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是秋日。
但還沒有到冬日呢,怎麼穿的跟冬日裡一樣的厚重。
正欲要張口時,顧斐然已經將銀針拿了出來,並沒有想要多言的意思。她身上的寒症,總是會隔着時間,發作。發作之後,整個人都會變得疲憊與無精打采。
現在的顧斐然,就是這樣的狀態。
祈南與綠兒兩人都守着沒有走。
綠溪與梅生兩人去準備中午的膳食去了。
寧八子感覺到空氣裡,氣氛的凝重,特別是素日裡帶着客氣的梅生與綠兒今日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目光密切的注意着正在準備給他鍼灸的顧斐然。
在寧八子思考的空擋裡。
顧斐然已經開始在鍼灸了,寧八子看着她的臉色,略顯蒼白,這纔想起說的前些日子她身體不好的事情。
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最後還是作罷。
顧斐然鍼灸到一半時,已經感覺到手上無力,頭還有些暈。咬了咬牙繼續鍼灸,眉頭始終深深的皺着。這期間,祈南大抵是看到顧斐然的臉色有些不對,連忙的遞了杯熱茶給她。喝過熱茶,顧斐然才感覺好了不少。
鍼灸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顧斐然扶了扶自己的太陽穴,止住眼前的眼花,將銀針收好,小聲的說道:“從明日起,你不需要再鍼灸了,往後只要堅持藥浴便好了。”
“如今已經是秋日裡,藥浴到年前便好。”顧斐然說道,像是在安排往後的事情。
說完,便收起東西,打算離開這裡了。
寧八子有些着急的拉了拉她的衣衫,倒是沒有再問病的事情,而是擔心的問道:“你是不是病了?”
顧斐然沒有回答,但答案已經寫在她臉上了。
寧八子有些埋怨的看着祈南:“斐然小姐病了,你爲何不直接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的!”說道後面,聲音已經有些尖銳了。
顧斐然皺着眉頭,沉了沉臉。
這是這些日子以來,顧斐然第一次真正的因爲寧八子的話而生氣。
他說自己什麼都可以,但是祈南不是他隨便能誤會與玷污的,顧斐然蹭的站起身:“寧家公子,請你自重,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顧斐然收了診金便治病,但也可以退了你的診金。”難得的厲聲,說完,顧斐然便走了。
祈南看着寧八子,搖了搖頭,真是個大少爺啊。
連忙的追上了顧斐然。
梅生與綠兒因爲是下人,是要跟在後面的,兩人要走。寧八子算是反應過來了,連忙的下來拉住了綠兒的衣衫:“綠兒姑娘,你先別走。”
“斐然小姐,剛剛是生我的氣了嗎?爲什麼?”寧八子問道。
綠兒將寧八子的手撫開。
搖搖頭,與梅生兩個人離開。
寧八子一個人在那裡,怎麼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說的並沒有錯啊,若是剛剛提醒了他,他自然不會強行的讓斐然過來。
而外面。
白衣少女難得像炸毛的貓咪一般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