃想到了什麼,轉身就對着白淺淺說“白淺淺,你又不是不能走路,就不知道疼惜景兒,虧得景兒這麼寵愛你。身子果真有那麼嬌氣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