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金族中兩撥勢力,一撥是厥羅和自由城邦的聯合探子,另外一撥,就是這喉後燕的人了吧?
至於那個坐在其中的人是誰,就算不用想都知道,定然就是燕拓。
看着季疏雲不住變化的表情,君無極蹙眉道:“雲兒,我們要不要去把燕拓生擒?”
“不用!”季疏雲搖了搖頭道,“如果在這個時候把他生擒了,說不定還會有不少的麻煩,現在我們就按照這個計劃中,準備出發。”
“好!”
……
整個女金族營地都處於一種驚慌之中,而就在衆人正在準備搬遷的時候,女金族的新王后已經離開了營地。
她走得非常匆忙,只留下了隻言片語,但是此時此刻,女金族的人卻沒有一個懷疑她是逃跑,信衆都相信,他們的王后是有了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當日,整個女金族和駐紮在女金族附近的十國大軍都浩浩蕩蕩的拔營出發。
一片濃重昏暗的氣息籠罩在大軍上空,他們即將面對的,是五十萬厥羅大軍的追捕,如何能不驚慌?
半日的徹夜行軍,浩浩蕩蕩的大軍覆蓋在了整個草原之上,只是這種意外壓制的氣息,幾乎讓人仔細。
整個空氣中只剩下了風聲和行軍的聲音。
是夜,大軍就停頓到了一處,靜靜等待着。
季疏雲和玉珏等人也隨軍前行,他們坐在神鷹谷的巨鷹之上,看着下方那恐怖的大軍,心情是說不出的凝重。
此時此刻,他們的心情太過壓抑,這樣的他們如果在面對明天忽然而至的厥羅大軍,定然會必敗如山倒。
冷風從玉珏的臉頰變化過,他垂眸看着下方的大軍,蹙眉道:“雲大人,您讓他們這樣和厥羅大軍對抗,是不是太冒險了一點點?”
季疏雲笑了,輕輕勾起的脣角很是自信:“有些時候,勝利和失敗,不過是轉眼之間。”
玉珏眼神閃了閃,並未多言。
在下方人羣之中的鳳簫、燕拓均是眼神複雜的看着夜空中的金色巨雕。
季疏雲就在那巨雕之上,這讓燕拓的眼底劃過了一絲陰鷙的冷芒。
那個害得他國破人亡的罪人,就在那巨雕之上……
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等到他的實力再強大一點點,定然會將那個驕傲卑鄙的女子踩在腳下!
他過去所承受,說嘗試的一切,他會百倍千倍的還給她。
無論是痛苦,還是絕望,無論是孤獨,還是悲傷……
季疏雲啊季疏雲,你是否已經做好了準備?
走在人羣最前方的巴爾曼王忽然,伸手一揮,大喝道:“停下來,今天就在這裡休息,明天繼續趕路!”
十國的使者們聞言,紛紛轉頭去命令自己的軍隊。
事實上他們其實沒必要和女金族一起前進,只是因爲那一場大火,超遠之中的景色有了些變化,他們準備先離開了這個草原之後,再分開行動。
再說了,厥羅五十萬大軍會從什麼方向忽然殺出來,他們心中也沒底,和女金族的人在一起,起碼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