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橫寵-爺的警花老婆,
傭人們紛紛對少主人彎腰致敬,微笑着問候道:“琅少爺回來了?”
狼少爺?依凝被雷了一下,覷着身邊的男人,果然人如其名。1
來到凌老太太的牀前,凌琅俯身坐到老人的跟前,關切地問道:“奶奶,你怎麼樣?”
凌老太太老眼混濁,有氣無力的樣子。她拉起孫兒的手,喃喃地道:“我沒事,就是想抱玄孫想得生病了!”
凌琅趕緊把依凝推到老太太的跟前,像送上來一件討老人歡心的玩物。“這是我的新任女朋友,你看喜歡吧?”
新任女朋友?依凝又被狠狠地雷了一下,看來這個男人經常換女朋友,也經常帶新任來見他奶奶。
凌老太太在孫兒的攙扶下坐起來,接過傭人遞來的老花鏡戴上,拉着依凝細細打量。
“好清秀的孩子,長得真討人喜歡!”凌老太太一看就十分滿意,讚道:“沒把臉塗得像畫布,也沒有嗆人的香水味,這麼真實的孩子很少見了!”
聞言,依凝立即又對凌琅投去鄙夷的一瞥,原來他不止是隻花孔雀,而且品味也很差,專喜歡濃妝豔抹的女郎,真是個低俗的男人!
“好油亮順滑的頭髮,是不是從沒燙過!”凌老太太像發現了新大陸,乾癟的手指撫摸着依凝的秀髮,甚是是驚喜。這年頭不燙髮的女人簡直比不化妝的女人更難找。
呃,其實她也燙過一次,不過燙完後發現太醜了,沒出理髮店,直接讓理髮師給剪掉。愛夾答列
依凝嘿嘿笑兩聲,解釋道:“今天在太陽底下曬得時間有些點兒久,頭髮出油屬於正常!”
“呦!姑娘家可不能在外面曬得太久,容易損壞皮膚的!”凌老太太囑咐道。
“我也不想曬,是他非要我在太陽底下站着,說是要煅煉我的抗曬能力!”依凝可記仇呢,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啊?”果然,凌老太太回頭嚴肅地對孫兒訓斥道:“下次再想煅煉的時候,你自己去練吧!不許把我的孫媳婦曬黑了!”
凌琅嘴角微抽,面對如此低劣的報復打擊,他只能用目光來警告依凝別太過份。
依凝也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他瞪過來同時,她飛快地對他做個鬼臉。
看着兩人的互動,凌老太太還以爲他們在眉目傳情,心裡更高興。不過,她意外地在依凝的頭髮上摘下了一片芹菜葉,不由十分奇怪:“咦?孩子,你的頭髮上怎麼還有菜葉?”
囧,來的路上急促了些,沒處理乾淨。但依凝從不是個默默無語的人,她略略沉吟,告訴老人:“狼少爺給我放上的,他說菜葉也是一種裝飾。”
“呵呵,這孩子真會開玩笑!”凌老太太邊笑着輕拍依凝的手背,邊擡起頭飛快地瞪了孫兒一眼,警告他不許總是欺負人家姑娘。又對依凝說:“你們都談朋友了,別太見外。叫他琅琅吧,親切些!”
“……”囧裡個囧,依凝感覺自己的抗雷能力在不斷增強。狼狼?還狗狗呢!
凌老太太想起了什麼,便問依凝:“我記得你叫夏初,對吧?”
依凝搖搖頭,如實相告:“奶奶,夏初是他的前任女友,大約一個小時前已經跟他分手了!”
老人頓時凌亂不已,低喊道:“天吶!”
凌琅的無雙俊顏瞬間由紫轉青,乘着老太太不注意狠狠瞪向依凝。
依凝無辜地攤手聳肩,表示自己只是實話實說。
“呃,”大概凌老太太對孫兒頻繁地更換女友有了一定的抗雷能力,幾分鐘之後,總算恢復過來。她問自己的孫兒:“這個女孩叫什麼名字?”
還真把凌琅給問住了,倉促間他拉着這個女警來應付,哪有心思問她叫什麼。
“你……又不知道人家叫什麼名字!”凌老太太皺着眉毛不停搖頭,對這個孫兒甚是無奈。
依凝“好心”地幫他解釋:“狼狼的女朋友太多了,他怕記混了纔不敢說的!”
凌琅挑了挑尖銳的眼尾,有些忍無可忍,犀利的目光再次睨向她,好像在警告她別太得瑟。
依凝笑嘻嘻地衝他呶呶嘴兒,用眼神問他:我就得瑟,你能奈我何?
“這個混小子,談過的女朋友倒不少,可純屬熊瞎子掰玉米,掰一個丟一下,到現在仍然光棍一條!”凌老太太好不容易盼來一個滿意的孫媳婦,生怕人家嫌棄孫兒的花心,忙信誓旦旦地跟依凝保證:“等你們倆關係穩定下來,奶奶管着他,他要再敢朝三暮四……奶奶就不認他這個孫兒!”
“噢,他屬熊瞎子!”依凝再次對男子投去鄙夷的一瞥,原來這傢伙始終跟畜牲類的物種相提並論啊!
凌琅不想再站在這裡繼續被這一老一少兩個女人訓斥和鄙視。他鼻翼微微翕張,強壓下火氣,轉身去跟彼得醫生說話。
“奶奶的情況怎麼樣?”凌琅在靠近窗臺的地方,邊瞧着那邊相談甚歡的兩個女人,低聲問道。
彼得醫生恭敬地答道:“老夫人剩餘的時光我也無法估計,希望少爺以後做事能夠多順着她的心意,她的心情好身體自然也會好!”
老太太的身體其實很健康,剩餘的時光的確難以估計,他也不算說謊。
等凌琅再走過來,凌老太太鄭重其事地囑咐他:“這個姑娘叫顧依凝,小名叫凝凝。你一定要記住了,下次再敢忘記,小心奶奶拿柺杖抽你的狗腿!”
錯了,應該是狼腿!依凝在心裡糾正道。
經過老太太的介紹,她才知道這個“狼狼”的名字叫凌琅。
果然,另類的物種另類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