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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邪飛確是第一次離開宗門。”邪飛聽南宮琛轉移話題,也樂得如此。
修真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但凡弟子學有所成,就會被長輩遣出歷練,藉以體悟自然與人生。
因此,南宮琛只當是邪飛出來歷練,也未再去說那些,問道:“飛兄弟既是歷練,可有目的地?還是隨意行走?”
“呵呵!邪飛有件事要處理下。眼下、眼下要去赫連星見識一番。”邪飛輕笑道。
“哦?如此說來,我們目的一樣。我與皇甫城兄弟也要去趟赫連星。不如、不如同行,如何?”南宮琛建議道。
“如此甚好、甚好。嘿嘿!”
邪飛還未開口,皇甫城就接過話去,乾笑兩聲後,頓覺尷尬,連忙轉身嚷道:“小子,過來結賬。”
跑堂聽到皇甫城叫他,連忙跑過來,道:“還記在城主大人賬上嗎?”
皇甫城聽此,頓覺臉上無光,呵斥道:“老子給你靈石!算算,總共多少靈石?”
跑堂見皇甫城臉色不佳,當即低下頭,然後作出個讓大家氣結的動作——一個出竅期的修士,算個帳居然掰手指頭!
“一千零二十塊上品靈石。給您按九折算,就是、就是九百一十八塊。”跑堂報出賬目。
皇甫城一聽,神識往儲物戒指裡一看,竟只有可憐的幾百塊上品靈石,乾咳兩嗓子,道:“還是記在賬上吧。”
他父親貴爲一城之主,自然不會約束兒子靈石消耗,只是這皇甫城生性懶惰,有什麼需求都是府里人辦,而且他也不酷愛修真,故而戒指中一般少有靈石儲備。
“呵呵!不用了皇甫兄弟費心了。我來結吧。”
邪飛說完,衫袖一擺,酒桌上就多了九塊靈光四溢的靈石。
以衆人的眼光,當然知道那是極品靈石,每塊價值都在一百上品靈石之上。
皇甫城見邪飛要伏酒錢,當即臉色一沉,言道:“邪飛兄弟,這是何故?今天大家聚在這裡,我就是東家。怎麼能讓你付酒錢呢?快收回去,不然就是不把我當兄弟看。”
邪飛頭大,這皇甫城倒是真能拉關係,幾人尚未應允之事,他卻給下了定論了。
“呵呵!飛兄弟就不要和他客氣了。他怎麼說也是個城主少爺,這點靈石算不上什麼的。”卻是南宮琛出來幫腔。他對皇甫城的倔脾氣可是深有體會。
邪飛聞此,又見皇甫城一臉真誠,當下就收起了靈石,不再堅持。
三人又等了烏桓一會兒,待他醒來,就一起出城,去了傳送陣。
血魚星不是中轉星,使用傳送陣人多,需要排隊,而且還要交一塊中品靈石。
不過,守護傳送陣的修士,皆能認出皇甫城,當然爲四人大開便利之門。
白光閃過後,四人就消失在血魚星了。
本來南宮琛是路過此地,順道過來探望下義弟的。皇甫城對義兄南宮琛的到來,十分欣喜,就請他到城中最好的酒樓吃酒,這纔有了上文之事。
皇甫散天對自己的兒子皇甫城管教極嚴,一般不允許他出血魚星,可如今皇甫散天恰好不在,皇甫城才能得以脫身。他雖然害怕父親責罰,卻更加嚮往刺激的生活。他以往的日子,實在太過平淡。而每次南宮琛給他講述修真界的軼事,都會讓他心馳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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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陣剛剛啓動,南宮琛就將真元外放,將四人全部籠罩起來,藉以對抗傳送過程中的空間撕扯之力。
如此連續傳送了十來次,四人就被停在一箇中轉星。
不是他們想停,而是他們剛到,此星的傳送陣就猛然晃動了一下。
“南宮琛出來答話!”
傳送陣剛恢復,就聽一道喝聲從陣外傳來。
四人循聲往去,只見一位形容與南宮琛極其相似的男子正坐在草地之上。
此人一身紫衣,長髮垂肩,面色凜然,懷抱着一把古樸長劍,雖未露出氣勢,卻也給人一種徹骨的寒意。
“咦?三弟,怎麼是你?”南宮琛奇異地問道。然後便步出傳送陣,向那人行去。
“滄!”
那人長劍出鞘。劍身流轉着的淡紫色真元直將空氣都炙烤得“啪啪”作響。
“三弟你突破第四層了?”望着那淡紫色的真元,南宮琛欣喜道。
正要過去,與弟弟擁抱慶賀一番,不料那長劍卻擋在中間,紋絲不動。
“三弟,你這是?”南宮琛不解地問道。
“南宮琛,不要叫我三弟。我要與你決鬥,光明正大地打敗你,讓父親知道我纔是最合適的宗主人選,而不是你。”那人言語時,臉色依然冷峻,好似立眼前的不是親兄弟,而是仇人。
聽三弟如此說,南宮琛面色也沉了下來。他如何也想不到,一心鑽研武學的弟弟,竟要與他來爭那宗主的位置。
南宮琛並不是貪戀權勢,只是他父親對此事早有定論。而且——他大哥南宮越資質平庸,爲人魯鈍,不堪大用;三弟南宮劍又一心修煉,從不過問宗門之事。
故而,宗門的傳承重任就責無旁貸地落在了南宮琛的肩上,他根本無法拒絕父親的要求。
“你想要那宗主之位?你可有能力領袖偌大的一個宗門?你可問過父親的意思?”南宮琛凝視着他弟弟,稍帶怒氣地問道。
“什麼都可以學。我相信,我不會比你差。至於父親那裡,等打敗你,我自會去說。”
南宮劍話音落地後,隨之長劍直刺南宮琛心口,出手極快,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南宮琛輕哼一聲,身形瞬即暴退十丈,手中也多了把長劍。此劍通體湛藍,靈光四溢,甫一出現就將四下顏色掩蓋。
“鏘!”
兩劍交擊,隨即強大而爆裂的真元在二人之間炸開。雖是倉促出手,卻也未叫南宮劍得去便宜。
“天琅劍!父親果然偏心!”
南宮劍見天琅劍,怒意更勝,手中長劍當即往天空一拋,口中開始默默唸誦咒語。
南宮琛並未出手,只有些失意地看着南宮劍,好似在辨認一般。到現在,他還無法相信,弟弟南宮劍會是有野心之人。
隨着咒語聲音的急促,那柄紫色靈劍的光芒猛漲,騰騰的紫光瞬息就將藍光淹沒。
南宮琛騰起身姿,白袍怒舞,一雙明眸燦若星辰,手中的天琅劍藍光吞吐不定。雖是決鬥,他卻未流露出一絲殺意。
片刻後,南宮劍停止唸誦,目光直射南宮琛,隨着他的目光,那把紫色長劍靈光驀然再漲,繼而“嗡”的一聲,就如蛟龍出淵般破天而出。
只見在萬道紫光中,一道紫色更深的靈劍,急射而至,衝向南宮琛,聲勢之猛,令人膽寒。
邪飛、烏桓、皇甫城三人均默默注視,沒有言語,只是在心中感慨。
爲了繼承權位而手足相殘的事,在世俗與修真界都不少見,只是表現出來的形式不一而已。
這南宮劍倒也磊落,只是明着對決,並沒有去使什麼陰謀詭計。
南宮琛雖脾性溫和,但見南宮劍一上來就是家傳劍訣攻擊,不由三分火起。
紫光已近,南宮琛手中的天琅劍藍光驟然高漲,兀地一聲清鳴之後,方圓十多丈內紫光消散一空。南宮劍的紫色靈劍破空的速度,也隨之減緩。
南宮琛快速唸誦咒語,天琅劍藍光一漲再漲,耀眼而不可直視。
咒語完畢,紫劍也已近在眼前,南宮琛衣襟翻飛、長髮怒舞,手中的天琅劍猛然射出。
兩柄靈劍如同兩道飛虹一般,在天際劃成一線,又悍然相擊。
“鏘!”
兩把靈劍再次倒飛而回,光澤黯淡了少許。
“三弟。既然你已突破第四層,就拿出點真本事給爲兄看看。”接住天琅劍,南宮琛語氣淡然道。
南宮劍不語,氣勢卻在攀升,一身紫衣被震成碎片,現出一件銀色戰甲。
紫劍浮立於胸前,劇烈顫抖着,每抖動幾下,就分出一道劍芒,未多時,紫劍與南宮劍周圍已佈滿兩指寬的劍芒。
“萬劍凌虛!”望着那千百道劍芒,南宮琛神色凝重了起來。
黎合宗世代相傳的“星辰訣”威力頗大,參悟起來也十分不易,到現在南宮琛還被擋在第四層門外。而到了第四層,相應的劍訣比之第三層要厲害一倍不止,同樣是分神中期,南宮琛卻要比南宮劍攻擊力要低上很多。
不敢大意,南宮琛祭出上品靈器戰甲,繼而開始提聚真元。
戰甲名爲“不破”,以皓銀鐵煉製,通體銀白,防禦力極強,注入少許真元即可無視分神初期高手的全力一擊(當然前提是對方不使威力強大的法寶)。
南宮劍周身劍芒聚集數千後,身形猛然向南宮琛方向射來,周身的劍芒上下飛舞,只有那把紫劍直線破空。
這樣的攻擊,實在避無可避,只能硬抗,或者以更強的攻擊破之。
南宮琛想到了戒指裡的一個法寶,但是那法寶威力太強,他怕將弟弟傷得太重,沒有打算使用。
南宮琛已在星辰訣的三層頂峰,當然參悟過的四層的功法,對這萬劍凌虛可謂知之甚祥。
但知道歸知道,想要破解,卻十分棘手難辦。
不過。南宮劍只是剛剛突破,對劍訣的把握還未熟稔,除了那把主體紫劍,其他的劍芒也只有分神初期的攻擊力。這倒是讓南宮琛稍稍寬心了些。
南宮琛望着那把紫色主劍,心中有了主意,手中天琅劍再次射出,藍光比剛纔還要強盛許多。
跟着,南宮琛又取出一張藍色玉牌。
默唸幾句後,那玉牌驀然飛起,浮立在南宮琛頭頂。
南宮琛五指掐出一道印訣,打入玉牌中,那玉牌當即閃出無數道藍光,將南宮琛整個身形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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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光流轉不息,南宮琛周身如一個巨大的藍色晶石一般光彩奪目。
“水幕年華?”
卻是烏桓呼出聲來。
“不錯。正是我兄弟的水屬性頂級防禦靈符。”皇甫城答道。本來他見南宮劍劍招勢大駭人,有些憂心,但又見南宮琛祭出水幕年華,又寬心了不少。
邪飛沒有多看水幕年華,而是聚精會神地注視着那數千道紫色劍光。南宮劍發出的劍招比驚神劍訣裡的劍招要高明無數倍。若邪飛猜得不錯,南宮劍的這式劍招裡,已有法則的痕跡。
南宮琛的天琅劍自脫手而出後,瞬即便與那紫色主劍遭遇,一道巨大的劍吟傳來,紫色靈劍當即靈光消散,潰敗飛退。
而南宮劍似早知如此,沒有去理會紫劍,仍攜數千道劍芒速度不減地衝向南宮琛。
南宮琛再次掐出印訣,打入靈符之中,靈符當即又分出一圈藍色水幕將南宮琛裹住。
緊跟着,噗噗之音接連響起。
數千道劍芒突破第一層水幕後,就已折損近半;再突破第二層後,已只餘百道。
那剩餘的百道劍芒,雖成功的擊在南宮琛的身上,卻被戰甲“不破”擋住,留下點點白印後消散一空。
雖然防住了這次攻擊,南宮琛心驚不已——
本來他認爲,一道水幕就能抵擋住那數千道劍芒。可是爲了穩妥,他又佈置了一道水幕。卻不料南宮劍的萬劍凌虛的強度竟如此強悍,突破兩道水幕後,竟還有剩餘。
剛纔南宮劍近在身前時,明明有機會再出一擊,卻猶豫了下後,從身旁掠過,並未出手。
若是南宮劍不留情的話,此刻南宮琛已經戰敗。雖然同是分神中期修爲,而且在星辰訣的領悟上也只差一線,但是那一線卻是隔出了兩個層次。
“我敗了!”
南宮琛收回天琅劍,苦笑道。兩年前南宮劍與南宮琛對招,南宮劍因心境不穩而敗,誰知道兩年後竟突破了第四層星辰訣,輕鬆擊敗南宮琛。
“你的九龍鼎呢?”南宮劍聞南宮琛認輸,皺眉問道。他知道,南宮琛實力還未完全展現。
“我的天琅劍是極品靈器,戰甲‘不破’是上品靈器。在法寶上,我已佔盡了優勢,再祭出九龍鼎,勝了也不光彩。”南宮琛語氣頹然,無奈言道。
“既然如此。你應該明白,黎合宗宗主之位,我纔是首選。”南宮劍傲然道。
“呵呵!你既然有信心,我當然不會與你爭搶。你回去問問父親,若他老人家同意,我定從命。”南宮琛笑道。他爲人溫善,對朋友尚且無有二心,何況自己親兄弟。
“好!一言爲定!”
南宮劍說完,便飛入傳送陣中,白光閃過後就沒了蹤跡。
“這小子真是不可理喻。宗主之位,干係重大,不是誰武功強就能勝任的,這點道理都不懂,還妄想宗主之位,真是不知所以。”卻是皇甫城出言打抱不平。
南宮琛搖了搖頭,道:“他一向只專心修煉,基本不過問宗門之事,此番不知因何轉性,想起要當宗主了。呵呵!既然他想,便由他去吧。有諸位長老供奉扶持,想來他也弄不出什麼亂子。只是,父親那裡可不是那麼好通融的。搞不好、搞不好一頓臭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