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發現,要是能調戲一下這黃若鶯那也不錯,畢竟好長時間沒有罵過人了。
“你……我警告你,你永遠也不可能加入山河門”黃若鶯一臉怨毒的說道,盡力的控制住情緒。
“可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唐陽一捏嗓子,尖着聲音學着黃若鶯說話的模樣。
“你想死”黃若鶯二話不說,衝上前來一拳打出,一股極強的威勢自然散發。
唐陽一瞬間明白了在,這女人雖然行事跟個瘋子似的,但是實力絕對不賴,比宗前強了好幾個層次。
即使那紫色身影速度極快,他也絲毫不擔心,只是在最後一丈時,右手猛的一握。
那擺在地上的花花草草中頓時爆發出了一股股沖天的封靈之力,那些濃郁到極致的白色光華瞬間形成了一張數丈的大網,在黃若鶯還未做出反應時將她籠罩了進去。
唐陽看着那張大網,暗道還好之前做了一道防禦,自從這院落之中栽種了各種靈藥之後,他就一天三次的將識元轉化爲最精純的封靈之力注入到期間,爲他們的成長提供一個更好的空間。
畢竟他現在單論封靈之力的戰力本就極爲不俗,這裡的封靈之力已然相當於十幾個他一起出手,黃若鶯怎麼可能打得過?
看着那在大網之中不斷掙扎的身影,唐陽微微一笑,大網快速的收縮,化爲幾條繩索將其捆了個嚴實。
“姓唐的,你最好快把本姑娘放開”黃若鶯感到體內的封靈之力已然被壓制,而唐陽正一臉壞笑的向他走進,頓時害怕了,大叫道。
“這裡早就被我的封靈之力禁錮住了,你想叫給誰聽?”唐陽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上下審視着黃若鶯,一邊看還一邊咂嘴。
“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爺爺可是黃師,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你就死定了”黃若鶯很是害怕,大聲叫道。
“黃師?哦,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那天你沒看到?你爺爺很喜歡我啊”唐陽故作驚訝道,同時手指輕輕的探上了黃若鶯的白皙臉頰。
“你變態,你給我滾開”黃若鶯死命的掙扎,對着唐陽的手張嘴便咬。
“沒事,估計你要是失蹤了,那些人不可能懷疑到我頭上,你說我把你囚禁起來,你給我生個娃怎麼樣?”唐陽絲毫不留情的扯下黃若鶯的一縷頭髮,故作深情的問道。
“你,你到底想幹嘛,你放了我,你不準動我”黃若鶯真的害怕了,聲音裡帶着些許哭腔。
唐陽的左手正不斷的輕撫其肩膀上的一根繩索,而且正不斷往下,那下面,乃是壯闊的高峰。
“害怕也沒用,覺得痛苦就閉眼,反正過了今晚你就是小爺的了”唐陽湊近黃若鶯的耳邊,低聲道。
黃若鶯感受到唐陽呼出的熱氣,身軀忍不住一陣顫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眼角有着晶瑩的淚水滑落。
“嘁,現在知道後悔了?”沒有想象之中的觸感,耳邊反而傳來一陣很是嫌棄的聲音。
正欲睜眼時,身軀之上的封靈之力陡然消失,一股大力將她毫不留情的拋出了門外。
感覺到地面和她越來越近,趕忙調動靈力穩住自身,但先前恐懼尚未完全散去,在地面一個不穩後跌坐在地上。
唐陽站在院內,冷聲道,“我跟你無恩無怨,你別被某喜人利用了,再有下次,我就把你賣到醉夢樓去。”
黃若鶯只感到身軀忽然一陣冰涼,再也沒了之前的盛氣凌人,趕忙起身踉蹌着跑進了夜幕。
白衣門,議事殿內
白桐把玩着一枚扳指,坐在最上方一言不發,其下方正坐着劉門以及何門的門主。
“那小子如今快成了氣候,你們打算怎麼辦?”
何寅有些苦惱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成長的速度太快了,我想盡早動手”
“是啊,樑子都結下了,萬一他要真被上面重視起來了,那我們豈不是……”劉一同陰沉着臉,話說到一半停住了。
白桐把玩扳指的手頓時停下,“他已經被上面重視了”
“那……”何寅有些遲疑。
“不怕,等過幾天那小子昨晚那件事就有機會”白桐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
“難道是山河門那事?”劉一同忽然明白了什麼,開口問道。
“可是我們叫誰去呢?”何寅撓了撓頭,左想右想,好像誰去都不太合適,畢竟樑子已經結下了,三人之中誰去他都會防備。
“他去”白桐冷笑,指向了一個空位。
兩人一看,頓時明白了,對啊,那個人從來沒有動過手,他去的話得手的機率要比他們高很多……
一連七日,唐陽全都沉浸在自身的修爲之中,和宗前的戰鬥獲得了不少經驗,最突出的就是尋靈戟法的第三式。
和宗前使出的武技相同,兩人都使出了三品武技,其威力要壓炫空斬一線,即使最後那宗前還有着什麼招數沒有用出來,但因爲自身的基礎問題,還不適合頻繁使用三品武技。
就因爲這個,尋靈戟的器靈沒少對唐陽邀功,意思很明顯,上次得到的那一招打人靈識的很好用,還想再讓唐陽去求求封天令,再給他一道。
奈何,在沒有什麼封天令看得上的東西出現之前,他怎麼叫封天令始終不答話。
畢竟現在那兩尊大爺都在他的靈府之中,若不是自願,還真不可能讓他們出來。
他又想起那一場戰鬥兩人施展武技的差異,最後宗前施展的是七靈府的增幅,但他足足動用了十靈府來支撐武技的施展。
若不是最後他的靈府起到了一定的壓制性作用,誰勝誰敗還當真未知。
第八日,邵小橙拿着一塊令牌找上了唐陽。
“難不成這就是山河門的令牌?”唐陽有些訝異。
邵小橙聞言一頓,“什麼?山河門的令牌?我可做不起這東西,這是你出行任務的令牌”
“出行任務?”唐陽一想,這纔想起來,“我還差點忘了,我的任務怎麼會在你那兒?”
所謂的出行任務乃是記名成爲外門間的一次出門任務,也算是考覈弟子是否對獨自執行任務具有較好的抗壓能力。
每一個弟子出行大多是處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是需要在交接人手裡拿到另一塊令牌才行。
若是其中遇到了什麼危險,那就是自求多福,不可能出現同行的情況,至於順路,那也被排除在外。
“作爲門主當然要爲你找點福利,我知道你肯定沒時間去領任務,這是我幫你弄得,不算多遠”邵小橙神色不變,將那沉甸甸的令牌隨着一個儲物鏈遞了過來。
“不知道那些人的任務都是什麼”唐陽接過那儲物鏈,一邊道一邊查看。
“你還想着他們?他們幾日前可就出發了,這一批的記名弟子只怕就你還是個烏龜”邵小橙撇撇嘴。
“那倒是我的疏忽了”唐陽心神一動,他這一次的任務是去雲葉宗找到一個叫做何玫的人,憑着手中的令牌換取另一枚。
“就這麼點信息?”唐陽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儲物鏈裡僅有的一點資料,至於其他,就是一些修煉的資源和生活所需。
“你就祈禱吧,我記得曾經有一個人的任務是在一個王朝裡面找人呢”邵小橙瞪了他一眼。
“那要是任務完不成怎麼辦?”唐陽問。
“那這部分你沒分唄,最多再當一年記名弟子”
“一年?”唐陽縮了縮脖子,要是一個月八枚星石,一年還不到百枚,這點資源怎麼夠修煉?
“你收拾收拾就去吧,此行最多十五日,你自己把握時間”邵小橙說完,邁步走了出去,“對了,等你回來了就是你加入山河門的時候”邵小橙補了一句。
但凡執行出行任務星殿都會下發代步工具,這也是最能體現星殿財大氣粗地方的時候。
此時的唐陽便是生出了一股豪情,胯下乃是二品靈獸御風獅鷲。
雖然只有着一絲純種皇血獅鷲的血脈,但在其他的靈獸面前高下立判,無論是戰鬥力還是外表都是一等一的。
除了飛行速度極快之外,也變相的起着一種保護出行人安全的作用。
在他所在的外門區域上空逛了三圈後,好好的見識了星殿外圍的廣闊這才戀戀不捨的離去,至於內圍地區,即使他想去,獅鷲也不敢。
畢竟那隨便拉一個弟子都是碎魂境的地方,二品獅鷲估計連振翅上天的勇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