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雲夕被夏玲勾出**隨後發配到月夕房間,月夕的泡澡習慣讓雲夕鼻血大流,不得已跳進浴缸降溫,不料浴缸裡還有月夕的小衣服。
雲夕捏着小衣服只想給她撕碎丟一邊去。
浴室門被打開,月夕已換好衣服站在門口看着雲夕拿着她的衣物頓時有些尷尬和羞澀“哥,你又在做什麼?我丟浴缸裡你也找的見?”
雲夕特想上去打月夕一番,她這是在敗壞雲夕的名聲。
雲夕丟下手裡的衣物站起身子“去給我找身乾淨衣服,把門也關上我要脫衣服洗澡。”
“哥,你惡不噁心,那是我剛洗完的水。”月夕故作惡心裝。
“我說用這水了嗎?你不懂的節約用水嗎?敗家玩意兒。”雲夕嘴上罵罵咧咧實質是在給自己挽回點尊嚴。
雲夕撅撅嘴離開,她真的給雲夕找衣服去了,即便雲夕不洗澡她也得給他去找衣服,總不能讓雲夕溼漉漉的睡在哪裡,更不能讓他光 溜溜的睡吧,月夕還睡得着嗎?
雲夕在月夕離開趕緊把浴室門反鎖,然後把衣服脫掉胡亂的我沖洗了一下就把浴巾包在身上,見月夕還沒有回來,就把浴室內月夕丟的滿地都是的衣服給收集起來泡到盆裡。
這纔開門出去。
結果嚇他一哆嗦,月夕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回來了,正坐靠在牀頭玩手機。
“什麼時候回來的?連個聲音都沒有。”月夕走過去坐到牀邊,月夕的臉瞬間就紅了,這一幕真的太不和諧,以往雲夕發配來絕對不會洗澡,也不會脫衣服,更不會在她靠在牀頭的時候坐在牀邊,這種場面太容易引發特殊的聯想。
“早回來了,倒是你一直在浴室裡走來走去的做什麼?”月夕問道。
“還不是給你收拾衣服,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不乾不淨,內衣襪子隨地亂扔,況且浴室裡最易滋生細菌怎麼也不注意,還有就你這樣亂丟亂扔誰敢娶你?”雲夕給月夕上起課。
月夕撇着嘴毫不在意“誰願意娶誰娶,又不是嫁給你,你操那麼多心做什麼?”
雲夕直接被月夕封住了嘴,他真的不知該說什麼了,他傷心了。
“我的衣服呢?”
月夕指着牀尾說道:“那裡。”
雲夕順月夕指的方向看過去,牀尾就躺着雲夕的一條四角褲。
“其餘的呢?”雲夕欲哭無淚。
“嫂子們不給我,就給了一條內褲。”月夕攤攤手錶示她也無能爲力了。
雲夕無奈提着內褲去衛生間換上然後把浴巾披在身上走出來。
打開月夕的衣櫃掏出一條被子鋪在月夕牀邊的地上搶了月夕一條毛巾毯改在身上也不顧月夕被搶走毛巾毯而產生的滿臉的怒氣側身矇頭欲要睡覺。
月夕很不服氣的趴在牀邊把毛巾毯又搶回去。雲夕翻身又搶回來。
“壞蛋哥哥,你就欺負我吧,讓我感冒了就讓夏玲嫂子打死你。”月夕氣的兩腮鼓鼓,她一再懷疑夏玲把雲夕發配來到底是處罰誰。
雲夕對她扮了個鬼臉,他本想氣一下她,待會還給她的,但云夕卻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月夕蜷縮的在牀上也是氣的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半夜雲夕被尿憋醒,起牀見屋內燈都沒有關,起身看月夕蜷縮的身子,搖了搖頭把毛巾毯蓋在她的身上,順手給她整理了一下遮住臉的秀髮。
秀髮下月夕的臉紅嘟嘟,雲夕微微笑了一下就去了衛生間,從衛生間出來剛要關燈掃眼看了下月夕,月夕的雙脣在顫抖,細看是下巴在哆嗦,雲夕頓覺不妙,三兩步走過去,伸手在月夕的額頭試了一下“天啊,你這丫頭真的發燒了。”
月夕如同聽到了雲夕的聲音,眼沒有睜開有些虛弱的說道:“哥,我冷。”
雲夕趕緊把自己鋪着的被子抱上牀給月夕包了個嚴實“別怕,很快就好了,你等等,哥給你去拿藥。”
“哥,好冷。”月夕如同沒有聽見雲夕的話,又如同她這只是下意識的話語,一直重複着。
雲夕趕緊跑下樓給她找來退燒藥端着開水,費好勁給她把藥吃下去。
藥效自然不會那麼快發揮作用,雲夕先用涼毛巾給她敷在額頭,然後取出銀針用瀉法刺激着她手指的穴位努力的從針眼裡擠出幾滴黑血。
月夕因疼痛睜開眼睛“哥,我還是冷,抱抱我。”
雲夕無奈隔着被子摟着她,隔着被子能不能傳遞溫暖雲夕不知道,但至少月夕的臉色好看了。
“哥,謝謝你,暖和多了。”
“傻丫頭,冷也不知道拿被子蓋上,幹嘛非得讓自己凍感冒了。”雲夕輕語責備着。
“誰讓你老欺負我。給你個教訓。”
“哥知錯了,哥再也不欺負你了,哥可就你這麼一個好妹妹,趕緊睡吧,睡醒就好了。”雲夕說的是實話,他現在確實很疼愛這個妹妹。
月夕沉默了,好一會雲夕都以爲月夕睡着了,月夕卻突然說話了“哥,如果我不是你妹妹,你會不會不再疼我,不要我。”
雲夕對月夕的這個問題也是一愣,他沒有想過,他擡眼看向月夕,月夕閉着眼睛雲夕懷疑她燒糊塗了,在說胡話也就沒有回答。
“你怎麼不說話。”月夕睜開眼睛看着雲夕。
“不會,即使你不是我妹妹我也不會丟棄你,我會和現在一樣疼你。”雲夕這話純粹是應付,因爲他真的還沒有想清楚,但這個敷衍也並不是信口開河。
“有多疼。”月夕的聲音沒有了虛弱,給人一種冷漠甚至有種生離死別的落寞。
聽的雲夕都感覺心裡憋憋的“很疼很疼,在你開心的時候分享你的快樂,在你傷心的時候逗你開心,在你生氣的時候讓你拿我出氣,在你幸福的時候祝福你,不打你不罵你,有好吃的分給你,有好玩的帶你去玩,陪你逛街,陪你,給你找...給你找一個好老公。”
雲夕的話騙鬼都難,但在女人卻是最喜歡聽,最嚮往的,月夕在嚮往的同時隨機忽略了她不喜歡聽的部分。
“哥,你要信守承諾,還要答應聽我的話,我不想做的事情不許逼我做,我不想離開的時候不許趕我離開,不許參與我的戀愛。”月夕順水推舟的又加了幾項。
“哥答應你,儘量答應你。”雲夕加了儘量他也選擇性的給其中一條打上警告的標語。
“哥,如果我真的不是你妹妹我也不要離開你,我要跟着你。”月夕如同中邪了又重複了一遍。
“如果你真不是我妹妹我就娶你,這樣的美女我可捨不得把你送給別人。”雲夕這話純粹的玩笑,他不太清楚月夕爲何三番五次的詢問,他更沒有去想這裡面會不會有問題。
雲夕的話讓月夕只是在喉嚨裡發出一個“奧”音,她的心亂了,她後悔要拿兩人的血液去做DNA比對。
隨即兩人無語,但兩人卻沒有一個人睡着的,直到天亮。
看着窗外泛白,雲夕輕輕挪開胳膊,感覺雲夕動作的月夕把眼睛閉上,她現在都後悔昨晚和雲夕的對話,以至於她現在都不敢去看他。
雲夕輕輕起身撐着身子趴在月夕身上看了看月夕的臉有沒有還在燒,月夕感覺着雲夕的舉動,他不知道雲夕要對她做什麼,她的臉瞬間就變紅了。
雲夕皺着眉頭自言自語“怎麼還在發燒嗎?”隨即伸手在月夕額頭試探了一下,溫度並不高“不燒啊,不會又轉成低燒了吧?”
雲夕輕輕推了推月夕“月夕,月夕,醒醒,待會再睡,現在好受些了嗎?有沒有再難受?”
月夕裝作沒睡醒的樣子“別動我,我還沒睡醒,討厭啦。”
雲夕聽他的語言也不像是難受的語氣,也就不在動她,把被子給她向身下塞了塞。要下牀時依舊感覺不放心,便把手伸進她的被窩握住她的手腕把脈。
雲夕的舉動讓月夕的心跳的砰砰的,雲夕搖了搖頭就把手手拿出來。輕輕捏了一下月夕的鼻子轉身離開,他知道月夕根本就沒有睡,不然她的心絕對不會那麼的起伏而不平靜。
雲夕離開,月夕睜開眼睛隨後翻了個身,平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怎麼辦?好尷尬,不管了,聽天由命順其自然吧。”
月夕自言自語的說完這句話後,她的腦袋如同被電流擊中,一句話突然閃現在她的腦海,那句話是當時尼姑庵的老尼姑的那句話,“以後不管怎樣,順其自然就好,不要管別人怎麼看。”
月夕現在開始明白老師太和那個討厭的張凱樂的話是什麼意思了,月夕在心裡記恨着張凱樂“該不告訴我,看我怎麼懲治你。”
但月夕隨即又想起老師太第一次見她時的話,心想“老師太似乎認識我媽,如果我和哥哥不是親兄妹沒有血緣關係,那麼哪裡出錯了?老師太應該知道些什麼,莫非夏玲嫂子也是從老師太那裡得到的信息?不行我得再去一趟。”
月夕無心再睡下去,起牀收拾了一番又去洗手間把衣服洗出來,包括雲夕的衣服。
她真是難得大清早做這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