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親生的,你就是個野種,要不是看在你死了孃的份上可憐你養着你,你早被狼吃得骨頭都不剩了。現在有錢了就不知道想着點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長大的父母,你這良心都被狗吃了。”賈氏越說越來勁了,搞的好像別人的錢就都該歸她似的。
“蘇老爺子別說這些沒用的,要我爹真是親生的,那爲什麼你們對我爹跟蘇大福蘇有根差別都那麼大。要真是親生的,你真忍心這樣對我爹?那我只能說你這心沒長在該長得位置。”蘇淺淺直接忽略點賈氏喳喳呼呼的聲音,把苗頭直接指向蘇老爺子。
直覺告訴蘇淺淺,這裡面一定有很多不爲人知的事情發生過,只是被隱瞞了下來沒人說罷了。
“一個女娃家家的,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蘇老爺子見蘇淺淺緊盯着自己不放,又不想真把這事情說出去。於是沒正面回答蘇淺淺的話,直接吼了蘇淺淺一聲。
“蘇老爺子,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既然你說我爹是親生的,那爲什麼賈氏字裡行間透露出來的都是我不是親生的,又爲什麼你會一直冒汗,很熱嗎?”蘇淺淺直接了當的把話指明瞭說,絲毫沒有退讓的樣子。
“你個小賤蹄子,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哪裡來就給我滾哪裡去!”賈氏說着走操起掃把往蘇淺淺身上招呼着去,只是還沒打到蘇淺淺又被蘇大壯給擋住了。
這時鄉里鄉間忙活的人們已經開始回來了,路過蘇家老宅時都停了下來看熱鬧,還有幾個膽大一點的開始對賈氏指手指腳的,大家雖然都在討論着什麼,只是都不敢大聲說出來罷了。
“我記得栓子年輕時在外務工,回來時帶回來了一個年輕女子,半年後產下一子應該就是這蘇老三了,之前一直沒覺得什麼,現在想起來八九不離十這蘇老三應該不是這賈氏所出,不然也不會連塊地都不分的分出了家門。”一個年紀大些的老人說道。聽他說話這口氣,應該還是在蘇老爺子輩分之上。
“老叔說得對,我也模糊記得,那時候栓子哥出門一趟回來不僅僅帶回來了一個年輕的媳婦,還掙了不少錢,在咱們院子裡蓋了這套宅子,那會子還是咱們村最氣派的宅子呢!不知道羨慕死多少人呢!”一個年紀稍年輕些的漢子說道,年紀跟蘇老爺子相差不了幾歲。
“我記得那次栓子哥出門才一個月的時間,回來不到半年就生下了大壯,當時還有很多種說法呢!有人說大壯不是栓子哥的。也有人說那個年輕的女子是栓子哥的外妾,賈大嫂肚量大沒計較什麼,有了孩子就接回來了。”另外一個差不多三十八九的婆子接過剛纔男子的話又說了一句。
就在他們這你一句我一句的話語中,蘇淺淺已經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現在可以肯定蘇大壯不是賈氏親生的,至於蘇老爺子,是不是親生的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