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秋棠一陣冷喝,望着楚妃道:“姐姐,你放心,妹妹我定是會在那邊等着你。”
楚妃冷笑,“那妹妹,姐姐我就不打擾你了,李媽媽,我們走!”
兩人一起出了這慎行司的大牢。
管秋棠望着楚妃和李媽媽離開的背影,心中升起一抹哀傷。
月亮漸亮,泛起了白光,忽然來了一陣風,將這圓圓的月亮隱去。
早晨,這片金碧輝煌的皇宮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關於上官燕利用滑胎藥陷害白貴人一事,已經真相大白了。而真正的兇手管秋棠已經被太后賜了毒酒自殺而死。
上官燕的罪名也就被洗脫了。
早上的時候,上官燕所居住的宮殿卻是異常的熱鬧。
楚妃和其他的妃子也都全去爲上官燕祝賀。
上官燕的宮殿之內,簡單的種了幾朵百合,就在這正殿的門前放着。
此時的宮殿內,楚妃帶着這些鶯鶯燕燕,而上官燕卻在四處探望,似乎在等着誰。
楚妃似乎看到了上官燕眼眸裡的複雜的情愫,望着她疑惑的道:“妹妹,你這是在等誰呢?”
上官燕尷尬一笑,望着楚妃道:“姐姐坐,今天怎麼沒有見婉婉姑娘!”
楚妃心裡暗笑,婉婉?呵呵,這會兒怕是哪裡還顧得上來這裡爲上官燕祝賀,於是上前道:“妹妹有所不知,前幾日皇上舉行狩獵比賽,王爺有病在身,從長白山回來,就一直臥牀不起,婉婉姑娘想必是在照顧王爺吧!”
上官燕點頭,內心卻覺得一定要去婉婉姑娘那裡一趟,作爲感謝,若不是因爲婉婉姑娘,怕是被賜毒酒的便不是管秋棠而是自己了。
冷宮
院子裡的那顆梧桐樹的樹葉早就變得枯黃,此時只剩下了光禿禿的枝幹。
婉婉在慕容明青的房間中,看着這窗外蕭條的景色。
慕容明青早上開始,已經面色蒼白,甚至開始漸漸的變成紫色,呼吸也開始變得困難。
小翠去太醫院喊了趙太醫。
趙太醫此時正在爲慕容明青把脈,婉婉只是沉默而焦急的站在一旁。
“趙太醫,怎麼樣了?”婉婉有些不安,望着正在皺眉的趙太醫焦急的問道。
“尚宮大人,正如老臣所料,王爺體內的這兩種毒素,現在已經……”趙太醫開始搖頭嘆息。
“趙太醫,是不是其中的一種毒素已經被另外的一種毒素壓制?”婉婉早就已經料到這樣的結果,只是想不到這結果來的這麼快。
“正是,尚宮大人,正如那日老臣所
說,現在這兩種毒藥已經進行了排斥,王爺剛開始所中的毒,已經將後來所中的毒素給完全壓制了。”趙太醫淡淡的道。
“那現在是不是隻有找到其中一種毒素的解毒方法?”婉婉疑惑的問。趙太醫點頭。
“尚宮大人,您那重樓花粉是在哪裡找到的,老臣看,您應該在去找他一趟纔對!”
婉婉一愣,剛剛卻是被悲傷和不安衝昏了頭腦。
這纔想起了那個賣重樓花粉的長髮男子。
她忽然覺得趙太醫說的很對,應該去長髮男子那裡找到這解決毒藥的藥物。
趙太醫費勁自己最大的能力爲王爺開了暫時能維持生命。
深夜的時候,婉婉就朝着李府的方向飛奔過去。
李府一如往常一般,門口的燈籠將整片天空照亮,就連李府內都閃着耀眼的光芒。
輕輕地敲了敲門,當房門被打開的時候,便見一個僕人朝着這邊走了過來,看到婉婉的時候,疑惑的道:“你怎麼來了?”
婉婉內心焦急的道:“李老爺在家麼?”
“在,在……,只是這個點上,老爺應該是休息了……還望婉婉掛娘明日在來吧!”那開門的是李府的管家。
“還勞煩你去稟告李老爺,就說我有要事要找!”婉婉看着眼前的人,自是對眼前的人很是瞭解,慌忙從身上掏出一錠銀子,放在管家的手中。
“有勞了!”
管家接過這銀子,眼眸裡放出亮光,朝着婉婉深深鞠躬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去稟告下,還請您到客房裡稍等。
婉婉又道了聲謝,就去了客房。
管家朝着李老爺所住的地方去了。
“咚咚!”敲了敲門。
就聽到李老爺問道:“誰啊,這麼晚了什麼事情?”
“老爺,是我,外面婉婉姑娘來找,說是有要事相商!”管家淡淡的道。
李老爺一聽是婉婉要來趙自己,慌忙起身,開始穿衣,對着門外的管家道:“先讓她在客房等着,我這就來!”
管家稱是,便離開了房門前。
李建成匆忙將衣服穿好,暗暗想到,該不會是來找自己說這令牌的事情的吧?若是這樣,今天還真的是個好日子。
想着,人就已經到了門前。
見婉婉正坐在房間內,看見李建成過來,慌忙起身,道:“可是見到了那賣重樓花粉的長髮男子?”
李建成皺眉道:“婉婉姑娘找他做什麼?他身上可就是那一株重樓花粉,在沒有其他的了!”
婉婉皺眉,望着李建成
道:“請問李老爺,您是在什麼時候得知到,有人在黑市上賣重樓花粉的?”
李建成皺眉,望着婉婉道:“姑娘,可是有什麼不妥?大概是在你來找我的前幾天!”
婉婉忽然想到,就在那幾天,就是王爺從長白山回來的.
看來這件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這麼簡單。
婉婉想到這裡的時候,猛然擡頭,望了一眼李建成道:“李老爺,可否能找到上次賣給我們重樓花粉之人?”
“怎麼?婉婉姑娘找他到底所爲何事?”李建成聽出來婉婉今日晚上來找自己並不是爲了令牌的事。
“難道是那重樓花粉出了問題?”李建成又疑惑的問道。
“李老爺,這件事情還要麻煩您跟我 走一趟,去找到那個賣重樓花粉的人!”婉婉滿是誠懇的望着李建成。
李建成看了看婉婉,有些猶豫,畢竟那令牌自己從未見過。如今自己白搭了房產和金錢,什麼都沒有得到。
“李老爺,您不覺得您那房產和金錢花的不值麼?”婉婉又微微一笑道:“李老爺,怕是您現在的經濟狀況和以前簡直是大相徑庭了吧?”
李建成一愣,不錯,買這重樓花粉確實是花去了自己大部分的金錢,想了想,就算是拿不到那令牌,但是這東西還的想方設法的要回來纔對。
於是便點頭答應。
“既然如此,婉婉姑娘還是在我府上住上一晚,明日一早,我們便一起去找那賣重樓花粉之人!”李建成望着婉婉道。
“也好”
匆匆的住了下來,李建成也重新回房間去了。
當李建成走後,婉婉望着這熟悉的大院,眼眸里布滿了感傷。
如今的爹爹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爲了李默然竟然費勁了心機,並且拋棄了自己曾經深愛的女人。
一個堂堂護國將軍的兒子,一個京城第一商賈,竟然被自己的姨太太逼迫到這種地步。
真是令人感嘆。
早晨,天剛剛亮,婉婉就已經起來了,很早便見府上的丫鬟開始上下忙碌。
用了早膳,李建成就和婉婉一起出了李府,朝着黑市走去。
行走到了黑市的時候,已經是正午。
正午陽光明媚,黑市上的人潮擁擠,滿是叫喊聲,婉婉和李建成走到那條巷子,卻未發現那長髮的男子。
而在這長髮男子的位置上,多出一個陌生的老者。
婉婉內心開始惶恐不安,若是找不到這人,那王爺的病情?想到這裡,她便上前,一把將正在叫喊的老者的衣服拽在手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