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雲夕去看了一眼田雪給她紮了幾針就去四樓接李大壯去集團。
李大壯活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樣上班的不免有些激動,人事部部長爲人怎麼樣雲夕沒去討教過也不敢定奪但人事部部長的職位必須要李大壯擔當。
前臺接待已經換人,也由之前的柳思思一個人換成兩個,柳思思在這的時候雲夕來還過去打聲招呼,現在他也沒了興致直接去了頂樓,之前就和她們提起過李大壯任人事部的事,她們都沒有放在心上,換誰不都是一句話的事。
李大壯聽說要讓他去人事部當頭頭,頓時不幹了,除了在雲夕面前能外向一點之外,在哪都是個死宅形象,楚楚提議先讓他去人事部工作一段時間知道流程以後再上任,這樣李大壯到接受了。
楚楚和人事部通電話後,雲夕就把李大壯送了過去,他怕李大壯這傻逼找女廁所裡去。敲開人事部長辦公室的門進入,人事部長是位中年男性,看到雲夕和李大壯頓時有些失望,至於爲何有些失望雲夕就不清楚了,他在雲夕心中的印象瞬間跌半。
“部長,看到我們你好像很失望?”雲夕打算問清楚不滿意就踢掉。
“你們和楚楚是什麼關係?不是說過來一個人嗎?”部長問。
“朋友的朋友,他來這裡,我只是送他過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雲夕有些煩他。
“你又是什麼人,爲什麼我要告訴你?”男人回答滿臉不屑。
“好吧,他可以去工作了嗎?”雲夕不想和他口舍,他已經被雲夕所厭惡,至於能不能留在雲氏就看他的表現了。
“去吧有人會安排。”部長抽出一支菸銜在嘴裡擺擺手讓雲夕離開。
出了門雲夕就對李大壯施壓讓他儘快熟悉替代他,李大壯雖說大條,但辦起實事來還是很靠的住的,雲夕都懷疑他是不是人格分裂。到達人事部,推開門李大壯頓時有種想逃的感覺,雲夕在掃過全場後就已經抓住了他的胳膊怕的就是他逃跑。
人事部辦公區清一色的年輕女性,沒有一個差樣的甚至沒有一個醜的。雲夕靠近李大壯儘可能嘴脣不動的說:“摸清楚,把沒有一點用的給我挑出來,比如那個照鏡子化妝的。”
“你們就是新調來的?”一個女職員問到,雲夕替李大壯點頭,他現在早就傻了。
“難得啊,我來五年了除了頭還沒在人事部見過帶把的。”化妝女照着鏡子嫵媚的說到,頓時讓雲夕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屋內其她職員都沒有接她的話看來她真不是好鳥。
“不是一個嗎?你倆誰是?”起初問話的女職員問到。
“他”雲夕和李大壯互相指着對方同聲說到。雲夕見李大壯犯渾,直接一腳踢到他的大腿上,李大壯被踢的腿頓時麻木不已疼痛難忍,如果不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早躺地上打滾了。
“我朋友有點內向,沒出息我教訓一下他,我也在雲氏不過不在這個部門,這是我的員工證。”雲夕見那些女職員都不滿的看着他,他只好掏出他那張保潔員的證件晃了晃。
“好好做事吧,便宜你了進入這麼個溫柔鄉,別忘了我的話。”雲夕說完拍拍他的肩膀離開了。
孤零零的李大壯掃視全場,冷汗都出來了,乾笑兩聲就跑出去,沒有兩秒鐘就飛了回來,直接趴到地上,雲夕早猜到他會有這麼一出在門外時刻準備着就是爲了把他給踹進來。
“你再給我跑回去我扒你的皮,擼死你,我。”雲夕留下一句話離開,引起一片鬨笑。
李大壯被安排到已經準備好的桌位上,看着只有一臺電腦的桌面不知該幹什麼,他弱弱的問了一句“哪位姐姐能告訴我要做些什麼?”
頓時他的身邊就圍了一堆花癡指指點點“你想要做什麼我都告訴你啊,什麼都可以的吆。”李大壯聞言再次萌生逃跑之意。
雲夕無事可做他溜達着就去了網絡部,人家柳思思上任了總要去拜訪一下不是。
雲夕最糟糕的壞習慣就是進熟人的地方不愛敲門,推門進入室內空蕩蕩的,他退出去確認了一下門牌就又進來,這類部長辦公室的規劃都一個樣子,也沒什麼可參觀的,他突來感想想要坐部長的位子上坐一下體驗一下當領導的感覺,於是徑直走過去,剛繞到辦公桌裡面就發現一個女人鑽在桌地下坐着什麼,只留一個翹臀在外面。
從她的體型不難看出這就是柳思思,看着她的臀部雲夕鬼使神差的就給她一巴掌,這一巴掌用力可不輕,雲夕自己都感覺火辣辣的痛。
“啊呀!”一聲尖叫接着就是“砰”一聲撞擊聲,隨後又是一聲“啊呀!”
柳思思被雲夕拍了一巴掌急於起身忘記自己是在桌子底下直接撞到桌底。當她狼狽的鑽出來後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頭,眼淚都在眼裡打轉了,不只是被雲夕拍痛了流淚還是頭撞痛了流淚。
雲夕一連尷尬和難爲情的看着他,他現在也有種想逃跑的感覺。
“怎麼是你,你鑽桌底下幹什麼?找金子呢?”雲夕裝傻充愣的問到。
“這是我的辦公室當然是我了,鼠標插頭老掉我在修理你呢,你怎麼進門也不敲門?我要投訴你調戲我,我要控告你性騷擾。”柳思思委屈到極點。
“誤會,我不是有心的,看你翹着屁股我忍不住想踹你一腳,怕把你踹殘了我才抽你的。”雲夕很不要臉的說。不過他說的也不假,換做王天霸等人他真就踹上了,而且還不只踹一腳。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你拍了我你還有理了,沒見過你這樣的董事長分明就是你耍流氓調戲我,不行,我要去找夏懂事投訴你,說着就要往外走,雲夕急了這要鬧到夏玲哪裡自己有多少張嘴也說不清了,昨晚才挨的罵今天在加上這事,不知道會不會扒了他的皮,扒皮好說再發配到哪個美女房間去可就苦了,他已經好幾天沒發泄了,可再也承受不住了。
“哎,等等,我向你道歉還...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見柳思思真要離開雲夕過於緊張身手就去拉她的胳膊,結果被柳思思一反抗直接把袖子給拽了下來。
“你怎麼能這樣,你還要不要臉,我要去衛生間,你看衣服都破了你讓我怎麼出門,被人看見怎麼辦,我從接待調到這個位置沒少受人白眼,沒少被人傳閒話,我再被被人看見這樣子我還說的清嗎?我還有臉繼續在雲氏待下去嗎?早知道還不如安安穩穩的做我的接待。”柳思思在發泄她完全沒有把雲夕當董事長來看,這倒讓雲夕很欣慰,他不喜歡被人捧的感覺,他不是犯賤。
“對不起,你別出去,我找人給你再送套工作服過來,別生氣,我馬上就去。”雲夕說完逃命似的溜走了心裡暗罵“什麼破衣服質量這麼差。
對於工作服雲夕還真沒有能耐弄到手除非他去偷,糾結了好一會之後,垂頭喪氣的去了頂樓。
站在夏玲和江丹面前扭捏起來,江丹和夏玲見他怪怪的知道他又沒幹好事也不詢問就坐那裡看着他,雲夕見兩人也沒問沒有轍了就自己說吧,如果被問和自己說很多時候會出現不同的結果的。
“小玲,丹丹啊,能不能給柳思思送套新工作服過去。”
“沒問題讓她明天早上上班去領就行。怎麼要工作服還要像我們要?”夏玲壞笑着問雲夕,雲夕明眼一看就知道自己死定了,夏玲擺明了在告訴他如果你犯事你就完了。
“那個現在就給她送去吧,她現在也出不了屋。工作服質量太差,我一不下心就給她撕破了。”雲夕看着夏玲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說完。
聽到這裡雲如沁識相的帶領其她三個女人到一側的沙發上坐着等待看熱鬧去了。
“還要我們問你才能解釋嗎?”江丹現在和夏玲的脾氣越來越像,兩人都朝着狼馨的性格發展着。
雲夕頂着被劈的結果依舊是一五一十的把經過說了一遍。
“雲夕哥哥,昨晚纔給你上完課今天你就又範,你說怎麼辦吧?”夏玲頭都大了。雲夕更頭大了,昨天給他上課是因爲 他沒說實話吧,昨天她好像不反對雲夕找勾搭別人。
雲夕也不敢說昨晚她們不反對他勾搭人,不然自己真就掛了“你們說怎麼辦吧,聽你們的?嘿嘿,當着那麼多人給我留點面子。”
“那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本想揍你一頓就算了,你怕丟人那就回去發配吧,至於是一張牀還是兩張牀回去再議吧。”夏玲也沒那麼生氣,純粹就是糗他,有這樣的老公她們有炫耀的資本。
“打斷問一下,什麼是發配?”雲如沁像個忠實的觀衆又像抓新聞的記者。
雲夕頭大‘我的親小姑來,你看就看聽就聽別跟着摻乎行不。’
“就是晚上睡覺發配到月夕房間去憋死他。”江丹解釋倒。
幾位觀衆都知道月夕的身份,聽到這個刑法都摔出一把汗,暗歎好變態,但都伸出大拇指。
“這次發配我這裡怎麼樣?”雲如沁不知爲何說出這句話。
雲夕夏玲江丹三人都張大了嘴巴,三人都知道雲夕去了真就該掛了,那真該憋死了。
雲夕像是個得知被判處死刑的凡人,拼命的和夏玲江丹說着好話求着情。
“小姑還是算了,他還沒犯那麼嚴重的錯,有機會真犯了大錯再發你那裡去。”夏玲也是抹了一把冷汗,雲如沁哈哈的笑起來。
“好侄子加把勁犯個大錯誤,小姑纔有機會哄你睡覺。”
雲夕崩潰了雲家的女人怎麼都一個德行,不知道矜持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