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靈竅,號稱金丹專用,跟四品五品比起來,那真女衛刪別。
一開始,林無鋒只能也只敢專心致志一心一意汲取轉換天地靈氣,然後將其存入肺臟。
至於衝穴過脈,修煉功法,這會兒全放到了腦後,不熟悉個十天半月,他根本不敢分心他顧。
按說,築基修士的丹田穴位,經脈筋骨,根本無法承受六品靈竅單位時間內海量靈氣的涌入。但林無鋒卻是個異數,原因很簡單,對他來說,承受壓力經受考驗的只有尾閣以及其到丹田不足半尺距離的經脈。
他的丹田,只是個到漏斗形狀的轉換器,將天地靈氣壓縮成最終一縷的真元。那點真元。對於經脈來說自然不是負擔,只不過單位時間內量比以前大了少,但還不能跟林無鋒調動真元進行攻擊時的流轉速度相比。
而丹田,只要漏斗不散,就無所謂壓力,更沒有撐爆一說。
至於久經考驗的尾閣及其到丹田的經脈,網一開始委實有些脹痛,用廢丹氣滋潤了一下,反覆幾次,漲着漲着似乎也就習慣了。
然後,天地靈氣的一條龍運轉終於漸漸圓熟起來。吸入旋轉,壓縮提煉,轉換真元,輸出經脈,進入肺臟,
駕輕就熟後,林無鋒漸漸進入忘我境界,
忽然適。腦海中傳來一陣輕微的波動,林無鋒心神一動,渾身一顫。剛剛進入尾閣的海量天地靈氣差點就走了岔路
趕緊集中精神,收攏天地靈氣,好半晌,一切才歸於正軌。
林無鋒睜開眼睛。便見青嫋正端坐面前。一臉無辜的樣子。林無鋒臉色一沉:
“你幹什麼?差點害我走火入魔,”
青嫋若無其事道:
“我在這兒,你若還能走火入魔,那我到是佩服了。”
那就是故意折騰我了?哼,有我折騰回來的時候,林無鋒沒好氣地道:
“採到靈石沒有?回來幹嘛?”
青嫋遞出一個百寶囊,說道:
“五系靈石都有。其中以木靈石最多。水靈石最少,上品靈石二十六個,中品五百一十二個”下品一萬三千四百三十六個,”
“這就完了?偌大的靈石礦。不會就這點產量吧?”
“當然沒完,不過,就我一人開採靈石,速度太慢了,所以出來找個幫手
林無鋒奇道:
“你不是說我們無法進去嗎?”
“你是進不去。但石通可以,只要他恢復原形,再收入靈獸待中,自然能進去,一開始我也沒想到。”青嫋臉色有些微紅。
林無鋒啞然,心念微動,便將依舊在努力打洞拓展地下世界的石通叫來。
片刻後,石通就成了靈獸袋裡的一隻寵物,被青嫋拎在手上帶走。
林無鋒再次閉上眼睛,沉入吸收天地靈氣,體會一點點強大的舒爽……
心法一動,一道龐大的靈氣剛剛進入丹田,鼻間忽然刮過一陣香風,,
停下心法,睜開眼睛,看看眼前亭亭玉立的美女神君,林無鋒忍不住一聲嘆息:
“又怎麼了?”
青嫋神色微紅,嬌軀輕輕晃動,就是不說話。
林無鋒也不理她。再次閉上眼睛,繼續運轉心法,,
良久,青嫋嬌脆的聲音終於響起:
“那個”我忽然發現,反噬之力還未全部消散”
靈氣又是一顫,又陷入走火入魔的邊緣,收拾半天,林無鋒擡頭道:
“不把我弄走火入魔一次你不服氣是吧?”
“明知道我在這兒,一句話就差點走火入魔,明明是自己的定力問題”青嫋小聲嘀咕着,但每個字卻都讓林無鋒聽得清清楚楚。
林無鋒“哼了一聲,也不說話,定力問題是吧?那就讓你看看我的定力到底如何,不給點厲害,不好好調教,你這元嬰神君的架子始終擺不脫,始終無法正確定位自己的身份”
說過那句話,青嫋便開始對周圍環境進行改造,信手一揮,便是一張綾羅綢緞的大牀,然後斜躺在牀上,定定看着對面端坐的林無鋒,等待反噬之力的到來,”
林無鋒視若未見。乾脆閉上眼睛,靜心養神。不過,這次他倒是沒敢再修煉,萬一忽然冒出一聲呻吟來,那真是想不走火都不可能,,
漸漸,青嫋臉色開始泛紅,躺在牀上的身軀情不自禁扭動起來,雙眸欲滴,眼神卻射出無奈苦惱暗恨的光芒;雙脣緊咬,但就是不出一點聲音,似乎跟林無鋒賭氣一般。
可惜,林無鋒跟她賭氣還耳以,她跟林無鋒賭氣,純粹找不自在,受制於人,尤其現在這緊要關頭,哪有她賭氣的份兒。
“啊,嗯,”
青嫋忽然不可控地冒出一嗓子來,如貓嘀春,如歌似泣,
林無鋒終於睜開眼睛,只瞥了青嫋一眼,旋即又閉上,然後,九字真言便從他嘴裡冒了出來:
“臨兵鬥者
拿喬是吧?區區一個築基修士,
“嗯,”哼”,啊,”
青嫋委屈之極的心氣兒又上來了,再不掩飾自己的聲音,乾脆放開了嗓子,從肢體到語言,從呼吸到身段,開始全方位展現自己的魅力,,
反正已經反噬過一次了,再怎麼反噬又能如何?倒不相信這嘗過滋味的小子還能抵禦住”
她就沒想過,只要林無鋒腦海中法識一緊,哪有她發騷的份兒,現在,純屬逗她玩兒。
兩個聲音便在這地下又鬥了起來。
一個晴朗無比,靜心正氣,一個魅惑無雙,風騷難敵”倒也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戰得旗鼓相當,不分勝負。
若是青嫋沒有反噬之力從中作祟的話,還真難說誰輸誰贏。但現在,她明顯處在下風,隨着時間推移,哪怕林無鋒什麼都不做,她也會自動變成花癡……
事實上,她已經離花癡不遠。
臉上的紅暈就像朝霞,從臉龐往下,盡都染赤,包括身上原本玉雪一般的肌膚,對了,她那一身衣服,早就被自己不知不覺扒光了,真真一頭粉紅猜,
瓊鼻翕張,鼻音縷縷,忽高忽低,聲聲入耳;雙眸似水,只有一個。焦距,便是近在咫尺的林無鋒,似要活活吞了他一樣;雙手似兩條水蛇一樣在自己身上游走,高峰河谷,全不
林無鋒眼睛眯開了一條縫兒,旋即閉上,心道光聲音就夠難受的了。再看,那真受不住。不過,這女人倒是無師自通,都比得上老美到處都有的脫衣舞了……
只是,對於魅惑一道,這女人還差點火候,女人最具誘惑的時刻是在將脫未脫,若隱若現之際,那樣才最能激發男人的探索慾望,總想去探求衣服下面的秘密”這自動解除武裝,就沒什麼意思了。反正就那麼回事,哪個脫光了不那樣?只是身材好醜罷了。
wWW• ttk an• Сo
此念一閃而過,便趕緊將其拋到腦後,再想,說不定便陷進去了,那《陰陽造化道》到底不是說笑的,九字真言在林無鋒口中繼續響起:
“臨兵鬥者
“你是死人啊?還不過來?!”青嫋終忍不住嗔道。聲音中有嬌癡。有媚惑,有無奈,有渴望……
林無鋒身體一顫,這一嗓子比先前那麼多聲都厲害多了
不理不睬,繼續舟字真言,而且聲音更大,更加深入人心。不過,林無鋒清楚地感覺到,腦海中屬於青嫋的那道神識都已經滾燙起來。這說明某人已經到了極限,神魂都快燒起來了,
嘿,下一刻就有好戲看了。
果然,念頭網閃過,青嫋已經撲了過來,
林無鋒身形欲閃,卻哪裡來得及,一下子撲個正着,而且直接撲倒在地,林無鋒只能鬱悶無語。
青嫋縱使再怎麼花癡,她元嬰修爲卻不是假的,正面相對,一百個,林無鋒都不夠秒殺的。
不過,現在的林無鋒可不是十幾天前,他有殺手銅,只要自己不被迷惑,青嫋這樣都無法用強。
心念微動,青嫋自動從他身上離開,而且直接退回到牀上。
青嫋眼神都有些發狂,卻全然沒辦法,
現在青嫋這副樣子,誘惑反而比先前差了不知多少,林無鋒乾脆停下九字真言,看着她,一臉淡笑:
“以後還聽不聽話了?”
青嫋大點其頭,如同小雞啄米。
“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婢女,以後自稱小婢,叫我要叫鋒少,再不准你你我我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繼續點頭。
“耍是不聽話,或是違反我的意思,那我可是要懲罰的??嘿,想知道我怎麼懲罰嗎?打屁股,而且是脫光了衣服打,大戶人家都是這樣教婢女的。你可明白?”
青嫋眼中閃過無限羞憤,無窮委屈,都悄不得自爆元神,然而,她的身體還是讓她只能點頭。
林無鋒大爲滿意得點頭。終於走向大牀,說實話,在《陰陽造化道》下,他能忍受控制這麼長時間,已經算不錯了。
不知道青嫋被熬得太久還是怎麼的,兩人網一接觸,就像瘋了一樣糾纏起來,自然,瘋了的人是青嫋。這當兒,林無鋒除非再通過腦海裡的法識控制。否則只能任青嫋爲所欲爲。
不過,他現在也不敢太過分控制,憋了那麼長時間,總要給她個發泄的空間,否則弄不好,真會留下後遺症。
翻來覆去,牀上地下,折騰良久,似乎得到了些許緩解,青嫋如虹氣勢終於一緩,然後輪到林無鋒翻身上馬。掌控節奏。
有了腦海裡的那道神識,有心施爲下,青嫋所有的渴求,林無鋒全都一清二楚,對症下藥,很快便讓青嫋沉入癲狂的境界??大呼小叫到不知身在何處,不知自己爲誰,只知沉淪慾海,一個勁兒的逢迎??,
“啊,”
良久,隨着一聲歇斯底里的長嘶,青嫋脖子使勁後仰,後仰,像長頸鹿一樣,然後渾身一鬆,身體開始不自控地輕顫蠕動,
真是個要人命的妖精,長此以往,國家將不國啊,不對,我將不是我了刪
林無鋒急劇喘息着,心中有幾分無奈,還有幾分不捨。他恨不得青嫋身體現在就好,卻又恨不得永遠不好,青嫋有句話說的不錯,他的定力還成問題。其實,不是他的定力有問題,但凡前世之人,幾十年世俗薰陶下來,誰還有幾分定力?又不是真的和尚”
身邊,粉紅豬的嬌軀還在輕顫,雙眸微闔,劇烈的喘息聲依舊,不知是在回味,還是在痛恨自己,”
林無鋒幽幽嘆了口氣,天眼下意識地瞄了一下,然後就怔住了。
天眼下,粉紅豬的嬌軀就像自己的身體一樣,一眼就能看到裡面,經脈穴位,筋骨血脈。五臟六腑,,
一眼之下,見着這些東西,所有春意頓時一掃而空,眉頭一皺,林無鋒不禁思索起來。
天眼進階成慧眼了?
不對,看其他東西全無異樣,便是連搜索範圍都沒變化,還是天吧…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兩人之間的契約。使得天眼以爲那道神識也是自己所擁有,看她就跟看自己一樣,自然便能掃描。
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掃描有何作用。
自己之所以能短時間內進階如此之快,可謂全是天眼的功能。在其掃描下,體內一切全都掌控,怎麼折騰都沒關係”既然天眼能指揮控制自己進階,想必指揮控制青嫋也一樣。
心念一動,林無鋒忽然說道:
“嫋嫋,你是不是想衝開不容穴?不如現在試試”
青嫋理都不理。
林無鋒眉頭微皺,一揮手一
“啪
“啊,你幹什麼?”
“啪啪”又是兩聲,順便感受了一下那豐滿圓潤的肌膚,林無鋒將手收了回來,看着怒目圓瞪的青嫋,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犯了兩個錯誤,第一,我叫你沒答應,是爲大不敬,懲罰一掌;第二,都說了不准你你我我的毫無規矩,你明知故犯,加罰兩掌,,服不服氣?”
“你
這字網出口,青嫋趕緊捂住嘴巴,卻又哪裡來得及。
“啪啪啪
這次響了三聲。
然後兩人便像鬥牛一樣對視着。
林無鋒眉頭微皺,舉起一隻手,淡淡說道:
“該怎麼稱呼我?叫聲聽聽,”
良久,青嫋終於垂下高傲而美麗的頭顱:
“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