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聽完鸑鷟的講述,郭慶可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爲難你了!”
其實郭慶可原本是想將鸑鷟的這魂體化爲己用,畢竟鸑鷟這種狀態,怎麼說也算的上鳳魂,嚴格來說,也是一種寶貝,有很多用處。
但是現在魔氣清除,鸑鷟並不是那種罪大惡極的存在,郭慶可也就沒必要將其強留,而且鸑鷟本身還是算得上一種瑞獸,更何況背後還站着鳳凰這尊大佬,當然這個原因不在郭慶可的思量範圍內,他想不那麼透徹,就算是想到了,頂多也就想過一下,然後絕對會毫不顧忌地莽上去。
“這.....”
鸑鷟輕微地抽了抽嘴角,但卻沒表達出自己心中的不滿,畢竟現在自己的小命還掌握在郭慶可的手裡,更何況,自己化作黑色鸑鷟時還是做了不少錯事,心中也是有些愧疚。
“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是準備繼續呆在這鳳鳴塔中?!”
郭慶可收起的元嬰收起手中的紅蓮業火,看着鸑鷟詢問道,似乎心中有別的想法。不過在他收起火焰的那一刻,他沒注意到,在這元嬰的右手掌上也有一個字悄然成形,若隱若現。
“這個,我母親曾經對我說,我的肉身還存放在她那裡,等時機成熟,我將能重獲新生!”
鸑鷟沉思了片刻。
“想必我母親說的就是現在吧,畢竟我身上的本源魔氣已被你全部祛除!所以十分感謝!”
鸑鷟向郭慶可表示謝意,雖然只是口頭上的。
“不用客氣,畢竟這一次我也收穫良多,咱兩這頂多是互利互益!彼此彼此!”
郭慶可雖然喜露於面,但卻不在意鸑鷟的感謝,確實他也是十分受益的一方,並不感覺鸑鷟虧欠於他。
“雖然我也想出去看看這方世界,但我母親親自用這滌魂陣將我封印於此,無法離去,或許只能等我大姐赤鳳來將我接引而去!而且我還有些事情要和我母親彙報!”
鸑鷟又接着說到,雖然渴望這方世界的花花世界,但他卻無法脫身,而且還有自己大哥孔雀的事情要和鳳凰說明。
“現在這方世界已經不允許外來強者入內,你大姐還不知道何時能來,不如跟我出去體會這人世間的生活!”
郭慶可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主要是鸑鷟作爲一隻上古神獸,肯定見識不凡,畢竟活久見,而且作爲鳳凰五雛之一,肯定有不少好手段,自己若是從中學到一二,肯定受益良多,最主要的是鸑鷟算得上一種瑞獸,跟在自己身邊,說不定會增加自己的福運,不說出門能撿到金子,撿到鋼鏰也是極好的。
“可是這滌魂陣?!”
鸑鷟眼神中閃過一絲渴望,但隨即又暗淡下來。
“這個滌魂陣,我感覺我可以!”
郭慶可意念一轉,鸑鷟便從他的丹田世界回到了鳳鳴塔之內。
“你可以?!不是我看不起你,這滌魂陣是我母親親自動手佈置的,更何況還有彌勒佛祖的佛器銅鈴加持!”
鸑鷟毫不客氣地說到,看向郭慶可的眼神還有一絲的鄙夷。
“我真可以!”
郭慶可並沒在意鸑鷟的言語,反而是一臉的認真。
“你要是能將這滌魂陣破掉,我就......我去!什麼情況?!”
鸑鷟這邊話還沒說完,只覺得自己一身輕鬆,似乎禁錮在自己的某種枷鎖打開了,然後一副見鬼的模樣,難以置信盯着郭慶可。
“你說你就怎麼了?!”
郭慶可一臉玩味地看着鸑鷟,這滌魂陣剛好在他熟知的陣法之中,所以輕而易舉就打開了滌魂陣對鸑鷟的束縛。
“我去!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鸑鷟老臉一紅,雖然旁人看不出來,但卻又忍不住問到,也是一臉的認真,還十分嚴肅。
“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郭慶可脫口而出,鬼知道會說出來這麼一句話,但想收回也來不及,只得擡頭看向窗外,避免尷尬。
“額.....”
鸑鷟確實被郭慶可尬到了,大汗不止,卻也不知道如何接話。
“那個,現在你準備好跟我出去了嗎?!”
郭慶可轉移話題,緩解此刻尷尬的氣氛。
“我是說我想出去,但我沒說跟你出去啊!”
鸑鷟似乎看出了郭慶可的小心思,但他並不上當,他確實也是這麼想的。畢竟他自認爲自己就算是魂體在外邊也是一超凡高手,除非遇到郭慶可這種變態元嬰人物,就算是陸地神仙這類人物,以他此刻的狀態雖然不能與其爭鋒,但逃跑還是可以的,畢竟鳳凰一族本來就以速度見長。
“你.....”
郭慶可一時語噎,這也不能怨別人,只是他太單純,想的太簡單,畢竟人家堂堂鳳凰五雛之一,爲何要跟他走。
“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何方神聖,不過還是得謝謝你幫我脫離封印!現在是天高海闊任我遊!”
鸑鷟眼神複雜地看着郭慶可,再次表示感謝,然後雙翅一振,向着鳳鳴塔外飛去。
“啪!”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剛準備一飛沖天的鸑鷟,撞在了無形的結界上。
“噗!”
郭慶可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原諒我的笑點低!”
雖然郭慶可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此情此景很容易讓人忍俊不禁。
“爲什麼?!”
鸑鷟十分不解,自己明明感覺到自己母親鳳凰對自己的封印消失,爲何這鳳鳴塔還會有境界存在阻擋自己離去。
“我想是這銅鈴的緣故吧!”
郭慶可停止了笑聲,分析道,畢竟剛纔在鸑鷟撞上結界的一瞬間,他感知到了銅鈴的異動,雖然自己打開了滌魂陣對鸑鷟的封印,但似乎這銅鈴還另有他用。
“這,看來我還是出不去!”
鸑鷟再次嘗試了一下,果然如同郭慶可所料,是這彌勒佛的銅鈴所致,頓時頹廢了起來,畢竟是彌勒佛的佛器。
“車到山前必有路,想必還是有辦法的!”
郭慶可開口安慰鸑鷟,因爲突然之間這些銅鈴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讓他心中激動不已,但卻沒再鸑鷟面前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