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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修閒吹着寫好的藥方,走來不以爲意笑道:“父親,其實二哥這次能好,都是師傅的功勞,我這點醫術不算什麼”
“是啊,這次多虧了你師傅他老人家”武衛國笑道
費藥師笑着走過來道:“修閒,爲師已經找到了那人的行蹤。你等在這裡,我去把他抓來”
“師傅,我能不能跟着去看看啊”武修閒眼含期待笑道
“你跟去幹什麼?礙事嗎”武衛國立刻轉頭對他喝道,又看着費藥師遲疑道:“家中還有些人被耀祖弄傷了,您老人家看這該如何處理呢”
武耀祖這才發現房間裡還有兩個陌生人,一個高貴威嚴,一個冷得象冰,都不是什麼簡單人物。他心中無比驚奇:“這高貴威嚴的人居然是五弟的師傅,據說還救了自己,父親對他的態度又這樣恭敬,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費藥師淡然說道:“這個簡單,不過是沾染了些陰邪之氣。你把我這小碗裡剩下的火靈龜的血,兌一大碗水,給每人喝上一口就可以了”
武衛國聽了立刻笑了起來。武修閒馬上用溫水清洗起那個翠綠玉碗來,洗碗的水一點都沒浪費,全拿去救人了。
費藥師看着武修閒笑道“衛國,你就讓他跟着吧,有我照看着不會出事”
武衛國聽他這麼說,立刻恭敬道:“那就勞煩您老人家了。修閒這孩子被我寵壞了,還需要您多多管教”
費藥師笑了一下,一掌拍在躺在地上的童道士身上,讓他“啊”得慘叫了起來。一旁的關注的武修閒更是發現這道士身上本就極淡的黑光也沒了,立刻明白師傅必然是廢了他的修爲。
“好了,衛國,安排好府中的一切等我們回來吧”費藥師搖頭笑道
然後武衛國和武耀祖只覺眼前一花,屋子中就少了三個人。
武耀祖驚駭不已,小聲問道:“父親,這是什麼人啊”
“前輩高人,你五弟的師傅,你今次能脫大難,全靠你五弟從中搭線牽橋,要不你的小命就完了”武衛國感嘆道
武耀祖又看着地上的人,疑惑不解問道:“父親,這道士是誰啊?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武衛國一聽他問起這個,臉色立刻陰暗下來,沉聲道:“這事是這樣的........
武修閒三人直接飛上了房檐,費藥師在前領路,三人在房頂上如履平地,衣袂翻飛,快速移動着,沒發出一點點聲音。路上有人偶爾看見他們,也只瞥見三道淡淡的影子,還以爲是什麼大鳥飛過了。
不久,費藥師就在附近一個房子上停了下來,直接下到一個院子。武修閒認得這是武建功孃家一個遠房親戚的房子,臉上不由泛起了冷笑。
他們三人如過無人之境,在院子中穿行着,進了一個房間。房中一箇中年胖男人正摟着個嬌俏丫鬟,見他們進來,臉色驚恐,就想高叫,還沒出聲,就被武修閒和蕭寒輕鬆點倒了。
“人在房間的地下”費藥師淡淡說道
武修閒一聽立刻提了那胖子,抽出寶劍橫在他脖子上,解開他穴道恐嚇道:“孫胖子你敢大喊,我這就砍了你。快說,這屋裡地下室的入口在哪”
孫胖子轉動着綠豆小眼,瞥見那閃着寒光的寶劍,只覺脖子一陣冰涼,立刻嚇得滿頭大汗,哆嗦着身子顫聲道:“五少爺,你這——是幹什麼,我老孫什——麼都不知道,別殺——殺我啊”
武修閒笑看着他,對他的表現很滿意,輕聲說道:“你只要乖乖說出地下室的入口,我就不動你。要不——”
“我說—,入口——就在這屋子的牀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那人剛進我家——不久”孫胖子低聲哀求道
武修閒立刻推着他,走到牀邊喝道:“快把入口打開”
孫胖子用抖顫的手揭開牀上的背子,然後在牀角的一處一按,牀板滑開露出一個可供一人通過的黑洞。武修閒仔細看了看,沒發現異常,立刻點昏了他,把他丟在一邊。
費藥師取出幾塊玉符,仔細擺放在洞口邊道:“蕭兄弟,你守在上面。我和修閒兩人下去”然後帶頭小心從洞往下走。
裡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息,武修閒緊跟在費藥師身後,屏息凝氣,小心翼翼往下走去。
他們無聲得走過了一段樓梯後,來到了一道石門前。費藥師指尖帶着綠光,在石門上連點幾下,那門就吱得一聲開了。
他倆通過石門剛走了幾步,突然身後的石門啪得關上了,一道黑影無聲得從上面飄下,然後飛快攻向他們後背。
武修閒快速轉身,手中一劍閃電刺出,“劈啪”激起幾個火花,就如刺在鐵板上一樣,然後看到了那人發着紅光,帶着譏誚冰冷的右眼,和纏着黑布的左眼,立刻認出了他的身份,心道:“這不正是我先前追殺王道士嗎?想不到冤家路窄,這麼快又碰上了。哼,這回你可別想跑了”
“修閒退到我身後來”費藥師雙手已經結出一個手印,指尖閃着綠色的光芒,不等那人攻到修閒,一道綠光就攻向了他。
武修閒飛快轉到了費藥師身後,就見那綠光打在王道士心口上,那裡立刻燃燒起來,升起幾道青煙。“啊”王道士捧心慘叫着,飛快躲避退後着,看來一下就受到了重創。“好啊”武修閒看得心頭大快,更期盼快些學到修真手段了。
剛一交手,王道士就知道來人的厲害了,而且他又受了重傷,更不敢和他們再對抗下去了,一邊拿出迷魂鈴,一邊悄悄發出黑煙,繞了個圈子去攻擊武修閒,計劃着先傷了這較弱的人,乘着這強人救助他同伴時,自己好逃跑。
武修閒正看着突然覺得背後一股陰寒襲來,立刻知道是什麼東西,連忙側身躲開道:“師傅,小心,這傢伙用陰氣傷人”
“是你”王道士神色既驚怒又懼怕,連鈴都不搖了,轉身就想逃走。
費藥師看破他的意圖,冷哼一聲,拋出了自己的青紗罩,那罩子迅速漲大,把王道士籠罩在其間。武修閒見罩中的他渾身冒着黑光,就如一隻被罩住的雀鳥,在網中不斷撲騰着,卻不能解脫。
武修閒瞪大了眼睛好奇觀看着,感覺這青紗罩真是很神奇,力可撕虎的王道士居然掙不開這看似輕薄一層紗樣的東西,不由又看向費藥師,想瞧瞧他怎樣收拾這人。卻見他雙手飛快結印打在青衫罩上,那罩子立刻冒出濃烈的青煙。
王道士的身上的黑光,一接觸到那青煙立刻燃起來,發出陣陣青煙。他也象被點着了的老鼠,在罩子中痛得打滾,面容扭曲怒吼道:“老子跟你們拼了”,身不斷漲大,黑光大盛,一下子居然有壓倒綠煙的架勢。
“不自量力”費藥師不屑說道,祭出他的藥鼎,一股白色煙霧後,藥鼎頂蓋向上掀飛,室內的溫度立刻急速下降。
“啊!陰陽鼎”王道士一聲慘呼,滿臉的驚駭和絕望。
這是武修閒第二次看見這鼎了,神色疑惑想道:“看王道士的樣子,這鼎還相當出名。但這鼎不是煉丹用的嗎?師傅難道想把這人煉成灰灰”
誰知費藥師輕輕一指,讓鼎口對着王道士,鼎內立刻冒出大團冰寒白氣。等青紗罩飛回費藥師身邊時,王道士已經冒着白煙,“啪——啦”掉在地上一動不動。
武修閒立刻好奇走上前,只覺那裡奇寒無比,地上的王道士保持着驚恐表情,一動不動躺着,身體表面結着白冰,寒氣不斷從冰上冒出,不由嘖嘖讚歎:“這鼎還能這樣用啊,呵呵讓人凍得跟冬天冰中的死魚一樣了”
他不放心用寶劍刺了刺王道士,卻發現凍得很硬,居然刺不進去,隨口問道“師傅,他死了嗎”
“死透了”費藥師收了藥鼎,笑着走上前,拿出一隻紅玉瓶,對着王道士的身體一揮手,一陣紅光閃過,那凍成一整塊的身體立刻四分五裂。
一條紅色粗胖蠶樣的蟲子,突然從王道士胸膛彈跳出來,往武修閒彈去,嚇得他連忙急退。可那蟲子速度快如閃電,在空中還會拐彎,對着他窮追不捨。
費藥師微笑着,伸出食指,對着蟲子臨空一點,就讓它掉了下來,又用紅玉瓶收了它,晃了晃瓶子道:“這就是盅母”
“盅母”武修閒一聽,臉色立刻變了,想着二哥身上爬出的小蟲子,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費藥師道冷笑道:“哼,不知道情況還敢輕易靠近,這下知道害怕了吧”
“師傅,是弟子錯了,不該這樣大意”武修閒趕忙低頭認錯,又忍不住問道:“爲什麼它只跟着我追啊”
“這些東西也有分辨能力,會找好欺負的人下手”費藥師微笑着往前走道“以後做事小心警慎些,要不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看看他身上有什麼東西”
“是,師傅”武修閒聽了大汗,沒想到蟲子也知道欺軟怕硬。
他跟在費藥師身後往前走,路過王道士的身體時,用劍把他的腦袋劈了下來,從他胸前摸出一個金色銀紋的鈴鐺和一卷薄如蟬翼的書卷,又見他胸前一個小巧精緻的飛鳥墜子泛着靈氣也順手扯了下來。
他正要細看這些東西,走在前方的費藥師突然幽幽問道:“這傢伙好象認識你,聽語氣還跟你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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