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還沒有落下,安夕秀就直接投給了君無邪一記大白眼。
他具體有什麼大本事她又不是不知道,這個時候跟她講‘遠水解不了近渴’,她能信嗎?
“君無邪,你瞬間轉移的本事可不是吹的,就算是距離遠,還能難的住你嗎?”
這句話是事實,但處理事情也要他願意不願意。
他不是心懷善念的大菩薩,哪有那麼多的時間管閒事兒。
“秀兒,天下可憐人有的是,承受悲痛的人也很多,咱們管不起,所以這個事情別在走心了。”
安夕秀將欲走的君無邪給拽住,“你說的很對,可問題是我們現在趕上事兒了,難道你要撒手不管嗎?”
“爲什麼不可以撒手不管?”君無邪反問。
拽着君無邪的手鬆開,安夕秀看向他的眼神中也多了些失望,“不幫就不幫,你就當我沒說過。”
安夕秀走到了遊老爺的身邊,“我們現在要離開這裡,你不想在被割傷,最好放行。”
遊老爺不願意就這麼放走他們,可又顧忌君無邪的手段,所以繃着一張臉就是不脫口。
婦人瞧不下去了,她說:“你們放心離開,我保證他們不會傷你們。”
聽到這話,安夕秀輕微點了下頭,“二位多保重,有時間就多陪陪女兒吧!”
溫森見安夕秀離開了,他也快步追上去,“秀姑娘,等等我。”
君無邪自然不會繼續逗留,出言警告了遊老爺幾句,緊接着就去追安夕秀。
離開遊家回到客棧的一路上,君無邪找話題和安夕秀說話,可得到的結果都是沉默。
這樣也就算了,偏偏溫森說話的時候,安夕秀就笑臉盈盈的回答,氣的君無邪心裡蹭蹭冒火。
他不就是沒有答應她幫助遊老爺解決掉麻煩麼,用的着這麼針對他嗎?
到了客棧,君無邪拽着安夕秀走進了屋子,溫森要跟進去的時候,他很不客氣的將房門給關上。
“你幹什麼呀,沒瞧見溫森就跟在我們身後嗎?”他越是不喜歡,她就越要刺激。
都已經氣了一路,現在安夕秀還在說,當他一路不發作就有恃無恐了是嗎?
君無邪禁錮住安夕秀的雙肩,黑亮的眼睛鎖定她,“秀兒,你一直說自己不是菩薩,既然不是,那咱就不要管那麼多的事情,休閒不好嗎?”
“我是這麼說過,但前提是我們爲了解決剪掉油城女人頭髮的罪魁禍首,間接性的讓遊小姐成了活死人,我們出手幫助,這也算是一種補償呀。”
君無邪一手鬆開了安夕秀,擡起來就扶上額頭。
他真想將安夕秀的腦袋瓜子給掰開,看看裡面到底是哪根弦總給她製造出這些歪理。
安夕秀見君無邪很是無奈的舉動,她突然間有一種可以說服君無邪的感覺閃過。
須臾,她主動扶着君無邪坐在了椅子上,還很殷勤的給他倒了杯水遞過去。
見君無邪接過放到嘴邊喝,她趁此機會跟他講道理。
“我所講的是有根據的,你看啊,屍人傷害我,你爲了我的安全去找控制屍人的罪魁禍首。
找到後,你解決掉了罪魁禍首,可它又和遊佳有牽扯,你一開始不知情就算了,那現在咱們知道了,你說,咱們是不是應該幫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