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和婓龍可是一點都不怎麼贊成斐龔的觀點,在他們看來,這個世上最爲惡毒的就是商人,囤積居奇,倒騰買賣,那都是壓榨善良百姓的事情,在李浩然和婓龍看來都是非常非常的惡毒的事情,所以兩人對商人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斐龔看到婓龍和李浩然的表情就是能夠猜測的出他們兩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在很長一段時間,中華都是重農抑商,這也是有一定的道理,但不得不說這絕對是一個壓抑社會進步的行爲,從長期來看,絕對是相當相當的不可取的一個事情,這一點,斐龔也是無比的確定。
斐龔不想着自己能夠勸服兩人,因爲現在這個時候,他已經是有這樣的身份和地位,那麼他就是不需要勸服兩人,而只是需要將事情給完成好就已經是足夠了。
在既定的時間內,只要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解決好,那就是能夠穩步的取得進步的。
“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就是!”斐龔朗聲說道。
既然是斐龔一口咬定要做的事情,婓龍和李浩然自然是不敢說個不字,只不過兩人卻是對這個事情沒有多少的興趣,只因爲兩人總是覺得這麼做是助紂爲虐。
要想短時間內扭轉人們的.觀念並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說教意義不大,若是能夠讓他們看到現實,那則將會是一個更加好的推廣作用,能夠做到這一點,還是相當的可取的,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能夠更加多的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解決好。
婓龍和李浩然兩人便是出去忙.活斐龔交待的事情了。
雖然看到婓龍和李浩然不情.不願的樣子,但是斐龔自己對這個事情卻是有着非常高的興致,斐龔覺得若是能夠將這個事情給完成好,那也絕對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順帶的解決好的,只要是這個社會逐步的開始走向富裕,那麼很多的問題都將不成爲問題,只有是衰敗中才是會激化矛盾,這個道理斐龔早就是看的非常的分明的了。
事情的進行總是需要有一段的時間的,婓龍和李.浩然將這麼個事情通過告示給貼出去之後,並沒有多少人響應,婓龍和李浩然也是樂得看見這樣的情況,若是真的有非常多的人踊躍的來報名,那纔是一個讓人感到非常恐怖的事情。
斐龔十分清楚,在這個世界上,其實最好做的生意.永遠是金錢的生意,因爲任何商業活動的本質就是資源和配置和資本的競爭,若是沒有了資本優勢,那麼什麼樣的模式都將沒有任何的作用,斐龔喜歡做錢的生意,所以他開錢莊,所以他這個時候想要放貸給商人,只因爲將這個做好了,那麼其它各個行業的生意所產生的利潤都是要往自己口袋裡裝,只是要控制得宜就是可以了。
這一點,有時候還真的是沒有辦法讓人不讚服.的,在很多情況下,不管是做什麼,都是要絕對的按照自己的情況去執行,這一點是相當的有可取性的。
斐龔見到並沒.有多少人踊躍的報名,那麼他便是將李浩然給抓了來,斐龔賊兮兮的對李浩然說道:“浩然,你去安排個人,去我們設置的攤點那裡報名,然後要他順利的將錢給貸到手,我要做出一種效果出來,人們在沒有看到這個第一個真實的案例發生之前,是有着非常大的顧慮的,而若是這第一個案例發生了,那麼人們便是會開始跟風了!”
李浩然很是無奈的看了斐龔一眼,在他看來,魁首是有點走火入魔了,但他也是沒有什麼資格來去評定斐龔的不是,出於對斐龔的尊重,李浩然便是朗聲說道:“若是能夠將事情給完整的解決好,那麼也是能夠可行的!”說完,李浩然也馬上的就是去辦事了,雖然他對這個事情並不是十分的贊成,但是既然是斐龔交待下來的差事,那麼他自然是會非常盡心的去做,這一點,他還是能夠有着非常強的信念的。
不管是做什麼樣的事情,在開始的時候,總是需要自己不斷的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處理好,若是不能夠將這樣的事情給完成好,那麼在整個一個事件發生之後,也是無法就自己的一個能力而有着一個相當不應分的情況存在。
當李浩然按照斐龔的啊那批去做了之後,效果自然是非常的好,一時間,人們爭相的前來請貸,畢竟,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是有想法有幹勁有激情但卻是沒有錢的人,這些人迫切的需要資本,而現在斐龔給到他們的正是他們最爲需要的,雙方自然是一拍即合,有着非常踊躍的情況也是非常的正常的。
將這些情況都是看在眼裡,李浩然也只有是苦笑,他不知道魁首做的這些事情到底有沒有意義,但是他知道,接下來他又是要累死了,這些天,婓龍這小子也是若有若無的,大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架勢,這樣的小子,也實在是鬼精鬼精的。
沒有什麼法子的李浩然自然是隻能自己將這個事情給做好。
斐龔自然是從李浩然那裡得到了這個事情的進展情況,斐龔也是感到相當的滿意,斐龔是一個非常善於提出構想,將之付諸實施的人,但是他卻又是缺少能夠將這樣的事情完整的給做出來的一種魄力,所以在很多情況下,不管是否能夠將很多的事情給處理好,那都不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事情。
做好了自己的事,跟做不好自己的事,其實兩者之間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而若是簡單的將這兩點歸結於一種非常不確定的狀況,那麼也是需要時間來去彌補的,並不是什麼時候想做都是能夠做得了的。
看到李浩然將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斐龔也是感到比較的滿意,而他對這段時間礦工的婓龍也是有幾分的不滿,不管怎麼說,這小子也是太過精刁了,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開溜,還真的是讓人感到十分的無奈。
就在斐龔的心情在慢慢的改觀的時候,他卻是突然收到了來自西石城的來信,信居然是葛鴻發給他的。
收到信箋的時候,斐龔的手都是微微的顫抖,他可是非常害怕葛鴻在信中對自己大罵,只因爲這一次斐龔可是覺得自己怎麼說也是比較的冤屈,睡夢中的下意識舉動,不能說自己是有意爲之吧。
好不容易纔是打開信箋,讓斐龔大大的舒了口氣,信箋中倒是沒有提及其它,而只是罵了斐龔幾句無恥之後便是轉入正題,這個時候突然從北周涌入西石城一大批的難民,因爲西石城的民衆擔心這些難民身上會帶着瘟疫,所以根本就是不願意接受他們,葛鴻這個時候自然是大急,只是她又是無法在重大事情上面有自己的決定力,而面對盲目排斥難民的西石城民衆,葛鴻也是完全沒有辦法。
斐龔將信箋摺疊好,他暗自嘆了口氣,這些排斥難民的民衆之中,恐怕是很多也是以前的難民流落到西石城的,人有時候是這樣,只有在自己需要的時候纔是希望別人能夠對自己伸出援手,而在別人需要的時候,自己卻往往是無動於衷,便就是這樣的行爲舉止,決定了人們不管是做什麼,都是不見得能夠有多好的狀況發生的。
對人性的惡劣,斐龔也是不想要多說些什麼,若不是看到葛鴻的語氣比較的焦急,斐龔也不大想要理會這個事情,但現在見到葛鴻這麼個模樣,斐龔也是無法,只是發急件一封,要求吳良心馬上將難民妥善的安置。
而這個時候,斐龔也是在想着這些難民怎麼會如此的衆多,難道北周發生了更加大範圍的災害,還是人禍,但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跟自己這一次對北周興兵有着莫大的干係,所以不管是出自哪一種的想法,斐龔都是覺得自己有必要是接收這一批的難民。
嘆了口氣,斐龔明白這個時候宇文覺的日子應該也是不好過,北周本來就是一艘破舊不堪的大船,想要駕駛這艘破船在狂風大浪中行進,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對這一點,斐龔十分的明白,而且他更加清楚,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要絕對的付出一定的心力,纔是能夠完整的將事情給完成好,要不然,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解決的。
斐龔正是要去找婓龍的時候,婓龍自己便是現身了,這些天,斐龔都是沒有見到婓龍的影子。
見到斐龔的臉色有些不善,婓龍趕緊是叫道:“爹!”
“哼!”斐龔重重的冷哼了聲,“這些天你都是躲哪裡去了,只是讓浩然一個人做事,你這傢伙,有時候也是有些太過分了!”
婓龍縮了縮脖子,有時候,他也是沒有辦法,必須是將事情按照自己想要做的去做,不管是否能夠將事情給完成好,那麼也是要儘量的將很多的情況都給解決好的,而若是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那麼即便是再累一些,那也是值當的。
斐龔見到婓龍那個樣子,也是不待繼續的責難他,畢竟責罵並不能夠解決太多的問題,有時候甚至是會將問題給複雜化。
斐龔嘆聲說道:“這個時候北周可能是出了有點問題。”
婓龍瞪大了眼睛,北周有問題,怎麼斐龔居然好像是十分擔憂的樣子,這可就是讓婓龍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了,因爲在他看來,北周有問題的話,斐龔不是應該感到非常的高興嗎,怎麼也是不應該這個樣子吧。
斐龔嘆聲說道:“小子,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瞪着我看,我並不是希望北周死絕的人,對北周,我的情感也是比較複雜,這裡就不一一的跟你廢話了,現在暫時停止一切對北周的敵對活動,讓宇文覺好好的將他自己的爛攤子給收拾好,我卻是不能夠再去幫他的了,若真的是這樣做了,那世人也是會說我矯情!”
婓龍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是啊,爹,這個事情,你還真的就是不應該繼續的摻和下去了!”
斐龔點了點頭,他明白婓龍的意思,不管怎麼說,只要是讓這樣的事情給拌上,那對自己,也將會是一個相當相當麻煩的事情,斐龔不希望和北周太過敵對,但也絕對不希望跟北周走得太近。
“你跟着我回一趟西石城吧!”斐龔肅聲說道,雖然這一次他是出來避難的,但怎麼也是要回去的,不可能長時間的在外頭。
婓龍楞住了,他還真的是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對於婓龍來說,他已經是漸漸的有點熟悉了外面的生活,一時之間要他就這麼的回去,還真的是一個並不是十分讓人感到高興的事情。
看到婓龍這樣的表情,斐龔心中暗自嘆氣,他在想着這個時候若是龍梅想到婓龍是這麼個表情她會多麼的傷心。
斐龔沉聲說道:“這一次出來,我是比較匆忙的,所以並沒有跟你母親親說我要來冀州,所以她一定是對我有一定的意見,若是我回去的時候不能夠將你給帶回去,那我要受到的苦難恐怕就會非常的深了!這裡的事情一切都是有浩然在打理,你也是不需要太過擔心,而且老曹也是在,他們兩個能幹的事情我相信很多你都是無法應付的過來,這一點我想你自己心裡應該比我還要清楚!”
婓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個時候他除了點頭之外還是能夠有什麼樣的選擇,再要是不乖的話可能就是要讓斐龔打上不孝子的名頭了。
“不要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只要是有可能,早晚你也是要到西石城來接替的!”斐龔冷哼着說道。
婓龍撓了撓頭,最近他發現老爹的心情都是時好時壞,還真的是讓人很難以琢磨,這一點其實又何嘗只有婓龍這麼認爲,李浩然更是這樣的認爲。
斐龔朗聲說道:“既然你應承了,那麼我們明日就起程,你去和浩然打聲招呼!”
“哎!”婓龍應了一聲,這便是趕緊走來了出去,彷彿跟斐龔呆在一起的時候,讓他有非常大的壓力一般。
斐龔有非常多的信念,不管是支持自身,還是按照自己所要走的道路去堅實的走下去,這些斐龔都是心中有數,而能夠走到哪一步,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還是要看一定的機遇,若是老天不成全,那也是一個沒有辦法的事情。
婓龍找到了李浩然,這幾天,李浩然可是快忙瘋了,一見到婓龍,李浩然便是大聲嚷道:“你小子總算是現身了,這些天都躲哪裡逍遙快活去了!”
婓龍苦哈哈的說道:“就算是躲啊,都沒法再躲了,明天我就是要和老爹回西石城了,所以說啊,你也是消消氣!”
李浩然楞住了,他可是沒想到婓龍居然是這麼快的就是要回西石城了,這個事兒他可是沒有想到的,李浩然凝聲說道:“是魁首的意思?”
婓龍點了點頭,他嘆聲說道:“其實我也該回去一趟了,上次我娘來看我的時候,我就是能夠發覺她是多麼的擔心我,這個時候,若是我能夠回去看她一下,也是應當的!”
李浩然這個時候想的卻是其他的一些事情,他在想着若是婓龍回去西石城,那麼恐怕將會是在各方面都是造成一個極大的轟動,因爲婓龍和斐小寶兩兄弟已經是幾年沒有在西石城同時出現了,而他們兩個以前能夠同時在西石城的時候,婓龍還只是個小孩。
“回到西石城之後,你也是要千萬的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做的不做,千萬千萬要小心,在西石城可是不像我們這邊那麼逍遙自在,而且你還別忘了吳良心,他可是個厲害的人物,雖然老曹來到我們這裡非常的客氣,但是回到了西石城,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那也還不是那麼清楚的。總而言之,把你那壞脾氣好好的收斂一下,在西石城,你還需要苦心經營比較長的一段時間,只有過了這一段,纔是能夠讓你增添多一些分籌碼!”李浩然苦口婆心的說道。
雖然李浩然只是小小的年紀,但是他卻是有着比許多成年人更加老到的想法,在這個問題上面,不管是婓龍還是斐龔,都是對李浩然這一點感到由衷的讚歎的,而這或許也是李浩然強過別人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所在。
在李浩然面前,婓龍便是隻有乖乖受教的份,因爲若是他一旦是稍微精神有點恍惚,那麼就是要繼續的接受李浩然的疲勞轟炸了。
李浩然笑聲呢喃道:“這個時候,卻是不知道魁首到底是怎麼想的!”
婓龍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李浩然這種將什麼事情都是喜歡往深了去想的性子,有時候婓龍還真的是覺得非常的無奈,他也是不知道爲什麼李浩然能夠這樣好的精力去想這些小的事情,若是他,恐怕早就已經是感到異常的厭煩了。
做好自己很多的事情,將一切能夠想到的麻煩都是預先的想好,這就是李浩然習慣的做法,不得不說,這其實也是一個了不得的想法,若是能夠真正的將這麼一個想法給落實好,那也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是需要時間來去成就的,而不能只是簡單的通過想象就是能夠將一切都是落實好。
婓龍朗聲笑道:“行啦,一切我都是會隨機應變的啦,不用太過擔心!”
李浩然點了點頭,雖然他還是有些擔心,但畢竟去到那便也就只能是婓龍自己一個人去應對了。
李浩然沉聲說道:“總之一切小心!”
婓龍點了點頭,平常的時候婓龍都是覺得李浩然的嘮叨十分的讓人感到厭煩,只是今天,他卻是突然間感受到李浩然的嘮叨其實聽在耳中讓人感到非常的舒服。
……
斐龔和婓龍,帶着一小撥的隊伍便就是往西石城趕去,斐龔來的時候可是單人匹馬,就斐龔和婓龍兩父子的武力值來說,這天下他們父子二人都是能夠單槍匹馬的去得,只是因爲若是隻有兩個人一起的話,那樣未免顯得太過寒酸,所以斐龔纔是會帶上那麼一隊人給自己充充場面。
一路無話,父子二人平安的來到了西石城。
這一次,斐龔可是沒有跟西石城打招呼說會回來,因爲這樣斐龔覺得能夠給自己爭取一些相對寬鬆的空間,而且他也是十分的清楚若是將這麼個事情一說,那麼女人們必然是會因爲婓龍的回來而去搞一些非常盛大的迎接儀式的,那樣就是讓人感到十分的鬱悶了,更何況斐龔不想葛鴻也是在迎接的人羣中,那樣自己就是會異常的尷尬了。
回到之後,斐龔便是先讓婓龍去找他娘龍梅報到,若不然,斐龔還真的是怕龍梅要對自己發飆,龍梅對婓龍這個寶貝兒子那是相當的疼愛的。
待婓龍去了之後,斐龔也是沒有心思馬上的見吳良心和斐小寶,而是偷偷的來到了李釜的院落。
李釜這段時間已經是將很多的事情都放手了,漸漸的他也就是每天的在自己的小家庭裡面轉悠,而這些天最是高興的人自然是莫過於安娜了,能夠每天都是陪伴在李釜的身邊,一切都是顯得如此溫馨,這讓以往總是要提心吊膽的擔心李釜在戰場上安危的情況實在是有了太大的改觀,這一切,安娜都是感到非常的滿意了。
斐龔來到的時候,安娜正在院子裡翻土,裡面栽種了一些蔬菜,安娜平常時間也是比較的清閒,便是種點蔬菜打發時間。
“嫂子!”斐龔很是親暱的喊道,不管什麼時候,斐龔都是對安娜十分的尊重的,因爲他可是李釜大哥的妻子。
安娜對着斐龔甜甜了笑了下,然後她便是脆聲喊道:“老爺,斐龔魁首來了!”安娜是一次都不喊斐龔爲義弟的,但她卻是很是接受斐龔喊她嫂子,安娜是個什麼心思,斐龔有時候也是搞不清楚。
李釜這個時候一頭霧水的走了出去,他皺眉衝斐龔喊道:“你怎麼莫名其妙的跑了,又是莫名其妙的回來了!”
斐龔撓了撓頭,現在西石城敢這樣的衝他喊的人恐怕也就只有李釜了,斐龔倒是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反而在有的時候,他感到這也算是他能夠和平常人一般的享受到一點正常的東西,也是非常的讓他感到珍惜的。
斐龔嘆了口氣,沉聲說道:“一言難盡,我跟你進屋詳談!”
李釜白了白眼,他倒是很少看到斐龔像這一次這般的狼狽過,李釜就是用腳丫子想也是知道這一次一定又是跟女人有關,哪一次斐龔發生這樣奇怪的舉止不是因爲女人。
斐龔和李釜一道進了屋,然後斐龔便是壓低了聲音,將他跟葛鴻之間非常荒唐的發生了關係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斐龔對着李釜連連的比噤聲的手勢,李釜這纔是沒有大喊出來!
只是李釜依然是衝斐龔瞪大了眼睛,而李釜胸膛起伏不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不管怎麼說,李釜也是非常的激動,這個事情怎麼能夠是這樣的呢。
“你啊你……”李釜對着斐龔是連連的搖頭。
斐龔也是唉聲嘆氣了,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不管自己再如何小心,也是有控制不住的時候。
“你決定怎麼辦?”李釜嘆聲問道。
斐龔的眉頭不由自主的擰緊了起來,他苦哈哈的說道:“李釜大哥,你知道,我那只是無意識下做出的荒唐舉動!我這可是冤吶!”
李釜大眼睛一瞪,他這個時候想要大喊,卻又是怕外面的安娜聽到,李釜強壓住自己的火氣,他哼聲說道:“不管你說什麼,事情已經是發生了,你不會當這個事情不存在吧,那你就是太過荒唐了!”雖然李釜很氣,但是斐龔能夠第一時間的來跟他說這個事兒,也是說明了斐龔有悔過之心,而且也是顯出了對他的敬重,李釜這纔是沒有對着斐龔大聲咆哮。
斐龔縮了縮腦袋,李釜的話可是壓得他連氣都喘不過來,雖然他不希望事情發展到現如今這個地步,但是現在木已成舟,他想要有所挽回都是沒有辦法。
斐龔沉吟了許久,這纔是沉聲說道:“這個事情要怎麼辦,主要還是要看葛鴻的態度,不是說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的!”
李釜點了點頭,斐龔說的倒是在理,斐龔沉聲說道:“那麼就是看葛鴻是個什麼意思,不管怎麼說,你都是爺們,這個事情就算是再難,你也必須要一肩承擔起來,絕對是不能夠再跑路不管了!”李釜度斐龔之前的跑路行爲可是十分的不諒解的。
斐龔無奈的苦笑,他跑路那也是迫不得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