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她的哭聲,小花的眼睛一眯,
那聲勢浩大的哭聲,差點就是將容西月就是將懷中的小花給直接丟出去,她的眼眸輕輕一眯,眸光裡面,似乎有淡紅色的光透出來,泛着一股妖異。
“溫玉,你快看,這是什麼?”
容西月趕緊就是叫身邊的楚溫玉看看小花的情況,小花這樣子,明顯就是有些不對勁啊,又是哭,又是眼睛泛着紅光的,還有那肚臍上的二瓣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你把手從那二瓣花上邊移開。”
楚溫玉檢查了一下小花之後,便是將容西月的手從那肚臍邊上拉開。
說來也是巧合的很,容西月的手被楚溫玉剛從那二瓣花上邊拿開來,小花的哭聲便是一下子小了許多,就是那眯起的眼睛裡面的淡紅色的光芒也是減弱了一些。
這樣的場景,便是有些令人驚訝,容西月想着,又是將手放到了那二瓣花的胎記上邊,便聽到小花嘹亮的哭聲再一次響起來,且這一次的哭聲,比起前一次來,要來的更加響亮,像是承受着什麼巨大的痛苦一樣。
可分明,容西月的手,只是輕輕地碰觸在這小花的肚臍上邊。
容西月趕緊又是將手從小花的肚臍上面拿開,小花這樣的模樣,自己看着可是心疼的很。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西月百思不得其解,盯着那二瓣花看,卻是看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反倒是心裡的疑惑更加深了一些,這胎記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爲什麼長出來,對小花來說,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小花哭泣的那時候,好像,她身上的香氣淡了一些,那香氣淡了一些之後,便是看到這小花周圍的那些花草,似乎都是暗淡了一些,”楚溫玉回想了一下剛纔的場景,開口說道,他明顯得察覺到了,在那一瞬間,“小花的魅惑力,似乎是減弱了一些。”
在小花被觸摸到二瓣花的時候,伴隨着痛苦而來的,也正是她身上的香氣和魅惑力減少。
初吻玉有理由相信,若是這小花的二瓣花胎記一直處於被觸摸的那種狀態的話,小花身上的香氣,便是會逐漸減少到最平常的狀態。
這樣的話,九陰魅生的特點,不用到五歲去學會隱匿,便是可以擁有了。
只是,不管是楚溫玉,還是容西月,必定是十分不忍心見到這小花那般痛苦的模樣的,到時候,這心底裡,寧願小花繼續遭受那香氣的迫害了,反正,天大的事情壓下來,還有他們在上邊扛着,承受着。
“咦,這二瓣花……變了。”
楚溫玉還在一邊分析這二瓣花胎記的情況,以及九陰魅生這件事,容西月的目光,卻一直是在那小花的肚臍上邊,稍稍有些驚訝得看到,小花的肚臍上邊,那淡綠色的二瓣花,顏色逐漸變深了一些,不僅是變深了一些,那二瓣花,在兩瓣花瓣的中間,也悄悄得開始生長出第三瓣花瓣出去來。
如今還在不斷地長着,所以比起那早就是長成的二瓣花來,要小一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九陰魅生都會這樣?”
鑑於剛纔小花被觸碰到胎記時,那痛苦的哭聲,容西月這一次沒有再去碰觸那又長了一瓣的胎記,反倒是心裡有些着急。
“赤曜?”
容西月忍不住就是召喚了赤曜,關於九陰魅生的事情,自己知道的極少,對於這樣的情況,也是完全束手無策,便是自能求助於這赤曜了。
赤曜的身形,很快顯現在兩人身邊,陰影恰好是遮掩住了小花腦袋上方的光線,她半眯着的眼睛,稍稍睜開了一些。
當容西月與楚溫玉在一起的時候,赤曜通常是將自己與容西月之間的聯繫關閉起來的,畢竟,某些時候,少兒不宜的場面,他可是不想去看,也不想去感受,所以,對於剛纔容西月和楚溫玉發覺那小花肚臍眼旁邊的那二瓣花胎記的事情,也是不知道的。
“赤曜,這是什麼東西,九陰魅生特有的麼?”
容西月指着小花肚臍旁邊的那東西,此刻,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那第三瓣花瓣,也已經是長齊了,顏色越加鮮豔了一些,三瓣花瓣,看起來也比起之前來,要妖豔了一些。
“這是……”
赤曜稍稍側開了一些身子,讓那光照在這小花身上,將肚臍旁邊的那三瓣花的胎記,也是照得越加清晰一些,赤曜看到這胎記模樣的時候,似乎也是有些驚奇,不由得從容西月的懷裡,將小花直接抱了過來。
手指輕輕地嘗試碰觸一下那三瓣花,只是,如同剛纔容西月和楚溫玉所見到的場景一樣,這赤曜的手指剛剛碰觸到一點,小花的哭聲立刻就是嘹亮得響徹了起來,那眼睛都是痛苦的眯了起來,只是眼中妖異的紅光,淡了一些,看的並不透徹清楚。
“這是什麼?”
容西月分不清此時赤曜臉上的神色到底是什麼,更是感覺不出來赤曜見了小花這樣子,到底是喜還是憂。
赤曜卻沒有說話,抱着小花閃身不見,卻是朝着這空間的林子裡邊飛去。
容西月和楚溫玉要在後面緊隨其後跟上的時候,前面就傳來他沉穩低磁的聲音,
“誰也不要跟過來。”
說完,赤曜便是躥入了那林間,而楚溫玉和容西月的身影,也是硬生生得停頓在了半刻,正如瞳那赤曜所說,沒有在後面緊隨其後得跟上去。
兩人對視一眼,容西月聳了聳肩,對於現在的這狀況,還真的是有些搞不懂,到底是爲什麼。
不過有赤曜在,容西月和楚溫玉的心裡,便是放鬆了不少。
即便容西月是赤曜的契約主,可她的心底裡卻是清楚的知道,赤曜所見識過的,所知道的,比起自己要多得多,赤曜的全部實力,現在的自己,是半點都及不上的。
能讓赤曜成爲自己的魂契契約獸,還真的是一件十分幸運的事情。
“只希望,這花瓣胎記,不是什麼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