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參見少主!”那黑衣人慌忙上前跪拜。
“免禮,說你來這後宮要做什麼?”風吹起火影的長衫。
“屬下奉了左掌使之命,前來將這張字據交給當朝的皇帝!”那黑衣人冷冷的道。
“什麼字據?”火影望着黑衣人,眼眸裡全是冰冷的光。
“屬下不知。”那黑衣人道。
“那就將那字據交給我吧!”火影冷冷的望着那黑衣人道。
“這……”那黑衣人皺眉,一副極爲爲難的樣子。
“怎麼?難道你連本少主都信不過麼?”火影冷咧的聲音揚起。
“屬下不敢!”緊跟着這黑衣人便從袖口中將陳大寶交給他的信封掏了出來,遞到了火影的手中。
火影拿着這信封,衝着在自己面前跪着的黑衣人道“好了,現下你可以回去付命了。”
“這……”那黑衣人又是一陣的支支吾吾,剛好擡眸看到火影那冰冷的目光。
“屬下這就告退!”那人淡淡的道。
“退下吧!”火影揮手示意他退下。
一陣冷風,那人疾馳而去只留下火影一人站在這屋裡之上。
火影墊腳躍起,穩穩在地上落定,將那信封緩緩撕開,卻見這信封中是一張字據。字據下籤着趙毅挺的名字。
他不禁皺眉,看完內容猛然一驚,慌忙朝着冷宮的方向去了。
剛剛落在冷宮的梧桐樹下,卻見一身白衣的婉婉朝着他走來。
“你可是來找王爺的?”婉婉微微一笑,看着火影道。
“不錯,不知婉婉姑娘這是?”火影望着婉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道。
“哦”婉婉有些尷尬,對着火影道:“王爺現下已經睡去,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轉達。
”
“姑娘可是聽說過趙毅挺這人?”火影凝眉,似是很急切的樣子。
趙毅挺?婉婉挺了這名字不禁凝眉,這人卻是熟悉,想了又想,突然想起有一年慕容明青帶回來的有一個孩子,就叫趙毅挺。
可是後來,那孩子跟着慕容明青去評定內亂了,自此在無消息。
“這名字熟悉,只是不知道這人現在哪裡,你問他做什麼?”婉婉皺眉,望着火影淡淡的道。
“這人現在便是邊疆赫赫有名的趙將軍?”
火影將這話脫口而出,也是他自己內心的猜測而已,至於真實的情況,也是想從婉婉的口中得知。
婉婉凝眉,先是一愣爾後又道“或許吧,自從王爺被皇上召回,那支部隊被誰帶領已經不知道了。”
火影不禁凝眉,望了一眼婉婉道“若是這人真的就是那邊疆上赫赫有名的趙將軍,那此事就大爲不妙了!”
“如何?”婉婉皺眉,望着火影。
“今日我在御書房外剛好得到這封書信,這書信裡便是這張字據,而送這書信的人,恰好正是白蓮教的人。”火影將書信練與婉婉手中。
打開書信,卻見信中內容,不禁詫異,這趙毅挺竟然與白蓮教勾結?
若是如此,白蓮蓮的人爲何又要拿這字據給慕容明昌?
思及此
,婉婉眼前驟然一亮,望着火影道“這必定是栽贓陷害。”
火影看了看婉婉,又道“若是這趙毅挺是王爺的舊部下,那王爺定是認識這趙毅挺的筆記,如此便知道這到底是真的,還是趙毅挺真的和白蓮教勾結在一起了。”
“應該不會,王爺的部下怎麼會有如此之人?那他與白蓮教勾結的企圖又是什麼呢?”婉婉看着火影不禁反問道。
正在此時,卻聽到門開的聲音從婉婉的背後傳來。
火影和婉婉回眸,望了望這聲音傳來的方向,見門票,站着一個身穿白衣的俊郎男子也正在皺眉的看着這兩個人。
“你們倆個站在那裡做什麼?”慕容明青凝眉,看着這相對於兩人。
還未等這兩人說話,慕容明青又道“什麼時候變成了這種嗓門,你們兩個都不休息麼?”
慕容明青聽着像是責備卻是很關心的模樣。
望着火影和婉婉,突然發現了婉婉手中的信封,不禁皺眉。
“王爺可是聽說過一個叫做趙毅挺的人?”火影上前,看着慕容明青問道。
聽到這個名字,慕容明青不禁一聲長嘆,已經離別了多年,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麼樣了。
邊疆地帶氣候嚴寒,自己當年臨走的時候又的太急,也沒有像他說過什麼,如今卻不知道他把那支部隊如何了。
還有當時受傷的小黃,那可是他的坐騎,一匹寶馬。
“怎麼?你認識他?”慕容明青皺眉,望着火影疑惑的道。
“並不認識,只是這封信件想必王爺定能看出這字跡的真僞吧!”火影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中的書信遞到了慕容明青的面前。
慕容明青看着這書信不禁皺眉,“這的確是趙毅挺的字跡不錯,可是,這裡面的內容,若是趙毅挺真的願意與白蓮教合作的話,那又爲何要籤這份字據?”
說到這裡,他猛然擡頭,望了一眼當下在的所有的人。
“王爺說的也是”火影淡淡的道,但眉宇間的不解仍然在持續中。
“會不會是因爲聽到了王爺被皇上捆在了皇宮之中的消息?”婉婉凝眸,望了一眼慕容明青。
慕容明青道:“唯一能解釋的原因也只能是這樣了。”
婉婉凝眉,望了慕容明青道:“那現在該如何?”
“我會派人去找趙毅挺的。”慕容明青淡淡的道。
“好,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就告辭了,這封字據,就放在王爺這裡吧!”火影說完話,便離開了冷宮。
慕容明青轉身,卻了房間。
不過半刻鐘的時間,卻見一紅色的身影閃過,穩穩的落在了慕容明青的房間中。
“主人!”鳳凰擡眼掀動紅色衣衫朝着慕容明青鞠躬。
“你將這封書信轉交給趙毅挺,現下,他正在趕往京都的路途中。”慕容明青收起手中的筆,將寫好的書信裝進了信封之中。
“是!”鳳凰上前將書信收起,裝進衣衫,望着慕容明青,微微一拜,便飛出了慕容明青的房間。
朝着邊疆的方向奔去。
行了幾百裡的路程,到達了一個酒樓,這酒樓是
去往京都的必經之路。
鳳凰皺了皺眉,便決定就在此地休息,在此等待趙毅挺的到來。
趙毅挺一路朝着京都緊追猛趕,行了幾日,纔到了鳳凰所住的那家酒樓。
那日天氣晴好,鳳凰坐在酒樓上觀望,見遠遠一批人馬朝着這酒樓逼近,心裡不禁暗自竊喜。
待到這批人馬走近的時候,這纔看出這批人果然就是趙毅挺的人。
鳳凰不禁凝眉,嘴角上拂過一絲的微笑。
趙毅挺帶着人馬,決定在此地住上一晚。現下已經是傍晚,連續趕了幾天的路程,中途並沒有好好休息。
這日晚上,吃過晚飯,趙毅挺在酒樓二樓住着。
一道黑影閃進,慌忙跪拜:“屬下參見將軍!”
趙毅挺擡眸,見眼前正是自己當日派出去京城打探之人。
“如何?可是打探到了什麼?”
趙毅挺冷冷地目光望着眼前這人道。
“回將軍的話,這人屬下去了京都,向京都的人打探白蓮教的人,在京都,現在無人不知白蓮教了,白蓮教就像是土匪一般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趙毅挺凝眸,道:“這白蓮教現下在京都就這麼猖狂?”
“回將軍,白蓮教的人在京都就是爲了想要與兵部尚書程聚成程大人聯合起來,一起對抗朝廷!”
趙毅挺凝眸,又望着這人道,那現在王爺的情況如何了?”
“王爺?京城之內的百姓皆說,王爺與前皇后私通,確實是已被貶爲了庶民!”黑衣人說着竟然嘆了口氣。
“胡扯,王爺如何會因爲一個女人而變成現在的境地?定是當朝的皇上將這等罪名強加在了王爺的身上!”
慕容明青冷冷的道,他的眼眸裡此時露出陣陣的殺意。
“那將軍,現在怎麼辦?”這人看了一眼慕容明青淡淡的道。
“現在也只能等到回到京都,見到了王爺,纔好做定奪!”趙毅挺望着跪在地上的人道:“下去吧!”
“是,將軍”這黑影人便離開了趙毅挺所住的房間。
正在此時,卻見一道紅色的身影閃過,穩穩的落在了趙毅挺的房間中。
趙毅挺躍起,將手中冰冷的利劍刺向了這紅色的人影,這紅色的人影快速的閃躲,一眨眼便閃了過去。
這一番爭鬥,卻是激烈,二人誰都沒有佔到上風,趙毅挺已經多年都未曾爭鬥,這樣一站遇到對手,卻是激起了他的興趣。
兩人就這樣鬥了幾百個回合,依然沒有絕出高下。
趙毅挺望着這火紅色的身影大聲的笑道:“閣下是什麼人?來找本將軍何事?”
趙毅挺從這紅色衣衫的男子出手之中,便已經看出,與自己一決高下的這人並沒有想要殺害自己的意思,因爲他出的招式,完全是比武所擁的招式,沒有一招是想要斃命的招式。
鳳凰忽然一閃身,將利劍收回劍鞘之中,火紅色的長袍映的他臉色更加的蒼白。
“再下是奉了王爺之名,來找將軍的,將軍可是趙毅挺趙將軍?”
冷冷的聲音,如行風一般灌入趙毅挺的耳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