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但是我需要你跟我說實話,實話,我要聽實話。。。。。”我說道。
“真的不是我,思雨,不是。。。。。你相信我,我。。。。。。我去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珍又哭着說道。
什麼?我有些吃驚,珍是說她去地下室的時候房東就已經死了?
“珍,你聽我說,你要冷靜,冷靜知道嗎?只有冷靜了你才能把發生的事情告訴我。。。。。”我握緊了她的手,我知道她的情緒極其的不穩定。這樣對她是不好的。
可是她真的無法在短時間內冷靜下來,也許發生的事對她的刺激太大,而對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盡力給她溫暖,因爲我想知道珍到底對房東做了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稍稍的好了一些。
“我承認我很想殺了他,我一直都很想殺了他,他。。。。。。他總是對着我邪惡的笑,他還在我們的房間裡安裝了攝像頭,我覺得自己像被剝光了綁在光天化日的樹下一樣,我。。。。我看到他,就會覺得滿身的屈辱包圍着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快要崩潰了。。。。。。”珍一隻手抓緊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出體內的某種仇恨。
我完全能夠理解她,因爲她經歷的我也經歷過,對於那個變態的房東,我又何嘗沒有產生過要殺了他的念頭呢。
但是想跟做是兩碼事,我現在要知道的是她到底有沒有真的殺了房東?
“我剪了紙人,你知道的,我的爺爺他會蠱術,是一種。。。。。是一種很奇特的咒語,是紙人咒,所以。。。。。所以。。。。。。”
“所以你想利用紙人咒來殺了房東是嗎?”我打斷了她的話。
“雖然我爺爺對這種咒語很在行,但我卻不怎麼會,我只記得他說過,可以用咒語悄無聲息的殺人,而不用受到法律的制裁, 因爲沒有人會相信咒語這個東西,但它又是確確實實存在的,我查閱了很多這方面的資料,也學會默唸紙人咒的咒語,對了,我還在夕顏的恐怖小說裡看到她寫咒語。。。。。。”
夕顏的恐怖小說裡有寫咒語?
“所以我照着房東的樣子剪了一個大大的紙人,只要在午夜十二點到凌晨三點之間將它偷偷的放在離房東不遠的地方,再默唸咒語,就可以讓他滅亡。”
“所以你選擇把它放在地下室?因爲房東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到那裡去是嗎?”我差不多已經猜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是的,我只有把它放在地下室,我不可能跑到六樓放在房東的屋子裡,因爲那扇鐵門鎖着我進不去,昨晚到地下室去只是探探房東的情況,今晚才正式的行動,可是你知道嗎?我到了那個地下室以後他就已經死了,胸前插着一把刀,不,還沒有死,還有一口氣,我見他倒在那裡就走上前,卻沒想到他一下子抓住我的腳,抓的死死的,嘴裡不停的說着救救我,救救我,我一驚,紙人就掉在了地上,而他還緊緊的抓着我,慌亂中我朝他踢了一腳,然後就跑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