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太多,怕是連舌頭都不想要了?”夜狂瀾雙眸極冷。
女官忍不住又渾身微顫,她現在落在夜狂瀾手中,是逃無可逃,她也沒有跟夜狂瀾講條件的資本,只得點頭答應。
夜狂瀾紅脣微勾,眸底的寒光沒有半分退散,她警告過獨孤姒,切勿作死。
這一場算計,不讓她付出血的代價,她便不是夜狂瀾。
……
聽香院被燒燬,夜水裳跑路,夜初亦被夜狂瀾關押住。
鎮北侯府現在可以說是雞飛狗跳,夜高鳴和夜高勳更是坐立不安。
夜高鳴就夜初這麼一個兒子,若然在折在夜狂瀾手上,他是真的要瘋了,而夜初的生母則是在他跟前糾纏不停,哭着求他去將夜初換回來。
二房更慘,沒等兩日,宮裡便傳出消息來,賢貴妃吃了夜家三小姐送去的凝露膏,小腹出血,胎氣大動。
陛下一怒之下,要將鎮北侯府二房全都拖出去斬了。
夜高勳都還沒來得及去夜狂瀾那裡求情,便得此噩耗,好在他跑路倒是快,帶着一臉懵逼的夜水悠連夜離開了皇都,整個二房都背上了謀害皇嗣,畏罪潛逃的罪名。
前一刻還風光無限,下一刻就成了大周的通緝要犯,通緝令都已發到邊陲地區,獨孤姒向來甚得人心,這一出唱出來,二房已經是完全淪爲過街老鼠。
這個跟頭,簡直是讓二房栽到了陰溝裡。
夜狂瀾則是直接佔了二房的院子,值錢的統統賣掉,不值錢的就是一把火燒掉,經過一番簡單的佈置,沒被她轟爛的屋子倒是可以住。
二房倒是儲藏了不少珍貴藥材,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毒物,夜狂瀾知道夜高勳是黑藥師,倒也不奇怪,那些毒物她留着倒也能煉出一些毒藥。
而另外的珍貴藥材,就當她煉丹的素材好了。
夜狂瀾已將夜江厚葬,而夜夏並未脫離生命危險,她的燒還沒退,傷口有繼續惡化的趨勢。
夜狂瀾用了大量的丹藥,親自動手清理了她身份的腐肉,用針將她被砸爲兩半的身子重新縫合起來,這是一場大手術,手術過程中,夜狂瀾耗費了不少元氣,爲夜夏治療的時候,她用的是大陰陽師的元氣。
就算是在前世,夜狂瀾也沒有做過這樣的手術,現在只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夜狂瀾的心也是肉做的,她還是個極度護短的人,這孩子跟在她身邊還沒享福,就這麼沒了的話,她怕是心裡一輩子都有疙瘩。
而另一邊,晉王府衆人又是心累不已了。
自晉王殿下從聽香院回來後,整個人都像是丟了魂似的,一連幾天都沒半點反應。
而夜狂瀾着手處理聽香院的爛攤子,還沒來得及去晉王府看皇甫情深。
等的心焦的皇甫錦衆人,忍不住就來將夜狂瀾拖去無極殿了。
夜狂瀾聽他們簡單的說了一下皇甫情深的症狀,心頭開始犯難,等她見到皇甫情深本人的時候,心頭莫名就是一紮。
才短短几日未見,他竟是瘦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