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搖搖頭,追上她的嘴,吻住不放。
小何頭一轉,逃離開來,咯咯咯笑道:你真以爲,我會賴着你娶我啊,我是覺得你幫我這麼多,無以報答,你身邊沒女人,給你解解饞。
他仍然一聲不響,一邊緊貼她的嘴不停地吸吮,一邊使勁地在她身上摸索。她伸手抓住他下面,輕柔地套弄着。
他抱着她,突然站起身,走向房間。她緊緊摟着他肩膀,咯咯咯地笑着,用腳指着說:錯了,那上面,這裡是我媽的房間。
他一愣,她已踮腳下地,仍緊摟着他,咯咯咯地笑道:抱着你太累,等會兒有你用力氣的時候,來,看看我的閨房。
兩人相擁上樓,一進房間,她便吻住他不放,一起倒在牀上。
他掙開,轉身鎖上門,又去關上窗門,拉上窗簾。屋裡驟然暗了下來。她在牀上嬌嘀嘀叫道:沒人的啊,你好煩喔,急死人了。
他笑道:我不急你倒急了?小妖精!
她跳起身,粉拳在他胸膛捶打,嬌罵道:你罵人,你欺負人,我不跟你來了,你走吧,走吧。
他將她撲倒,一把扒開睡衣,兩隻ru房跳躍而出,他胡亂抓住一隻,埋頭便啃,邊啃邊說:你不是說給我解饞嗎?餓了幾年了,今天就吃吃你這小妖精吧。
她兩腳亂蹬,身子亂扭,雙手在他背上拍動,嬌笑道:哎呦,癢,癢!你吃什麼?裡面沒奶的。你罵人,我不來了,不跟你做了。
他不說話,解她睡衣帶,她配合地讓他拉去衣袖。啊!好白的肌膚!在昏暗的屋裡發着瑩白的光澤。身材真好,兩腿修長筆直,平躺的胸部依然高聳,像兩堆雪,身子中間的臀部很寬,比肩還寬些。這是他見過的最好的身材。
發什麼呆啊?沒見過女人啊?快脫了吧,等會兒把褲子撐破了,嘻嘻!
他飛快地除去衣物,狠狠地壓了上去。
她捏着他臉蛋說:你真的有幾年沒碰女人了?
他點點頭,顧自忙着。
唉,可憐哪!快進來吧,真是苦了你了。
果然暢通無阻。
她嬌叫了一聲,接着便嗯嗯啊啊叫起來,很有節奏,很有音樂感,因而也很動聽。
他感覺自己像在彈琴演奏,也好像伴隨着音樂在跳舞,感到特別暢快。
她在下面燕語鶯聲:你幾年沒做了嗎?怎麼還這麼熟練吶?你彈琴的手藝很好嘛。
彈琴好是因爲琴好。
我沒騙你吧,沒讓你費勁調音吧?
是的,已經調到最佳狀態了。
你知道這琴是在哪裡調的嗎?
在哪裡?
旺莊。
啊?
怎麼啦?
他已經滾到牀下了。原來這牀是單人牀,本來就窄,驚慌中一滾就滾到牀下了。
她坐起身來,看着地下的他,關切地問:你怎麼了?
他癱坐在地上,汗流滿面,一聲不吭。
她跳下牀,扶他,但扶不起來。她拉着他的手問:怎麼啦?摔疼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好好的你怎麼會下去呢?
你……你……
我怎麼了?我們不是好好的嗎?你怎麼突然會這樣呢?你是不是有病啊?噢,我明白了,你肯定是太久沒碰女人了。來來來,到牀上歇會兒,就會好的。
他給她一拉,站起身來,抓過褲子往身上套。
喂喂喂,你怎麼穿衣服了?我們不做了?我還沒夠呢,正在興頭上呢。
他仍在穿褲子,她一把抓他的褲子,說:不行,你別穿!到牀上歇會兒。
他聲音有些顫抖說:我……我不行了,可能長時間沒做。
沒關係,歇會兒就好了。咦?怎麼軟了?剛纔不是好好的嗎?來來來,別穿了,在牀上躺一會兒吧。
他被她拉坐在牀上,喘着氣,不敢看她的光身子,低頭說:小何,對不起,我不知道。
她摟着他,說:你不知道什麼?好好的怎麼就這樣了?
他掙脫開來,仍低頭說:你剛纔說什麼?
她復又抱住他,頭靠在他肩上,拉他的手按在她胸脯上,說:我說什麼了?我沒說什麼啊。讓我想想……我說你彈琴彈得好,你說我琴好,我說你不用費勁調琴音,沒什麼啊?你說我這兒軟嗎?有彈性嗎……
還有呢?
還有什麼?別多想了,快躺下休息一下吧。
你剛纔說在哪裡調琴的?
哦,我是說琴是在旺莊調的,我們團的樂器都在旺莊飯店隔壁那家文化用品商店買的,旺莊飯店名氣大,我們都將那商店叫成旺莊,我們團的琴在那裡買就在那裡調琴了,怎麼啦?
……
她不管不顧把他推倒在牀上,用胸脯摩擦他的胸膛。見沒反應,又伏在他身上吮他的。接着,伸手在他下面抓揉起來。他一動不動。許久,她有些不耐煩了,拍了一下說:怎麼回事?還是軟不拉幾的?剛纔你不還是很英勇的嗎?我就這麼沒魅力嗎?
他翻身坐起來,默默地套上衣褲,說:小何,我們以後別來往了。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做,打個電話。
哎,你別走!我們今天不做了?等會兒你就好了。
他搖搖頭,走向門口。她坐起身,說:那下次吧,我再來找你。
你別找我了,我也不會來的,你需要我的時候打個電話就行了。
說完,他打開房門,徑自往外走。
叔叔!她想追下樓,突然意識到沒穿衣服。她回身套上衣服,打開窗戶。見他走出院門,她露出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