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傷我?”姬鳳舞不可置信,怒聲吼道。
“你傷了我兒子的手,你那隻手,應該廢掉纔是。”夜狂瀾極爲冷漠出聲,一想到城城的小手上掉了一大塊皮肉,她的心就像是滴血似的疼。
夜狂瀾這個人最是護短,更何況還是自己的兒子。
“不過一個下等賤人,你兒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傷了就傷了,你可知我是郡王妃?”姬鳳舞不罷休,她就不信說出自己的身份來,對方還會不怕。
“哦,那又如何?”夜狂瀾從窗戶裡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她很反感這個女人,像是天生便厭惡她一樣。
別說是郡王妃,就算是晉王妃傷了她的城城,她也一定不會讓對方好過的。
圍觀衆人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啊?”片刻後他們便議論紛紛,原以爲那女子是死定了,卻沒想到她這面都沒露,竟是直接將郡王妃給傷了,嘖嘖,那傷勢還十分的可怕。
這會兒,還如此的大放厥詞,這是徹底將她自己往死路上逼啊。
“外地來的,這下子要倒大黴了。”
“可憐可憐啊……”
人們紛紛搖着頭,單單是聽聲音,他們就覺得那馬車裡定是坐了一個漂亮的女子,看看,這還帶了個兒子,這一下子下去,死的可是一家子人啊,如此倒是可惜了。
“小瀾瀾,舅舅幫你出氣,出去滅了這丫王八羔子。”馬車內,呂小白早已沉不住氣,以他大陰陽師的境界,要碾壓那個什麼郡王妃,並不是難事。
夜狂瀾搖了搖頭,“我總覺得她有些熟悉,此人橫行霸道,指不定還有什麼陰招。”
夜狂瀾道,舅舅是個老實人,若是正面交鋒公平打鬥,他定是不會吃虧,可若對方耍什麼花樣手段,那就不一定了。
馬車外,此刻已有一羣侍女將姬鳳舞給圍了起來,姬鳳舞掌心疼痛難忍,她的眸裡迸射出極陰寒的殺氣來。
她推開侍女,直接祭出一根黃金杵來,那杵丈長有餘,其上光芒閃耀,姬鳳舞用力將那黃金杵往地上一矗,整個地面便抖了起來。
“轟轟轟——”地底還傳來一陣轟鳴聲,四周的房屋上,不斷的有瓦片落了下來。
“天啊,七階的寶器!”衆人見此,頓時要崩潰了。
他們紛紛往後退,七階的寶器若是發起威來,整條街說不定都會毀於一旦,看熱鬧再重要,也不及小命重要。
姬鳳舞沒廢話,身子一躍跳了起來,揮動着黃金杵便狠狠的朝夜狂瀾的馬車砸了下去。
……
此刻,不遠處,又一輛馬車駛了過來。
見此情形,那馬車便停住了。
“王妃,前面似乎是郡王妃與人發生了爭執。”馬車外,女官說道,“王妃要去阻架嗎?”
“不必。”馬車內,女子微微掀開一絲車簾朝外看去,她這一眼瞧出去,剛好就看見了從馬車裡飛身而出的夜狂瀾。
那絕色傾城的容顏,毫無保留的暴露在衆人的眼皮子底下,所有人幾乎都被亮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