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此時已經免了一百靈石,心情正高興,如何不願意,當即點了點頭,便一手拉起冷箐月,帶着她向着山下走去。路上走着,那女孩見冷箐月看起來並不自己大多少,而且脾氣很好的樣子,不由說起了今日的賭局,冷箐月這才知道,這爺孫兩個賭的竟然是今日第一個訪客,是找雪彩還是殷月。自然,雪彩壓的是殷月。賭局這個冷箐月是真心的是不敢興趣,但想到那雪彩竟然能早早便料定自己會來,不由驚訝元嬰期修士這等推算的本事。同時,不知爲何,冷箐月竟想到,不知那個藏在嬰珠裡的青陽,是否有這本事?回到了那雪峰後,再看那兩個玉簡,想到師父囑託自己多與同輩師兄弟交流,冷箐月則又拿出了一塊專門可傳遞消息的玉簡,回覆了那個人,答應明日一起去。那個人得知冷箐月回來後,卻也是十分的高興,說是明日一早來叫冷箐月。無事之後,冷箐月則靜坐在草屋中,等待玉龍家的族長和掌門談後的結果。無事中,冷箐月將今日發生的事情細細的想了一遍,唯一不明的便是掌門的態度,似乎從師伯一方,開始傾向於自己和師父。因爲師父要進階元嬰期?還是看上了那固本丹?冷箐月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這兩個原因。其他地方,自己師徒二人,似乎沒有值得他如此相幫的。只是,讓冷箐月驚訝的是,這一日,並沒有任何消息從玄女門傳來。沒有關於她遲歸的責罰消息,更沒有跟玉龍家有關的任何消息。難不成,掌門跟玉龍家談崩了!?
久等無消息。冷箐月心中雖然諸多狐疑,但卻知道這事不宜打聽,便放下了心思,開始了修煉。此時的冷箐月,因爲有着三個丹田,修煉的速度卻是比以往要快得多,冷箐月細細算了一下。若是以往一年能達到的進度。如今恐怕十個月便成了。這雖然看起來微小,但卻比原先要好得多。何況,冷箐月若是吃了丹藥。會快得更多。提到丹藥,冷箐月的眉頭不由皺了皺,當初與流星分手後,冷箐月並沒有立時回玄女門。她心頭卻是有兩件事情,一是煉製仿法寶。儘快增強自己的實力,二是找地方捕捉大量靈鳥,煉製百靈丹,提高自己的修爲。但煉製那仿法寶卻是件不容有一絲差錯的事。雖然如今冷箐月身邊也跟有四個築基期修士。但那對冷箐月救過的夫婦還在傷中,卻是暫時不能用。而趙文藝要靠自己控制,才能迎敵。思來想去。冷箐月只好先放棄了這個想法,準備回玄女後。再閉關煉製,如此,也安全了許多。而那靈鳥的捕捉,卻是讓冷箐月費勁了心思,這靈鳥不但生活在靈獸頗多的深山中,而且還喜歡和其他四級靈獸一起生活,非常難以捕捉。將那對夫婦安頓好後,冷箐月便帶着另外兩人在大山中游蕩了半月之久,捉到的靈鳥,卻僅僅煉製了十爐的百靈丹。十爐靈丹便是一百顆,若是其他修士得到,恐怕要樂瘋了,可對於冷箐月來說,目前她大概兩日便能煉化一顆百靈丹,將其完全吸收利用,這些總共也撐不過一年的時間,所以,冷箐月心中,卻是萬分的焦慮。一夜無話,修煉到天明。辰時一過,那個人便出現在了雪峰山上。只是被山河社稷圖阻攔了腳步,只得在外面等候。幾月未見,那個人仍是原本那副樣子,而冷箐月卻因記得在試煉當中,那個人的那些手段,所以對他還頗爲忌諱,只是有些不明白,這個人怎麼會突然找自己參加?那個男人見她出來,卻點了點頭,說道:“總算沒有白給你那份築基心得,總算是築基了。”冷箐月聽了有些啞然,一是自己根本沒用上那東西,另外則是,這口氣,卻聽着有些過於熟
悉了,像個大哥哥教育自己的妹妹,自己何時,跟這個冷麪人這麼親近了?那個人卻彷彿絲毫沒感覺到冷箐月的不自然,依舊說道:“本來,那個秘境在下月便要開啓,只是不知何事。卻讓兩大派掌門一起下發了晚開三年的命令。”那個人說完,便頓了頓,看了一眼冷箐月,“不過這也是好事,那個秘境裡如此危險,像你這樣剛剛築基的,進去卻是危險,不如再磨練三年,倒是安全些。何況,兩大派弟子相互較量,總有疏漏,萬一傷着,卻是得不償失了。”無論如何,那個人這番話卻是爲自己好,所以冷箐月聽了,當即便說道:“我會努力提升實力的。”那個人聽了點頭道:“卻也不用着急,還是打好基礎慢慢來即可。”說完,他便示意冷箐月跟着他走,然後邊走邊說道:“我帶你去的地方,名爲武堂,其實就是咱們同門兄弟姐妹之間相互比試切磋的地方。那裡每日都有人去,但每月的12日,則是定好的日子,這一日,會有金丹期的長老坐鎮,一是可以解答大家這一月內修煉的疑問,二是若是有人想要切磋,尤其是想要用盡全力的比試,卻是可以的。”說完。他又看了冷箐月一眼,說道,“你剛回來,又是剛築基,有不懂的多問問卻是無事,但切莫上場與人比試,要知道,這築基期修士之間,實力卻也有天壤之別的。”一路上,那個人卻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對冷箐月卻是關心備至,將所有的事情一一都解說清楚。待到兩人來到一座木質高樓面前時,冷箐月除了不認識那些師兄弟外,對這裡可謂瞭如指掌。那木質高樓上面寫着武堂三個大字,卻是沒有守衛把守,只有一層結界,那個人從懷中拿出了兩塊玉簡,將其中一塊貼到了結界上,不多時,那結界便出現了一個缺口,那個人回頭將另一個玉簡扔給冷箐月後,便一頭鑽了進去。隨後,那結界便恢復如常。冷箐月見此。慌忙照做,緊接着便跟着進了來。進來後,才發現那座木質的高樓,不過是平時講課時的地方,而此時,所有的人都聚在了碩大的院落內,挨個盤坐在地,而坐在衆人正前方的,則是一名金丹期長老,冷箐月在玄女門見到過他,知道他姓劉。
那個人此時已經找了地方盤坐好。見冷箐月進來,便衝她招招手,示意她找個地方坐着,冷箐月見此,便撿了最後面的一處地方,老老實實的坐下,遠遠地看着前面的人。不多時,講解便已經開始,問題卻是千奇百怪,有人問的是如何更好的操作法器,有人問的則是如何讓自己體內的靈氣液化的更快,有人則問的是制符和煉器一些事情。但如此多而雜的問題,並沒有讓那位長老失去了方寸,只見他用緩慢的語氣,侃侃而談,一時間,竟讓冷箐月聽呆了,對於有些自己也不懂得問題,卻有了絲茅塞頓開的感覺。待到聽完了這些,再去看那長老,雖然他仍是一副毫不起眼的樣子,冷箐月卻覺得他光芒萬丈,原來,在自己擅長的領域,一個不起眼的人,也可以如此光輝。待到講解完畢,已經過了午時,好在修士們無需吃飯和休息,緊接着來的,便是那比試。這些人似乎都是商量好的,或者是早已有了目標,一說比試開始,便有兩個人一同站了起來。這兩人個子差不多高,一個白些,一個黑些。各自報了姓名後,又向那金丹期長老說明他們是自願進行比試的,待到那長老點頭後。兩人便拉開了架勢。一時間,整個廣場便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兩人身上。兩人的動作卻各不相同,白些的那個,比試一開始,竟然便先往自己身上加了層防禦法器,而那黑些的,則是立刻攻了過來,立時佔了主動。兩人實力相差不大,如此一打一壓之下,那白些的男子便被壓得無力反擊,沒多久,便認輸了。底下的人見了,卻是紛紛搖頭,別說冷箐月這種經歷過生死之戰的人,就連那些常年修煉,只是與師兄弟們比試比試的人,卻也是覺得太過稀鬆平常了。兩人收拾妥當後,便去拜謝那金丹期修士,那金丹期修士又是對兩人一番提點,隨後,纔開始第二次比試。後面幾次,倒是打得比第一對激烈了許多,好在有金丹期修士坐鎮,卻是
沒有傷到任何人,並且,每次比試完後,這名長老都會一一點評,將他們的優缺點指出來,讓他們好下次改進。只是冷箐月看了幾場後,卻對比試失去了興致,這道理其實很簡單,就如同讓一個已經身經百戰的將軍,去聽從未上過戰場的談說兵法,在他眼中,也許這裡面會有將來的將帥之才,只是現在而言,卻是缺少實戰的經驗。冷箐月也是如此,這些人說是盡全力去搏擊,但卻又想着都是同門師兄弟,萬一傷到了卻是不好交代,比試時難免手下留情,成了花架子,對於日後對敵,並沒有多少借鑑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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