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萌萌、採兒,你們先回酒店,趙明,你保護她們三個,刀疤臉、張鐵山你們兩個跟我來!”
說完,我伸手打了一輛出租車,帶着刀疤臉和張鐵山兩個向着特使出事的地方趕去。
我展開神識,在距離華國駐坦泰國大使館約70公里處,發現了一個倭國人的身影。
近年來,倭國右翼分子以發揚武士道精神爲由,多次對前往倭國經商或旅遊的華人進行綁架或騷擾,更有甚者,甚至鼓吹寶島爲倭國國土,導致兩國外交及合作進入冷凍期。
這次,阿斯列島的拳擊比賽,由於陳雨欣的原因,倭國人全盤皆輸,導致右翼分子的強烈不滿,恰巧華國特使訪坦,便產生了報復的心理。
更加巧合的是,此次拳擊比賽的主辦方想要黑吃黑,見陳雨欣作爲最後的贏家拿走了一千億,便派出了大量的殺手,準備殺人奪寶。
阿斯列島的某處民居里,那個上嘴脣留着一小撮鬍鬚的倭國中年人,正上下大量着被五花大綁的華國特使。
華國特使畢竟在某種程度上代表着華國最高首長,整個人無論是精神還是氣質來說,都無比的正義、霸氣,面對幾個倭國上忍的綁架,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於一句話也沒有問,沒有說。
我通過神識捕捉到倭國人的身影后,便讓出租車司機向着那倭國人消失的地方開去,一路上,我不斷的通過神識掃描着周圍的情況,終於在70公里以外的一處民居里,發現了被綁架了的華國特使。
“該死!”
倭國人喪心病狂到了這種程度,是我沒有想到的,別說現在有了龍組一號的命令,哪怕沒有,我也會殺掉這些倭國人而後快,精神力注視着幾個倭國人的身影,我握緊了拳頭,這一次,一定要把這些不知所謂的倭國人打怕了。
出租車停在距離綁架華國特使民居約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我和刀疤臉他們下了車,然後沿着羊腸小道向着那處民居摸去。
此時,有一波來自阿斯列島本地的殺手正在向着陳雨欣他們靠近,他們接待的指令是:殺人奪錢。
由於陳雨欣是本次比賽第一名,故,拳擊比賽主辦方特地派來了本地最厲害的殺手頌帕善,傳說頌帕善擁有攝人心神的能力,一個高手不管實力有多強,到了頌帕善的手裡,只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乖乖就範,本地人稱這種能力爲攝心術。
摸到距離民居100米左右的地方,我發現民居的四周設置了十幾個中忍暗哨,普通人可能發現不了這些善於隱身的中忍,但我恰恰具備這個能力,也可以說,我是這些中忍的剋星。
我單手一翻,十幾枚金屬性形成的利刃便出現在了手中,用神識鎖定那十幾個中忍暗哨,單手一揮,十幾枚利刃便準確擊穿了十幾個中忍的喉嚨,十幾個中忍甚至都來不及發出一絲聲音,便紛紛倒在了血泊之中。
趁着這個功夫,我一記瞬移便出現在了那棟民居的門口,神識看到一名倭國人正在對着華國特使用刑,我心中一怒,便一腳踢開了民居的大門。
在我進入民居大門的那一瞬間,刀疤臉和張鐵成兩人被一幫殺手團團圍住,還沒有來得及動手,他們兩個就感覺大腦一陣眩暈,緊接着,便被人擊中後脖頸,昏厥了過去。
兩個化勁中期的高手,在頌帕善的面前,竟然毫無招架之力,可見頌帕善並非浪得虛名。萬幸的是,此次拳擊比賽主辦方針對的是陳雨欣,並沒有對李雯三女下手,要不然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哐當!”
我一腳踹開了民居的大門,在之前,神識還捕捉到一名倭國人正在對特使用刑,可是當我進入到民居之後,卻只看到了大使一個人,那名倭國人卻消失不見了,即便強如我的識海,也無法捕捉到那倭國人的身影。
“看來這是個高手!”我心想。
我一步步小心翼翼地接近特使,就快要走進特使身邊時,突然感覺身後傳來一種危險的氣息,我想都沒想,直接施展瞬移,消失在了原地。我消失之後,那倭國人的身影在瞬間展現,一把WSD不偏不倚地砍中了我當時站立的位置。
如果說我之前解決掉的幾個倭國忍者是下忍或者中忍的話,那麼眼前的這個倭國人應該是上忍無疑了,按照華國修煉者的等級劃分,倭國上忍相當於華國問境巔峰的實力,就我現在的實力而言,這名倭國上忍要高出我一個小境界。
如果在之前,我沒能融合西方異能者的金屬性和水屬性兩種特異能力,對付起倭國上忍來,可能會有些麻煩,但現在,有了金屬性和水屬性兩種特異能力的加持,倭國上忍對我來說,已經構不成威脅了。
見到那倭國上忍的身影出現,我雙手齊揮,頃刻間打出了四道由金屬性和水屬性形成的利刃牆壁,將那倭國上忍的出路徹底封死,他即便是能隱身,也只能夠在四道利刃牆壁之間進行隱身。
那倭國上忍畢竟有些實力,我的神識竟然鎖定不了他,但我知道,他肯定就在這個空間內,單手一揮,環首神刀就出現在了我的手中。我將純遙內力運至刀身,環首神刀頓時就產生了一層刀氣。
我揮舞着環首神刀向着四周砍去,這一招果然奏效,當環首神刀的刀氣覆蓋到某一個角落時,那上忍動了,空氣中產生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動盪,但就是這一絲動盪,暴露了那倭國忍者的身形。
我再次單手一揮,一片金屬性冰刃就朝着那倭國忍者飛了過去。
“啊!”
那倭國忍者避無可避,直接被我的金屬性冰刃給射成了篩子,最終還是顯露出了身形,正是那個上嘴脣留有一撮鬍鬚的中年倭國人。
這名倭國中年人正是倭國武士道精神傳播會一個分支的會長,之前死在陳雨欣手裡的那幾名倭國中忍和下忍,正是這個倭國中年人的徒弟,他爲了給徒弟報仇,親手綁架了華國使者,謀劃了這次對於陳雨欣的報復計劃,卻不曾想,他還是低估了陳雨欣,不僅沒能報仇,反而丟掉了性命。
在這名倭國中年人被射成篩子的同時,天空中的雲彩裡彷彿有兩隻眼睛目睹了剛剛發生的這一幕,隨即狂風大作,緊接着,雲彩便不見了蹤影。
就在我給特使解開繩索的時候,一波殺手團團將我和特使圍住,神識一掃,我便知道,刀疤臉和張鐵山兩個人出事了。
“陳雨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一名身材矮小但卻眼睛放光的年輕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此人不是頌帕善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