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將衆人要說的話都堵了回去,而季疏雲眯眼看着眼前的男子,他那一身戾氣毫不掩飾,根本就不像是一般的武功高手,反而像是一頭掠入了羊圈的野狼。
這樣的氣勢到是讓季疏雲怔了怔,這麼一個來勢洶洶的“悍匪”來爭奪武林盟主這個位置,不是明擺着告訴別人,我有問題麼?
這背後的人到底想要做什麼?爲什麼要派出巴爾曼?
見白蘇仁痛苦的倒在地上,唐子皓愣了愣,而元斧則是皺眉湊到了季疏雲的耳邊,問道:“雲大人,你不去救他?”
季疏雲回頭,好笑道:“本公子爲什麼要去救他?”
“你和他剛纔不是相處的挺愉快的麼?”元斧這一下不解了,眼睛睜得老圓,驚訝道,“那你現在爲什麼不願意救他?”
季疏雲脣角一勾,笑道:“本公子又不是什麼大善人,怎麼會無緣無故就跑出去救人呢?”
這麼一說,唐子皓、元斧和楚明均是恍然大悟。
對啊,這個雲翳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從她對待天威派的屍體就能看出來,這個男人(女人)實際心狠得令人髮指。
就算這個受傷的人和她剛纔相談甚歡,也沒有用。
季疏雲無動於衷,而一旁的人卻忍不住了,有人怒喝:“你……你太卑鄙了!你怎麼能用暗器?”
一個男子滿臉怒火的怒喝,而巴爾曼則是眯眼道:“如果你不滿意,可以上來挑戰本尊!暗器隨便用。”
果然有人被巴爾曼刺激到,手持兵器就衝了上去。
只是就連白蘇仁都不是對手,這個男人又怎麼可能是對手。
三下五除二,就被巴爾曼一腳從上面踹了下來,跌了狗吃屎。
而此時白蘇仁被人扶着,滿臉痛苦的回到了季疏雲的身邊,他神色莫名的看了季疏雲片刻,似乎在期待這什麼。
但季疏雲卻好像全然不知一樣,笑道:“白兄,這個毒可不簡單啊,你難道不打算給自己施救?再過片刻,你就要武功全廢了啊。”
元斧想要開口說話,卻被季疏雲冰冷的眼神嚇了一條,只能乖乖閉上了嘴巴。
白蘇仁終於還是嘆了口氣,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個丹瓶,吞下了解毒丹。
季疏雲見狀一笑,道:“清風玉露丸,白兄身上的丹藥可不簡單啊,神醫谷配的?”
白蘇仁艱難地扯開嘴角笑了笑,道:“是的,真是神醫谷的藥丸。”
他的語氣盡量平靜,只是手卻緊緊握了起來。
元斧驚呆了,不解道:“白兄,既然你自己有解藥,爲什麼一開始不用?你不知道剛纔情況很危險麼?”
季疏雲笑了笑,心道這個二缺關鍵時候說話還是挺準的。
她眯了眯眼,戲謔打量了白蘇仁一眼,繼續回頭看着上面的爭鬥。
白蘇仁淡淡解釋了一句:“平時都沒有帶藥在身上的習慣,一時之間倒是忘記了。”
言罷,他輕輕垂眸,眼中劃過一絲凜冽,很快又被掩藏了下去,再次擡眸的時候,又恢復了那一派清雅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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