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認爲技術也不差,爲什麼你覺得是傷害,而不是愉快的回憶?”秦逸夏目光緊緊盯着她看。
蘇婉晴輕咬下脣瓣,技術好說明什麼,不就是經歷的女人多麼?
這隻花孔雀,男人的槍桿,都是練出來的,誰生來也不是老手啊。
“你腦子裡除了跟不同的女人上/牀,還有什麼?怪不得整天遊手好閒,秦家要是交到你手上,不完蛋纔怪了!”她冷冷的打擊道。
秦逸夏一聽臉變了色,這女人不是赤果果的擺明了看不起他嗎?
他手指挑起她垂在肩上的一縷頭髮,“我記得那晚,某人明明很享受,怎麼翻臉就不認人了呢?是不是以後跟別的男人做,你也這麼無情?”
蘇婉晴把頭髮從他手裡抽回去,“我的事,跟你沒關係,你以後最好別再糾纏我!”
她站起身欲走,秦逸夏一手按住她的肩膀,面色陰沉,臉色很不好。
他空着的那隻手,又順勢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扯,蘇婉晴花容失色跌進了他的懷抱——
他修長骨節分明的長指,帶着一種曖/昧的溫度,輕輕地拂過她臉上細膩的肌膚,語氣已不如剛纔那般的凌厲,“那好,如你所願,小爺又不是沒女人,現在就找個更好的給你瞧瞧去,有種你就別跑。俗話說,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你等着瞧吧!”
男人說完,鬆開她,轉身往剛纔坐過的沙發走去,隨手拿了兩杯酒,遞給沙發上姿態妖嬈的女人一杯。
他搖晃着杯子裡的液體,魅惑地笑了起來。
蘇婉晴翻了下白眼,嗤笑着坐下來,看他玩什麼把戲!
沙發上那女人穿着黑色緊身超短抹胸裙,頭髮微卷,是酒紅色的,一看就是個尤物。
她主動站起身,將酒杯裡的酒淺抿了一口,然後勾着秦逸夏的脖子,送上香吻。
纏、綿火辣的溫度節節攀升,角落裡的男女,立馬上演了a/v真人秀。
蘇婉晴看着這一幕,心裡更是瞧不上秦逸夏了,不屑的想着,真他媽幼稚!
秦逸夏勾了勾脣,他本來就是發光體,走到哪都足夠吸引任何人的眼球,昏暗不明的彩色燈光打在他身上,更顯得懾人心魄。
女人的手如水蛇一般,滑進了他的襯衣裡。
他眯着眼眸,毫不介意,臉上陶醉的表情,似乎還帶着享受的意味!
蘇婉晴坐的那個位置上,將這一幕剛好盡收眼底。
她面無表情,頓時也失去了看好戲的心情。
秦逸夏是被她氣昏了頭,他從來不缺女人,逢場作戲也不在少數,但從沒有進行到最後那一步。
現在剛破葷戒,卻被一個不識好歹的死丫頭給吃的死死的,這不是笑話嗎?
他並沒有意識到,放縱的誘惑,是危險的。
面前的女人使出渾身解數,尤其是在這種迷離的氣氛下,自制力再好的男人,自然也逃脫不過她身上迷惑人心的迷幻香水!
她脣上的口紅,混合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只要男人沾上,是有着極致的催情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