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露越描越黑,着急道:“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警察懷疑陸鳴得到了陸建民的贓款,但是……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從來沒有跟我說起過這些事……”
蔣竹君站起身來冷笑道:“你把人家當傻瓜呢?啊?陸鳴一個窮光蛋,家裡就兩間黃泥屋,你到底看上了他什麼?我就不信你真的愛上了他……”
說着,湊近周玉露陰測測地說道:“當然,這小子有可能不會跟你說錢藏在什麼地方,但你肯定知道他手裡有大筆的錢,所以纔會用美色誘惑他……”
周玉露沒想到自己會成爲蔣竹君的目標,她也不知道陸鳴曾經和蔣竹君在一張牀上滾過,還以爲他們沒有見過面呢。
所以,怎麼也行不通不通自己和陸鳴那點事她是從哪裡打聽來的,但就憑這一點就已經有點說不清楚了,
“我……我接近他並不是爲了錢……我只是……只是偵查的需要……”周玉露勉強辯解道。
蔣竹君一臉鄙夷道:“哦?這麼說是徐曉帆派你到他身邊臥底?這麼說他還沒有發現你的身份了?要不然怎麼會捨命救你呢?”
說完,忽然在周玉露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罵道:“你這騷婆娘,看來不給你一點厲害你是不會說實話……告訴你,陸鳴這個混蛋在牀上什麼都跟我說過,只是沒想到你們已經搞到了一起……”
周玉露一臉吃驚道:“你們……難道你們也……也……”
蔣竹君喝道:“也什麼也?我們接近他的目的都一樣……只不過你比我更狐媚一些,所以,最後他欺騙了我,選擇了你,我看你跟那個賤骨頭在一起也變賤了,不給你點苦頭吃吃你是不會說實話的……”
周玉露有口難言,最終被蔣竹君逼急了,大聲道:“你是不是神經病啊,有本事去問他,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蔣竹君哼哼兩聲,盯着周玉露注視了一會兒,轉身就出了門,不一會兒,就提着那根抽打過陸鳴的煤氣管子走了進來。說道:“我再問一遍,陸鳴手裡是不是掌握着陸建民的大筆贓款?”
周玉露瞥了一眼蔣竹君手裡的東西,只見花花綠綠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忍不住一陣疑惑,嘴裡卻說道:“我說他有一百個億你相信嗎?他壓根就沒有跟我提過這件事……”
周玉露話未說完,蔣竹君抓住她的一條胳膊把她拖到在牀上,臉朝下壓在下面,然後一隻手把她的褲子一把扯了下來,露出雪白的屁股。
在周玉露的一聲嬌呼中,二話不說就舉起手裡的鞭子一口氣抽了五六下,抽得她尖叫不止,那屁股扭的連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動。
其實,蔣竹君這一次來福田小區的目的是找陸鳴算賬,雖然懷疑周玉露有可能知道贓款的秘密,原本也沒打算動用刑罰逼她說出來。
可一想到她和陸鳴勾結起來欺騙自己,心裡面那股火就剋制不住,這一頓鞭子與其說是逼供,還不如說發泄醋意。
所以下手也就沒個輕重,幾鞭子下去,周玉露雪白的屁股就被抽出了一道道觸目
驚心的紅印子,看得她自己都怦然心動。
周玉露何曾受過這種懲罰,早就被打的梨花帶雨,嘴裡嗚咽着哭起來,一邊還含糊不清地咒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變態……人家哪知道什麼錢……哎呀……難道你自己沒聽說過那些賬號嗎?”
蔣竹君到底還是有點心軟,並沒有像那天抽打陸鳴那樣瘋狂,見周玉露趴在那裡哀哀哭泣,心裡的火氣漸漸消了不少。
微微喘息道:“你還敢提那些賬號?提起來我就生氣……你說,是不是你給他出點子來騙我?他怎麼能想得出這麼缺德的主意?”
周玉露都不知道蔣竹君在說些什麼,渾身顫巍巍地嗚咽道:“什麼點子?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反正又沒密碼……”
蔣竹君總覺得自己和周玉露的對話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心裡面也一陣疑惑,心想,她竟然都不知道那些賬號的密碼,難道那個混蛋也瞞着她?說不定也跟自己一樣賠上身子還不知道錢在哪裡呢。
這樣一想,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哼哼道:“你不說也行,我就不相信他不回來……等我問清楚了真相……如果你跟他合起火來騙我的話,仔細你的皮……”
周玉露生怕自己不出聲蔣竹君的鞭子又會落下來,急忙說道:“你問他好了……我的事情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蔣竹君點上一支菸,盯着周玉露的屁股說道:“我倒忘記問了,你說有人想殺你滅口,究竟怎麼回事?”
周玉露好像被一頓鞭子打的服服帖帖的,哼哼道:“我……我被逼的沒辦法,泄露了調查組的一些秘密……現在他們怕我說出去……所以……”
蔣竹君驚訝道:“他們?他們是誰?”
周玉露本不想說,可又怕被打,只好說道:“陸……陸建嶽……可能是他兒子……”
蔣竹君一副吃驚的樣子站起身來走到牀前問道:“你泄露了什麼?”
周玉露還以爲蔣竹君又要動手,急忙蠕動着身子縮在牀尾,不情願地說道:“阿……陸鳴母親被抓的事情就是……我泄露的……後來她被人害死了……我懷疑……懷疑是陸建岳父子乾的……我還……還泄露了那些銀行賬號……”
蔣竹君不可置信地盯着周玉露注視了一會兒,忽然恍然大悟地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搞了半天,你就是徐曉帆調查組的內鬼啊……”
說着,嘴裡嘖嘖幾聲,伸手輕輕在周玉露的屁股上摸了一下,痛得周玉露尖叫一聲,急忙轉過身來側躺在牀上。
“我……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誰願意幹這種事……”周玉露似乎想替自己挽回點面子,幽幽說道。
蔣竹君一歪身子坐在牀邊,一把拉過周玉露,一邊替她解開手上的繩子,一邊問道:“陸鳴知道這件事嗎?”
周玉露不解地看着蔣竹君,不明白她爲什麼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疑惑地說道:“我……我已經向她承認了……”
蔣竹君吃驚道:“這麼說他知道你出賣了他母親?”
周玉露哼哼道:“什麼出賣?我也不知道會……會有這種結果,我可沒想害死他母親,都是陸建嶽那個老王八……”
蔣竹君似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傢伙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就不信他的心胸這麼寬廣,竟然以德報怨……”
“那你的意思是……陸鳴知道是陸建嶽害死了他母親?”蔣竹君問道。
周玉露搖搖頭說道:“可能不知道……那時候我也不敢說出陸建嶽的名字,所以只好……只好推到陸建華頭上,反正……陸建華什麼都沒幹過……
萬一我說出陸建嶽的名字,他肯定會告訴徐曉帆,這樣陸建岳父子就知道是我出賣了他們,我兒子就危險了……”
蔣竹君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麼說,你現在既不容於徐曉帆,又不容於陸建嶽,這輩子只能過東躲西藏的日子了?”
周玉露今天受到的驚嚇這輩子都沒有經歷過,所以直到現在腦子都沒法正常思考,聽了蔣竹君的話,好像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未來,忍不住撲在牀上嗚嗚哭起來。
一邊哭還一邊抽泣道:“我自己也就罷了……可我兒子怎麼辦呢……陸建嶽這個老王八,害的我好慘啊……”
忽然,蔣竹君的手機響起來,周玉露馬上就不哭了,眯着眼睛看着她接電話,等到她放下電話之後,馬上又嗚咽起來。
蔣竹君伸手拍拍周玉露說道:“別哭了,起碼目前徐曉帆那邊對你沒有什麼威脅了……”
周玉露驚訝地問道:“你……你什麼意思?”
蔣竹君說道:“徐曉帆認爲你已經被人害死了,他們正在到處尋找你的屍體呢……只要你別露面,起碼他們暫時還搞不清楚你的死活。
聽說陸鳴和徐曉帆在一起,不用說,肯定是這傢伙又在徐曉帆那裡編故事了……我就不明白了,你害死了他母親,他怎麼還這麼袒護你,你究竟是怎麼狐媚他的,連老孃的仇都不報了?”
周玉露暈着臉嗔道:“誰狐媚他了……我也不是有意的,他說,只要我幫他報仇,他就既往不咎……”
“那你替他報仇了嗎?”徐曉帆問道。
周玉露哼哼道:“沒多久我就受到徐曉帆的懷疑,後來就出事了,他自己也被人綁架,我怎麼幫他?”
蔣竹君盯着周玉露問道:“那你想不想幫他?”
周玉露猶豫道:“我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指望着他保護人家呢……”
蔣竹君哼了一聲道:“你們兩個果然是一對,一個不自量力,一個稀裡糊塗,他保護你?他自己還整天東躲西藏呢,怎麼保護你……
我告訴你,別指望任何人,只有自保,我看,徐曉帆那邊眼下到不用怎麼擔心,倒是陸家父子對你威脅最大,只有想辦法整死他們,你才能重見天日……
你有沒有他害死陸鳴母親的證據?如果有的話就交給我,我保證讓他們父子身敗名裂,實話告訴你,我和陸家父子也有不共戴天之仇呢……”
周玉露驚訝道:“你跟他們也有仇?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