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男人變成女人。
就連稱呼都得變一變!
趙元差點沒能控制自己的嘴,把人給叫錯了,這府中還有許多下人呢。
雲邪就是邀月,邀月就是雲邪。
這個秘密,只有他們幾個人心腹才知道。
知道的人是一回事,不知道的人,又是另一回事。
趙元在這段時間,單是解釋星耀的父親是迦夜的事,就解釋的夠頭疼了。
他編出來的實情,倒也能讓雲邪接受。
因爲,他解釋的是,星耀的父親本身就是迦夜,因爲雲邪與迦夜公子相交甚深,迦夜公子有事外出去辦,所以便託雲邪照看兒子星耀。
當然這樣的解釋,並不能得到大夥探尋隱私的滿足。
後來,趙元來了一記狠的:你們誰聽到過星耀喊王爺一聲父親?沒有吧,沒有那就對了!如果王爺是星耀的親生父親,他會不叫父親?反而叫邪邪嗎?
一語定錘!
至於星耀的生母,趙元直接一句:你們有膽子的,就去問迦夜公子……
於是乎……
又沒人敢吱歪了。
正好,京城裡傳言迦夜公子和王爺斷袖之癖的風流事,給傳到了景南郡。
一個個啞然的時候,迦夜居然和邀月縣主大婚了!
可憐的王爺離開景南郡,雲遊四海去了。
所以有人傳邀月縣主橫刀奪愛,迦夜公子喜新厭舊,可憐景南王了……
趙元這些知情人,哪管得了這些風言風語。
反正能解決星耀的身世,對王爺不利的謠言自然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啊!
謠言向來是真真假假,才能教人確信嘛。
雲邪當然知道這此謠言,對此她是無動於衷的。
早在京城那麼高調的向衆人宣告,迦夜是她喜歡的男人。
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下場。
趙千鸞長長的嘆息一聲,“王爺他騙的我好苦啊!”
這句話,說的沒頭沒尾。
只有趙元和雲邪聽出了弦外之音。
趙元輕咳一聲,“媳婦啊,還是讓邀月縣主替你把把脈吧。”
“那就有勞邀月縣主了。”
趙千鸞咬牙切齒的對着雲邪說道。
於是,一行人去了趙千鸞夫婦所住的院子。
院子裡並沒有婢子,顯得格外清靜。
院子裡擱放着桌椅,還有一張曬太陽的懶人椅。
趙千鸞坐在那裡,遞出了自己的手,“你看看吧。”
雲邪替她把了一下脈,半晌才說道:“情況有些不妙,必須得馬上催生。”
“什麼?爲什麼?”
趙千鸞嚇了一跳,連忙追問道。
“你感覺不到孩子在你腹部動的頻率比平時少嗎?”
雲邪冷冷的反問。
“說起來,這兩天是少了點。”
“那就對了。行了,廢話別再說了,趙元,立即去尋找穩婆,再讓人去燒開水,把紅參片也備好。”
雲邪當即吩咐道。
她要做的就是爭分奪秒,儘量讓趙千鸞這腹中的孩子順利的生下來。
一直在旁看着的迦夜和星耀,他們父子倆相視一眼,暗自較量。
你去?
不,還是你去吧。
爲什麼?
我是你父親,你母親能眼睜睜看我去摸別的女人肚子?
好吧,那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