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黨.校是個啥學校,比京城大學還要好嗎?”張建國有些疑惑的問道。
“那是國家幹部才能上的學校,當然要比京城大學好的多,那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比性。”李慧蘭瞪了丈夫一眼,解釋道。
“兩位姐姐別爭了,都怨我之前讀書不認真,要是我的高考分數夠了,也不用在費這麼大的力氣了。”張鬆苦笑了一聲,道。
“張鬆弟弟不用介意,我既然已經答應了張總,就一定會讓你進入京城大學,你只要將資料交給我就行。”苗璐說道。
“小松,既然苗小姐都說了,那你就把資料拿出來吧,苗小姐是你哥哥的朋友,總歸是不會害你的。”李慧蘭笑着說道。
“好的。”張鬆應了一聲,而後對着苗璐說道:“苗姐姐,那您稍等一下吧,我去給您拿資料。”
雖然苗璐的口氣很大,但是,衆人多少還是有些懷疑,不過苗璐畢竟是出於好意,又是張偉臨走時安排的客人,衆人也不好再提出質疑。
片刻之後,張鬆拿着資料走了進來,一邊遞給面前的苗璐,一邊帶着一絲期待之色,問道:“苗姐姐,您幫我辦理入學的事情,大概多久就能有準信了。”
“我已經約好了教育界的朋友,中午的時候請他們吃頓飯,明天就能夠得到準確的回覆了吧。”苗璐說道。
“哈……”
聽到了苗璐的話之後,譚靜雅美眸一翻,小聲嘀咕道:“還真以爲京城大學是你家開的呀,請人家吃一頓飯事情就能辦妥了。”
不光是苗璐心中這麼想,其他人同樣覺得不可置信,張建國夫婦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都露出了一絲苦笑。
雖然,張建國夫婦沒有來過京城。但是,也在電視上看過京城的新聞,京城的教育資源是十分緊張的,普通人就是想上個幼兒園,都得求爺爺告奶奶的託人,想要上京城大學更是得擠破頭。
現在,到了苗璐口中就跟玩一樣,請人吃頓飯就把事情解決了,那每年數百萬艱辛苦讀的學子,豈不是太不公平、太不值得了。
對於衆人目光中的懷疑。苗璐早已經盡收眼底,只不過她並沒有解釋的意思,也沒有透露出自己身世的想法,因爲這些人不會跟她有太多的交集,苗璐在乎的只是張偉的態度而已。
“張叔叔、阿姨,既然已經拿到了資料,那麼我就先告辭了,如果事情一切順利的話,明天應該就有回信了。到時候說不定還要來打擾兩位。”苗璐客氣道。
“苗小姐,您太客氣了,您幫助小松辦理入學的事情,應該是我們感謝您纔對。也歡迎您隨時來玩。”李慧蘭一邊說着,一邊從位置上站起來,準備將苗璐送出四合院。
“阿姨,您不用送我了。”苗璐笑着揮了揮手。而後蓮步款款的向外走去。
……
美.國紐.約國際機場的大廳裡,走出了數個東方人面孔,爲首的兩人正是張偉和張忠雲。在他們的身旁還有數個保鏢護衛。
張偉在離開京城的時候,還帶上了兩個自己的手下,一個人是張偉的親信劉成,另一個人是會美.語的保鏢趙鐸。
“離開了幾年的時間,沒想到紐.約還是老樣子。”張忠雲打量着周圍的環境,看着穿梭不斷的人羣,發出了一句感慨之聲。
“越是這種國際性大都市,越是很難有什麼變化。”張偉淡淡的說道。
“張偉,咱們現在已經下飛機了,是不是直接趕到醫院去。”張忠雲提議道。
“你先彆着急,等見到接機的人再說。”張偉淡淡的說道。
“負責接機的人是誰?”張忠雲疑惑道。
“那不是已經來了嗎?”張偉的下巴微微揚起,指了指幾人的正前方,說道。
只見,在張偉一行人的正前方,出現了十數個黑衣男子,每一個人都是東方面孔,領頭的一個男子四十多歲,對着張偉兩人招了招手。
“歡迎兩位公子來到美.國。”四十多歲的男子走到近前,躬身說道。
“安叔,您用不着這麼客氣,直接稱呼我們名字就可以了。”張偉說道。
張偉口中所稱呼的安叔,正是張坤中在美.國的親信,在張偉離開香江之前,張坤中特意讓兩人視頻通話,以保證兩人能夠順利的見面。
“張偉公子,我已經安排好了住所,也讓人準備好了午餐,兩位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張家安提議道。
“安叔不提醒的話,我差點就要忘記了,香江和紐.約還有時差,這麼算起來紐.約已經是中午了吧?”張偉笑着問道。
“是的,紐.約時間下午一點多鐘。”張家安說道。
“那就先吃午飯吧,等吃完了飯以後,我們在去醫院探望。”張偉吩咐道。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張家安躬身應是道。
“等一下,醫院裡面也有食堂,還是直接趕到醫院吧。”看到兩人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就已經決定了接下來的形成,張忠雲有些不滿的打斷道。
“忠雲,既然安叔已經安排好了午餐,我們也不能辜負了他的心意,吃完飯再趕去醫院,也浪費不了多長的時間。”張偉笑着說道。
“張偉,到底是吃飯重要,還是去看我父親重要。”張忠雲冷聲質問道。
“忠雲公子不好意思,是我沒有考慮周全。”張家安趕忙歉然說道。
看到張忠雲的態度後,張偉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說道:“忠雲,你關係大伯的病情,我們心裡能夠理解,但是要注意你的態度。”
“那就別廢話了,趕緊準備車去醫院。”張忠雲催促道。
“張忠雲,你給我記住一句話,所有在美.國的張家人裡,我的地位最高、話語權最大,我纔是唯一的主事者,你如果再敢跟我頂嘴,就立刻給我滾回香江。”張偉斥責道。
“張偉,你別拿着雞毛當令箭,我憑什麼要聽你的,你那個助理的身份,可是管不到我的頭上。”張忠雲瞪着眼珠子,毫不示弱的說道。
“憑什麼?”聽到了張忠雲的話之後,張偉嗤笑了一聲,扭頭指着身後的幾個保鏢,問道:
“你們幾個聽誰的?是張忠雲?還是我張偉?”
“張偉!”數個保鏢一口同聲的說道。
從香江來的幾個保鏢裡面,除了兩個是張偉的親信,其餘的都是張平華的人,自然不可能去聽張忠雲的吩咐。
“你們又聽誰的?”張偉走到了張家安身旁,指着張家安帶來的保鏢,問道。
“張偉!”這一次的喊聲更大,以至於引起了路人的側目,對着張偉一行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忠雲,你現在知道這裡誰最大了吧?”問完了兩邊的保鏢後,張偉走到張忠雲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呼哧……”
看到了張偉示威的舉動,張忠雲趕到憋屈異常,胸口不禁上下起伏,喉中發出拉風箱的喘.息聲。
“張忠雲,記住我剛纔說的話,要麼老老實實的協助我,要麼立刻給我滾蛋。”張偉伸出右手食指,戳着張忠雲的胸口,厲聲道:
“在這裡,老子說了算!”
“你……”
看到張偉的強勢回擊,張忠雲氣的臉色漲紅,雙拳握的‘咯吱’作響,然而,看到周圍虎視眈眈的保鏢,還是硬生生的嚥下了這口氣。
“不錯,老老實實的聽話就對了。”張偉輕笑了一聲,扭頭對着張家安說道:“安叔,您怎麼安排的行程,就怎麼施行吧。”
“是,兩位公子請。”看到張偉如此的強勢,壓得張忠雲不敢反駁,張家安的神色也愈加恭敬。
其實,張忠雲想要先去醫院看父親,不僅不能說是一種錯誤,反而是一種孝道的體現,只不過他的表達方式有些不對。
張偉和張家安剛剛敲定行程,張忠雲就立刻提出了反對意見,可以說是公然頂撞了張偉的威信,會影響到張偉在紐.約的權威。
如果,張忠雲不是公開頂撞張偉,而是在私下和張偉交流,張偉肯定會答應這件事情,也沒有理由去反對這件事。
只可惜,張忠雲依舊沒有吸取上次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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