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躺着也中槍啊!
昨晚她的確來過涼亭,蕩了會兒鞦韆,但是因爲沒有小寒子替她在後面推送鞦韆架,一個人玩得有點索然無味,然後回了耳房。
這個小寒子,最近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他不來招惹自己了,鳳染青感覺有些無聊。
他們之間友誼的小船也沒有翻啊,爲嗎他突然不來煩自己了?
沒有小寒子那個煩人的在她耳邊嘀咕,宮裡的生活突然變得一下索然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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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此,鳳染青偷偷潛在耳房窗前,偷聽隔壁房間的動靜。
她潛伏了好一會,倒是看到小寒子悄悄出了耳房,似乎是往鞦韆架那邊去了。
半夜鬼鬼崇崇能幹什麼?
所以剛剛鳳美人摔飛出去,鳳染青才擔憂的看向他,看在之前小寒子幫他捉弄錦兒一事,說不定他惦記自己被鳳美人踩過一腳,事先得知鳳美人要盪鞦韆,將繩子給悄悄割斷了。
如果割斷繩索那人是小寒子,她就更不能將他供出來了。
唯今之計,只有從錦兒的話裡找漏洞,先洗清自己和小寒子的嫌疑。
“呵呵呵!”
鳳染青冷笑幾聲,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瞟一眼丸公公。
“喲,這是不服了?”
對於這個小宮女一再挑戰他的權威,丸公公十分生氣:“說話啊,可是無話可說?”
“不是無話可說,是我無語了!都說丸公公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最是分辨是非,今兒才知道,大家傳的不可信,丸公公有時候也是非不分。”
聽習慣了奉承話的小丸子,眼睛瞪得像銅鈴大,這個朝鳳殿的宮女是瘋了吧!
敢說他是非不分?
他手顫顫的指着她,剛想開口,鳳染青一把搶先說了:“錦兒,我來問你,你說你昨天晚上來找我,是因爲什麼事?我不記得跟你有那麼好的交情,你也從來沒有來耳房找過我?”
錦兒言詞閃爍:“悶得慌,來找你聊聊。”
“好吧,就算你是突然想起我這個交情不太好的人。”
鳳染青逼近一步問:“按你剛剛所說,我蕩了會鞦韆,然後掏出一把刀子,在鞦韆上磨蹭了好一會,你看清楚是我在用刀子割鞦韆上的繩子嗎?”
“隔着遠,看得不太真切,但是我看到鞦韆旁一線寒光閃過。”
錦兒咄咄逼人:“煙雨,沒事你掏刀子出來幹嗎?你一定是想謀害咱們娘娘,對嘛?”
“對,你的頭!”
鳳染青冷笑一聲:“既然你非說我掏出了刀子,想謀害娘娘,你是什麼時候得知娘娘要來盪鞦韆的?按你說的,我割過繩子,你明知道娘娘盪鞦韆會摔下來,你幹嗎不說?幹嗎等娘娘摔下來後再說?你安的什麼心?”
“我,我,我沒有害娘娘的心思。”
錦兒支支吾吾:“我昨晚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今天娘娘摔下來後,我才恍然大悟,你昨天晚上割了鞦韆上的繩子,想陷害娘娘……”
“哦,是嗎?娘娘摔過後你才恍然大悟?”
鳳染青鄙夷的看她一眼,扭頭看向若有所思的小丸子:“丸公公,聽到了嗎?不說昨晚沒有月光,這處涼亭這幾天晚上也沒燈火,錦兒能躲在灌木叢後看清楚奴婢在鞦韆架上掏刀子,真是好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