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嵐的脣邊浮起了一抹冷笑,雲苓歌如此冷血自私,真是讓她看了一場好戲。
整個雲家被搬了大半之後,雲霆恩終於也被氣得從牀上爬起來了,在下人的攙扶之下,顫巍巍地走向了雲苓歌。
“孽女!雲家的財富你竟敢如此拱手送人?你給我跪下!”雲霆恩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一棒子打死她。
雲苓歌冷笑一聲,雙眼泛着寒光,直勾勾地盯着雲霆恩:“雲家是我葬送的嗎?父親,你纔是葬送雲家的罪魁禍首,你以爲今日咱們抵死不認賬,就能逃過一劫嗎?呵,葉青嵐是什麼人?你也太低估她了,連李不拔和柳逸風都鬥不過她,你以爲單憑一個高手全都受傷了的雲家能鬥得過他?”
雲苓歌沉痛地看着自己的父親:“你醒醒吧!如今的葉家資產上百億,今非昔比,遠不是我們雲家惹得起的!父親,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當初太貪心,若不是你貪心去借了那麼多錢,雲家又怎麼會陷入如今的境地?”
“你這個認賊作父的孽女!”雲霆恩旁邊的花瓶狠狠地朝雲苓歌砸了過去,卻被雲苓歌給避開了,“雲苓歌,今日我雲霆恩在此起誓,跟你斷絕父女關係!你現在給我滾出雲家!”
“滾出雲家?是嗎?”雲苓歌微微一笑,“你確定你現在有說這話的資格?”
雲苓歌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雲家家主的令牌,高高地舉了起來。
“令牌……令牌……”雲霆恩氣得胸膛裡氣血翻涌,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令牌還是你在女兒及笄之後,揹着家族長老偷偷送給女兒的,難不成你忘了?”雲苓歌像是一隻十足的白眼狼一樣微微一笑,“父親,那時候你不是說整個雲家你對我最滿意了,以後要將整個雲家交給我的嗎?”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個事情,我的草包弟弟已經被孃親帶走了,孃親在持家的這段時間,可是捲走了雲家大半的流動資金呢。”雲苓歌狠心地說道。
雲霆恩一口老血狠狠地吐了出來,嘴裡喃喃念道:“君兒……君兒……這不可能……”
“你在雲家妻妾衆多,我娘早就恨透你了,她當初嫁給你就是因爲雲家家大業大,現在雲家樹倒猢猻散,你以爲孃親還會甘願呆在雲家和你受苦嗎?你簡直太天真了!”雲苓歌舉起令牌看了周圍一眼,像是一個高傲的女王一般,“家主令牌在此,從今往後,雲家上下,唯我獨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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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家的人也算是各懷心思,雲苓歌被廢,這樣的她即便當上了家主,不久之後也會被人控制,成爲一個傀儡。
自己倒不妨暫時臣服於她,到時候再慢慢謀劃,奪下家主之位。
抱着這樣的心思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因此大家全部跪了下來大聲說道:“吾等參見家主!”
“好!”雲苓歌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權力帶來的強烈快感,微微一笑說道,“各位有從龍之功,我是不會虧待的,至於雲家那些反對我登上家主之位的人,統統關入祠堂下的地牢,至於我爹和太祖爺爺,就單獨闢出一間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