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他家瀟瀟就不會去學那種不三不四的東西。沒有學那些鬼東西,她就不會那麼感興趣,隨時隨地不分場合的想要實驗。
赤陽,你最好祈禱你不在天庭,不然讓老子逮到,今天非拔了你的皮不可!
赤陽剛和鳳聖軒剛從虛擬空間遊戲裡出來,正在鬱悶,被南宮瑾詛咒之後,又忍不住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我說,你到底招惹誰了啊?誰那麼憎恨你?這麼一會兒的時間你都打了多少個噴嚏了?不過我也是奇了怪了,你說你這麼腹黑個人,平日裡也沒得罪誰,就算得罪誰了,以你的身份,誰還敢這樣一個勁兒地詛咒你?你是不是招惹了什麼惹不起的大人物了?還是你爹有仇人,對方把你當成了目標?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得小心點兒,身邊隨時叫上幾個人啊。”鳳聖軒有些擔心地建議。
赤陽看了鳳聖軒一眼,面色也有些凝重地當疼起來。
天庭和魔界跟他有仇的人,幾乎沒有。
如果真的要說得罪了誰,那還真的有一個。
而且那個,以現在的他來說,還追逐不上。
剛纔在遊戲裡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還敢咒罵兩句,可是現在在意識到了誰在咒他之後,赤陽就有點兒蔫蔫的了。
“你還真的招惹人了?”鳳聖軒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很是八卦地問道:“你到底招惹誰了?”
赤陽看了鳳聖軒一眼:“你說呢?”
鳳聖軒想了想,然後就壞笑道:“不會是你未來岳丈吧?”
“什麼未來岳丈?誰說是我未來岳丈了?他們是隻是我現在的未來岳丈和丈母孃而已。我爹說了,五歲!我只用親力親爲堅持照顧暖暖到五歲就解脫了。那小傢伙五歲以後,咱們就是兄妹懂麼?兄妹!”
“所以,你是怎麼得罪了你現在的未來岳丈?你那日不是已經受了懲罰了麼?被你現在的未來老丈人打得那麼慘,我都不好意思扶你起來。”
“就是因爲實力不濟被打,所以如今才被詛咒啊。哎!待會兒還要去給現在的未來丈母孃肚子裡的小傢伙做胎教,真是想想也覺得人生很灰暗啊。”
“實力不濟被打瞭如何還會被詛咒?你又做什麼了?”
“我沒做什麼啊。你也知道的,我只是把講故事變成了講法術,而且是我爹新研製出來的法術。”
“對啊,我知道啊。這是好事嘛,當時你說你要給暖暖做法術的胎教時,我還覺得你對暖暖挺好的,捨得把你爹新研製出來的這些小玩意兒教給瀟姨。南極仙君爲什麼要因爲這個而詛咒你?”
赤陽看了一眼外表看起來很腹黑,實則卻很單純,從小被他壓着長大的鳳聖軒,呵呵地笑了兩聲道:“沒什麼。估計就是因爲我太美好了,所以我乾爹想要在我美好的人生增添濃墨重彩的一筆吧。走了,這裡到閻王殿得一個時辰的時間,趕過去差不多該給暖暖做胎教了。”
“別這麼沒精神!你想想,如果靠你自己想要得到黑暗三角區的管理權,起碼要再過五千年,可是你現在只用照顧一下暖暖,只是五年時間就可以去管理黑暗三角區了。
因爲暖暖,你整整縮短了四千九百九十五年的時間。這節約下來的時間,就算被你現在的未來岳父教訓一下,也沒啥大不了對不對?更何況還有我陪你呢!”
“誒,走吧。”赤陽爲自己的悲催生活嘆息了一聲,起身離開。
鳳聖軒跟在身後,眉頭微微上揚。
小樣,以爲他不知道他爲什麼會教那些小術法?還真以爲就自己腹黑了呢?真是活該被詛咒!
不過看在五年以後他也會跟着一起去黑暗三角區,所以他不戳穿他。免得他心地太善良而覺得過意不去。
陸瀟瀟一點也不知道南宮瑾的煩惱和赤陽的腹黑。
這一刻,她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她、闖、禍、了!
好像自從他們好上之後,他還從來沒有這樣理都不理她的拂袖而去過。
看着空蕩蕩的寢殿,陸瀟瀟心中也和這寢殿一樣,空落落的。
記得在地球上的時候,她手下的一名特工曾經說過:女人小作是情調,大作能喪偶。
她和瑾在一起的時候,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是瑾讓步,他真的很寵很寵她。所以她不應該再作的吧?
結婚這麼多年,每天他們都時時刻刻膩在一起,時間長了,很容易就會讓人忘記了最初在一起時那顆彼此珍惜疼愛的心。
不對,不是很容易就會讓人忘記,而是她幾乎就已經忘記了當初在一起時她心疼他、珍惜他的那顆心。
雖然依舊愛着,一生不變,但是對於每天都會出現的人,自然而然的,對他的親情已經多過了對他的愛情。
所以有時候她說話做事開始不太顧慮他的感受。
就好像剛纔,他分明已經那麼想那麼想了,可是她卻在他最需要的時候開這樣的玩笑。
意識到錯誤的陸瀟瀟很是歉疚,走到殿外,來到被重新架構出的一層空間找南宮瑾,得到的結果卻是南極天那邊有點事情要處理,南極天帝和四大護法全部都到二十九重天去了。
陸瀟瀟很後悔在事情發生的時候沒有及時出現,沒有及時道歉。
雖然知道哪怕鬧了不開心,他依舊會在忙完以後回到她身邊,但是心裡依舊有些難過。
“瀟瀟啊,怎麼了?怎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陸瀟瀟擡頭一看,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來到了閻王殿。閻王雖然長相抱歉,但是相處的這段時間來,她卻已經喜歡上了這個看似長了一副反面人物臉孔,實則卻仁心仁善的閻王,將他當成了一位值得尊敬的長輩。
“閻王。”陸瀟瀟有些茫然地叫了一聲。
閻王來到陸瀟瀟面前關切地問道:“怎麼了?不開心了?和南極仙君鬧不愉快了?”
陸瀟瀟驚訝地看着對方:“你怎麼知道?我有表現得這麼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