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舞會是生日宴會最後的一項活動,也是最重要的一項,大家可以隨意的吃喝玩樂,這時候大家才真正徹底的展現出來各自的本性,那種瘋狂和放肆令見過世面的陳金都有點瞠目結舌。
不管在哪裡,陳金都能夠輕易的成爲衆人注目的焦點,這不是因爲他無可挑剔的外形條件,而是他的一言一行都能夠讓人感覺到適意,歡樂甚至是趣意盎然,他有時候很放肆,有時候卻又很紳士;有時候很頑皮,有時候卻又很貼心。
面對何冠昌等年紀又有身份的人時,他會傾聽的多一點,態度謙遜有禮,但是一出口卻又往往一語中的,令人刮目相看;面對發哥和哥哥他們的時候,卻是妙語如珠,各種話題信手拈來,侃侃而談,令人深感愉悅之時又不得不佩服他的廣博知識;而面對像芳姐她們這些美麗的女士時,他時而是討人喜歡的頑童,時而是魅力非凡的紳士,甚至有時候還是美女之友,對某些女人的話題有着獨特的見解,看美女們是不是的做出小兒女姿態,衝他撒嬌賣乖,對他動手動腳就知道他有多受歡迎了。
當然,也有不少人想要看看這小子出糗的,發哥都不例外,不是羨慕嫉妒恨,只是單純的想要看看陳金這個才二十歲的年輕人到底有沒有令人捧腹的醜態或者某些不可見人的惡趣味等等。
只是,以陳金現在的狀況,現場只有一樣東西能夠辦到,那就是酒,於是,學友哥和華仔首先頂上,和陳金猜拳,學友哥是出了名的酒量不錯,但是,雖然陳金也有輸,可最先倒下的還是學友哥和華仔。
接下來就是明顯的車輪戰,芳姐都爲陳金抱不平了,可陳金卻是一一笑納,依舊和之前一樣,他照樣有輸的時候,可發哥,志偉哥,就連呂方大哥都倒了,陳金卻只是滿臉通紅,看上去頂不住了,可這個樣子已經個把小時了,他還沒有倒下,要是發哥他們知道陳金是故意憋紅的,不知道要不要哭死。
男的已經倒下去不少,剩下的都看出來了點貓膩,不敢再自取其辱,可李佳欣這丫頭看到陳金的樣子,卻是想要做那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叫囂着要和陳金划拳。
芳姐這時候也看出來陳金在故意使壞,抓住她的手臂擰了一下,“傻丫頭,就是再上你這樣的十個,那壞小子還好好的站在那裡,打個嗝之後就比你現在還精神。”
陳金看了看差不多了,也不再裝,嘿嘿一笑,人轉瞬如常,發哥喝得醉眼惺惺的,扶住他的肩膀,舌頭都大了,卻有些不甘心的吐出一句話來,“你小子肯定使詐了,不然你那麼多酒喝下去,不說醉不醉,怎麼肚子一點都沒鼓起來。”
陳金故意撇撇嘴,扯開了謊,“這算啥,在山上,師父釀的那些烈酒,我一個人偷偷的喝個十斤八斤的都沒事。”
志偉哥聽了哀嚎一聲,一臉的苦相,剛剛差點喝吐了的他現在連站都站不穩,“你小子太壞了,早知道你這麼能喝,我們這不是找罪受嗎?”
芳姐呵呵一樂,呵斥了一句,“活該,你們一大幫人欺負一個後輩,還好意思說人家壞!”
陳金樂了,還沒說什麼,李佳欣卻是嬌哼一聲,瞪了他一眼,這時候她可不敢上前挑釁了,只是嘴上可不打算放過他,“酒囊飯袋,這有什麼好得意的。”
鬧到這時候,這程度,大家就要散了,除了少數幾個人,都是要各回各家,何冠昌離開的時候,很少見的拍了拍陳金的肩膀,一臉的笑意,卻沒有說話,不過,誰都知道那是對他的嘉許。
哥哥自然是住到他的專屬房間裡,陳金把他和發哥兩個走路都成問題的傢伙扶到房中休息之後,正打算和芳姐說一聲便離開,倒是沒想到芳姐問了他一句,“明天有正事嗎?”
看到陳金搖頭,她便一把拉着他進了房間,“那正好,我們三個正好不知道要到哪裡去找人呢,就便宜你了!”看她那樣子,只怕是有事也免不了,女人可從來不跟男人講太多道理的,她要,你就得給!(嘿嘿,別想歪了)
倒不是什麼香豔的事情,一邊聊天一天打麻將,這是放·縱之後最好的放鬆方式,陳金自然是沒意見,何況另外兩個乃是超級大美女李佳欣和王祖賢。
李佳欣這小半天都在找陳金的茬,一點都不嫌膩味,這時候一屁股坐在陳金的上家,皺了皺鼻子,撇撇嘴,嬌哼一聲,“等一下看你怎麼死。”
陳金也喜歡逗她,聳聳肩,戲謔一句,“等一下輸得哭鼻子可要跑遠點,不然難看死了。”
開始打牌,女人們聊的話題很有些不適合男人在場,不過剛剛陳金在宴會上已經證明了他是美女之友,這大概也是芳姐叫他的原因吧,雖然李佳欣時不時的要刺激陳金一下,但四個人整體上來說還是蠻融洽的。
貌似一切都很平緩的在進行當中,王祖賢這陣子比較鬧心,爲了錢,爲了拍電影,也爲了與經紀人甚至是其他的一些事情煩心,這次是因爲意氣出來散心的,不過很快就要回去了。
大家都避免的不去談她現在的事情,倒是陳金,他很是故意餵了幾次牌給她,讓她開開心心的胡了幾把,不過,這也不是大問題,可打着打着,大概四五圈的時候,陳金和王祖賢突然的一起擡頭來看了對方一眼,很有默契似的。
就是那一刻,兩個人就心靈相通了似的,雖然沒有說的那麼玄乎,可就是有那種奇怪的感覺,兩個人到了打某些牌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看對方一眼,接着,自然而然的就出現了一些只有雙方瞭解的小動作和暗語,當然,絕對不是賭桌上的那些直接表示萬筒條的暗示語。
事實證明了兩個人這種心有靈犀的威力,接下來的三圈裡,芳姐和李佳欣完全沒胡過牌,陳金倒是胡了一些,但是胡的最多的還是王祖賢。
不管是陳金,還是王祖賢,都不是想贏多少錢,可當下的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一個眼神,一個細緻到令人完全無法發覺的小動作,可偏偏對方就是知道,就像是在耳邊訴說一般,真的是太玄妙了,令人身心愉悅,都有高歌一曲的衝動。
女人心細,兩個當事人還沉浸在那種美妙的感覺當中,另外兩個人已經發現了,等到下一次王祖賢再次自摸之後,李佳欣這丫頭第一個不幹了,憤憤然的把牌一推,“不玩了,你們兩個傢伙再作弊。”
她和王祖賢是最好的姐妹,總不能說的太狠,轉頭一指陳金,恨的牙齒癢癢的,呵斥道:“你真是太無恥了,打這種牌都作弊,輸不起就不要玩啊!”
陳金無奈的聳聳肩,倒是瀟灑之極,他肯定不能承認那些有的沒的,“拜託好伐,小妹妹,我的人品就壞到打這種牌還需要作弊嗎?”
芳姐樂呵呵的看戲,王祖賢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要說他們作弊也是可以的,但那不是爲了作弊而作弊,只不過是爲了好玩,爲了那種愉悅的感覺,她也不能說出來,便拉了李佳欣一下,“欣欣,我們哪有作弊啊,你不要隨便亂怪人家,這樣不好的。”
這話終於把李佳欣惹火了,她年紀輕,性格又活潑,嘴裡也是存不住太多話的,或者說有些直率,嬌哼一聲,“還沒有,要不你問問芳姐,看我有沒有冤枉你們倆,哼,都眉來眼去的好一陣子了,不說你們還沒完了。”
性格溫婉的王祖賢看了一眼笑吟吟的芳姐,臉瞬間緋紅,真是又羞又惱,她看出來李佳欣對陳金有些意思,可剛剛她卻很享受那種心靈相通的感覺,這讓她突然有一種搶閨蜜心上人的負罪感。
貌似誰都不好說什麼了,氣氛有點僵,最後還是芳姐這個壽星站了出來,插了一句很沒有營養的話,“嗯,現在都凌晨兩點多了,我看大家還是睡了吧!”其實她倒是樂得看戲的,陳金這傢伙實在是太優秀了,招女人的速度更是驚人,她倒是想要看看陳金如何處理剛剛和那個素來清冷溫婉的王祖賢的關係。
一聽此言,陳金如蒙大赦,就要走人,芳姐卻是咯咯笑着瞪了他一眼,“笨蛋,你這個時候要去哪裡啊!”然後一指套房裡的一間客室,“吶,你今晚就睡這間房!”
最後終歸是沒忍住,調侃了他一句,“晚上可不要夢遊啊,我們三個可都是漂亮而沒有抵抗力的女士呢!”
看着陳金就要進屋睡覺,李佳欣也忍不住刺了他一句,“臭傢伙,睡覺前都不沖涼的,真是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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