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彷彿地老天荒。
整整吻了一個時辰,寧凡才意猶未盡的鬆開嘴。
起初他還只是想安慰嬋紅衣,到後面…
他的想法,全變了!
變得只想瘋狂索取嬋紅衣的美好,變得想瘋狂侵略懷中這個女人,變得想攻城略地,想狠狠地佔有嬋紅衣…
他根本停不下來!
知道把四溟最厲害的女人,摟在懷裡,上下其手擁吻是什麼滋味嗎?
你設想一下學校的校花,公司的女總裁、企業的女高管,就知道了。
所有人都只能意淫的女神,此刻只屬於我…
就是那種成就感!
…
“師…師傅!”
吻罷。
回味無窮的嬋紅衣,忍不住喚出了這個,多年都未曾喚過的稱呼:“讓紅衣回到…回到您的身邊,可以嗎?”
答應她!
答應她!
現在,立馬,馬上,答應她!
寧凡的腦海中,一直有個聲音,在催促着他答應。
但理智告訴他,他現在還不能答應!
嬋紅衣不是姬青靈,也不是顧仙兒。
以後不知道。
就目前而言,她是絕對不會跟其他人分享自己的。
倘若他答應嬋紅衣的話,遠的不說,姬青靈和顧仙兒那邊勢必就是一個大麻煩,何況他還要泡其他女主呢…
也不是說他不想答應。
只是,不能那麼快。
至少要等他治好了嬋紅衣的病嬌病,纔可以!
這般想着。
寧凡正想找個藉口,搪塞過去。
突然。
嬋紅衣像是提前預知到了寧凡的想法似的。
伸出一根玉指,堵住了寧凡的嘴:
“師傅,我不想修這宏圖霸業的江湖了,我現在只想愛你杯裡的一點驚鴻,和那茅屋裡的一點如豆的紅燭。”
“我十步一人。”
“劍上沾着日月的肝膽,馬蹄穿過凜冽的相思,酒壺裡裝着風塵僕僕的餘生,你纔算是我四海潮生的歸途。”
說着。
嬋紅衣輕輕解去腰間錦緞,紅紗衣襟滑落。
只見一具細膩如羊脂白玉的酮體,大大方方的被嬋紅衣展示在寧凡眼前,而她神色平靜,不見羞赫,往下道:
“爲了你。”
“ 我斷了劍,換了紙傘,洗盡江河湖畔的悲歡,任它韶華傾負,亦不負一身愛你錚錚的風骨。”
“我曾在大道之巔,蒼天腳下,跪了整整一萬年,只爲能借這天上宮闕,抵我們在人間白頭。”
“我的師傅。”
“難道這樣的我,都不配成爲你的紅妝嗎?”
不是逼問,也不是怒責。
言語間。
嬋紅衣沒有淚水,沒有憤懣,更沒有無理取鬧。
有的,只是看不出一絲喜怒哀樂的平靜。
她很平靜。
靜的像是一方鏡子,一面湖泊,一汪泥沼。
甚至,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的話,寧凡壓根不會把眼前的嬋紅衣,跟那個舉世無敵魔主…聯繫到一塊!
但就是這種平靜,讓寧凡的心…
幾乎要疼的粉碎!
究竟是有多麼的絕望,才能如此平靜地,說出這番話啊?
寧凡不知道,也不知道。
現在。
他只想幹一件事…
“紅衣,把衣服穿好,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