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英國軍情局裡誰是刑訊高手的話,那科斯塔-傑斯德要是稱第二的話,那就沒有人幹去當第一了。
科斯塔-傑斯德畢業於牛津大學醫學院犯罪心理學專業。畢業之後這科斯塔-傑斯德就成爲了蘇格蘭場的一名重型罪案探員。在一九二九年時,倫敦出現了一個連環謀殺案,兩個月內,有十三名白人‘女’‘性’被殘忍在夜晚被殺死。一時之間這倫敦街頭成爲了恐怖之地,大家甚至都謠傳這是開膛手傑克的鬼魂又復活了。
終於經過不懈的努力,這倫敦的警方逮捕了幾個嫌疑人,這些人都是有很多的疑點,但是由於這些人全都不願開口,讓蘇格蘭場始終沒有找到這次案件的真正凶手。但是蘇格蘭的警察們是用盡了所有的手段,甚至把所有的嫌疑人都打的傷痕累累,但是卻始終還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這時科斯塔-傑斯德‘毛’遂自薦參與了審訊,科斯塔-傑斯德只是用了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搞清了誰是真正的兇手。而且還附帶從其他的嫌疑人身上又審出了幾樁已經石沉大海的死案。
頓時這科斯塔-傑斯德就成了蘇格蘭場的名人,自那以後科斯塔-傑斯德也成爲了蘇格蘭場的首席審訊專家。經過科斯塔-傑斯德審問過的犯人沒有一個能守住自己的秘密。後來英國軍情局就招攬了科斯塔-傑斯德,給了科斯塔-傑斯德十分優厚的待遇讓科斯塔-傑斯德在軍情局中任職。
這十數年中,落到科斯塔-傑斯德手中的犯人是成百上千,但是不管你哪怕就算是受過再嚴格的訓練,在科斯塔-傑斯德手中也沒有不開口說話的。但是這科斯塔-傑斯德本人卻十分不贊同刑訊‘逼’供。因爲在科斯塔-傑斯德眼中,這審訊和刑訊是一種藝術,是一種審問者和受審者之間一同創造出的藝術。像那些用暴力手段使受審者身體遭受到極大創傷的審訊方式,科斯塔-傑斯德是極端的鄙視。科斯塔-傑斯德認爲,傷害受審者的身體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真正的高手是用可以說是微不足道的傷害卻讓受審者從心裡到身體享受到痛苦的極致。科斯塔-傑斯德甚至還會爲自己不慎讓受審者留下一些微不足道的血液,而向受審者真誠的道歉。
這科斯塔-傑斯德一項都是以高手自居。這麼多年以來這科斯塔-傑斯德無時不刻不想遇到一個真正的硬漢,一個能在自己的審問中堅持不招供的人,這樣的人甚至會讓科斯塔-傑斯德有一種血液沸騰的感覺。
當然科斯塔-傑斯德對自己哥哥的去世還是相當悲痛的,但是科斯塔-傑斯德卻沒有對劉七有什麼復仇的想法,科斯塔-傑斯德甚至還希望劉七能堅持住不說,然後讓自己能夠在劉七的身上得償所願。
很可惜,劉七卻不是那種能扛得住的人,當科斯塔-傑斯德第一根針頭紮在劉七手指上時,劉七就已經大聲的叫喊開了“科斯塔-傑斯德,你他娘是不是傻了,老子都已經說過會配合了,你還給我來這手。”
科斯塔-傑斯德當時就一愣,這硬漢科斯塔-傑斯德雖然沒有見過幾個,但是像劉七這樣才一個針頭就已經招供的傢伙,這科斯塔-傑斯德也是第一次見到。科斯塔-傑斯德一臉失望的看着劉七說道“安德里中校,你到還真是直接啊!你知道嗎,我這連開胃菜都還沒有上呢……”
劉七一臉不高興的說道“科斯塔-傑斯德,你t娘少給我來這套,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給我‘弄’跟針頭扎我手指上,然後再加熱針頭。讓我身體在受損最小情況下卻感受到極大的疼痛嗎!我給你說,你這一套都懂。你不要裝的跟個沉默的羔羊似的,這沒有用……”
劉七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讓科斯塔-傑斯德心中一陣的尷尬,確實跟劉七說的一樣,這科斯塔-傑斯德就是準備用火柴給針頭加熱。針頭紮在人手指上已經是夠讓人疼的難以忍受了,俗話說十指連心嗎!而這隨着這針頭的加熱後,所帶給人的疼痛則是更讓人難以忍受。
可是這劉七卻一口道破了這科斯塔-傑斯德的伎倆,這科斯塔-傑斯德怎麼能不感覺到尷尬呢。科斯塔-傑斯德楞了一下問道“安德里中校,你說的沉默的羔羊是個什麼東西!?”
劉七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沉默的羔羊是恐懼的面具,不朽的經典。他就是人稱恐懼的總和的——漢尼拔。”
“漢尼拔……”科斯塔-傑斯德低頭沉思了半天也沒有想出這個漢尼拔到底是何許人也。
這時旁邊的人咳嗽了一聲,然後都面帶古怪的看着科斯塔-傑斯德。這時科斯塔-傑斯德才醒悟了過來,原來自己竟然已經被劉七不知不覺的給繞了進去。這是科斯塔-傑斯德十多年從事審訊工作所從來都沒有遇到的。當時科斯塔-傑斯德也是有些很不自然,伸手取下了劉七手指上的針頭,訕訕的說道“沒有想到安德里中校對心理學竟然也有這麼深的研究,既然安德里中校這麼配合,我也就不獻醜了。你現在開始講講你的事情吧!”這科斯塔-傑斯德說完就讓一個手下坐到了劉七的對面,然後開始記錄了起來。
“說起來話就有些長了,你們看我這已經餓的不行不行,是不是‘弄’些吃的讓我先墊泊一下。”劉七倒是也不見外,直接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科斯塔-傑斯德由於被初次‘交’鋒,就讓劉七給搞了個大老長,這時也沒有辦法掌握這主動權,低頭思考了一下後便對一個手下說道“去給安德里中校搞點吃的來。”
劉七在那名特工剛走到‘門’口時喊了一句“那個什麼,可別給我‘弄’什麼牛排之類的糊‘弄’我,我不吃任何牛製品……”
一屋人差點沒讓劉七這一嗓子給氣趴下,這些英國特工心道“這德國傢伙怎麼這麼多麻煩,你就是想吃牛排我們也沒有地方給你‘弄’去,你可是在受審,而不是他孃的來度假的……”
很快這麼英國特工拿着一塊夾心麪包一臉不滿的走了進來,像施捨乞丐一樣直接扔到了劉七面前的桌子上面。劉七並沒有因爲這名特工的態度而出現什麼不滿。拿起那塊夾心麪包邊吃邊說道“幸好不是什麼牛排……”
科斯塔-傑斯德和幾個英國特工十分耐心的等劉七吃完了麪包,然後科斯塔-傑斯德才說道“安德里中校似乎對牛有某種偏見,難道你對牛‘肉’過敏嗎!”
劉七艱難的嚥下口中的麪包後說道“都是當初在俄國作戰時吃牛製品吃傷了。”這劉七當初在俄國時,被後面的蘇聯紅軍追殺的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最後食物吃完之後,劉七就跟手下用身上的皮製品充飢。結果在那個時候,劉七就落下一個‘毛’病,那就是再也不吃任何跟牛有關係的食物。
科斯塔-傑斯德那裡知道劉七當初是吃的皮帶皮套外帶皮鞋,還以爲劉七這是吃牛‘肉’吃傷了呢。科斯塔-傑斯德心道“看來這德國人的伙食還真是不錯啊!竟然吃牛‘肉’都能吃膩煩了。”
劉七吃完麪包,這時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根雪茄,然後朝着英國特工說道“大家誰借個火。”
英國特工誰也沒有想到劉七身上竟然還帶有雪茄,心裡都不禁埋怨開那些守衛“這安全工作現在怎麼這麼差,什麼時候竟然允許重要的人犯竟然隨身帶着這隻有大人物才‘抽’得起的南美雪茄了。難道那些守衛收了這犯人的好處不成。”其實劉七伸進口袋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雪茄是從戒指中掏出來的。
一名英國特工身上從身上掏出一個打火機,然後一臉難看的給劉七點着了雪茄。劉七美美的‘抽’了一口,然後說道“這飯後一根菸雖然對身體沒有什麼好處,但是這滋味還真是不錯,這男人要是不‘抽’雪茄的話,那可真是有點太對不起自己了。”
劉七的話讓幾個英國軍情局的特工是面面相窺,雖然這些特工待遇都很高,但是卻還沒有高到能‘抽’得起這南美雪茄的地步。雖然英國人要是‘抽’起雪茄來真的很厲害,但是那些雪茄都是出產於非洲和印度,跟那以奢侈品而著稱的南美雪茄是完全不能比的。
科斯塔-傑斯德和手下幾個人平時都是有‘抽’雪茄的習慣,但是眼下這身上裝的印度產的雪茄實在是沒有辦法拿的出手。科斯塔-傑斯德終於有些不耐煩了,低着頭敲着着桌子說道“安德里中校,這飯你也吃了,煙你也‘抽’了,我說你是不是該說說我們的事情了。”
劉七笑了笑說道“是,是。我是該說說了,不過我該說些什麼呢,這我知道的事情實在太多,一時也不知道你們想知道些什麼!”
科斯塔-傑斯德這要是明白的話,那肯定會先讓劉七‘交’代這局長辦公室的東西你給‘弄’哪裡去了,可是這科斯塔-傑斯德也是魂蛋,想也沒想就問道“安德里中校,你就說說最重要的事情。”
也是怪這科斯塔-傑斯德嘴欠。你說你要問的這麼含糊做什麼,你這不是找倒黴嗎。劉七一聽科斯塔-傑斯德的話當時就笑了“恩,好的,我就說說這最重要的事情,不過我就是怕科斯塔-傑斯德做不了主啊!”
此時要是科斯塔-傑斯德醒悟的話,那就該換個話題,要不就一聲不吭,可是這科斯塔-傑斯德卻偏偏卻愣着頭笑道“安德里中校,你放心,這裡我雖然職位不是很高,但是卻還是說了算的,你有什麼可以儘管講。”
“哎,我就怕我說的人你們的罪不起啊!”劉七這是一步一步的把科斯塔-傑斯德等人往坑裡拽。
“噢,安德里中校說的是在說你知道有一個在我們內部有一個你們的間諜嗎?”
“雖然不是間諜,但是他做的事情也卻比間諜還要可怕。”劉七說道。
一聽劉七這樣一說,科斯塔-傑斯德當時就高度的警覺了起來“安德里中校,你快說說是怎麼回事。”
劉七笑着說道“這事說來話可就長了,??還得從一封信說起……”這劉七也沒有隱瞞,直接就把德尼羅是怎麼機緣巧合得到了那封能讓丘吉爾身敗名裂的信的經過說了一遍。不過劉七隻是用了一個‘大能’這個詞來代替了丘吉爾的名字,並未真正的指明這人到底是誰。
科斯塔-傑斯德一聽劉七的供述,當時就火往上撞,心道“這還得了。英國竟然有人敢搞什麼割讓土地這種事情,這不是賣國嗎?大英帝國這三百年來一直都是開疆擴土,什麼時候割讓過領地啊!?”
當時這屋裡的一干英國特工就義憤填膺了,科斯塔-傑斯德憤憤的說道“安德里中校,你快說出這個人的名字。我們一定要讓他受到嚴厲的懲罰。”
劉七看着這屋裡的人‘激’動的樣子,心道“恭喜你們,你們快倒黴了……”劉七故作惋惜裝說道“哎,我說你們還是不要追究這件事了。那個人你們實在是得罪不起,別到最後白白送上了你們的‘性’命。”
劉七越是這樣說,幾名英國特工還越是來勁,科斯塔-傑斯德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說道“安德里中校,你但說無妨,哪怕那個人的權勢就是再大我們也不怕。我還不相信這個天下就沒有正義!”
劉七當時就一臉被感動的不行不行的樣子,心道“這可是科斯塔-傑斯德你自己找的,到時候出事了你可別怪我坑你哦……”
………
孟菲斯一臉鬱悶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看着這空空‘蕩’‘蕩’的辦公室心裡別提是多麼的難過了。因爲劉七這不分青紅皁白的一通‘亂’拿,不但連軍情局給孟菲斯配備的東西都裝了個一乾二淨,而且連孟菲斯已經過世的妻子留下的古董‘花’瓶也給順手‘弄’走了。這‘花’瓶價值連城,是早年間孟菲斯妻子的祖先從東方國家的皇室之中搶來的。這‘花’瓶孟菲斯的相當的喜歡,放在家裡怕被小偷給偷了去,專‘門’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之中。誰承想自己這辦公室竟然比家裡還不安全,這東西給偷的簡直比搬家公司還乾淨。
孟菲斯正在胡思‘亂’想着怎麼能讓劉七‘交’出自己的‘花’瓶呢,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一臉黑線的科斯塔-傑斯德從外面走了進來。孟菲斯一見科斯塔-傑斯德,當時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希冀的問道“怎麼樣傑斯德,那德國人是不是已經招了!”
科斯塔-傑斯德點了點頭“局長,我們已經得到了重大的突破,不過現在事情卻很嚴重。”
“事情嚴重!?”孟菲斯當時就一愣“是不是那個安德里已經從我這裡偷的東西給銷燬了……”現在孟菲斯是相當關心自己的古董‘花’瓶,生怕這劉七會把自己的‘花’瓶給‘弄’碎了。
科斯塔-傑斯德一臉凝重的搖了搖頭“局長,事情真的已經很嚴重了……”
孟菲斯當時一把就從科斯塔-傑斯德手中搶過了審訊記錄,然後說道“科斯塔你今天是怎麼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說話老是磨磨唧唧的。”
不過當孟菲斯一翻開審訊記錄當時差點就沒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好傢伙,這孟菲斯心裡這個恨啊!心道“我說你科斯塔-傑斯德是幹什麼吃的,我讓你去審訊德國人幫我找回我的‘花’瓶,可是你他娘吃飽了撐的卻問這迎風都能臭八里的噁心事情,你說你這不是沒事找死嗎!再說了,這封要命的信可是真的會要了人的命的,首相爲了守住這個會讓政fǔ垮臺的秘密,肯定會大開殺戒的,你說你科斯塔-傑斯德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最後這孟菲斯一臉無奈的放下了手中的記錄本,然後一臉惋惜的說道“科斯塔,真是跟你說的一樣,這事情嚴重了……”
科斯塔-傑斯德這時再也扛不住了,撲通一下給孟菲斯跪了下來,然後一臉哭相的說道“孟菲斯局長,你救救我吧!都是這個安德里挖的陷阱把我給坑了,我要是知道這事情跟首相有關,就是嚇死我我也不敢‘亂’去打聽這些東西啊!”
敢情這科斯塔-傑斯德也知道害怕,當劉七一說出這丘吉爾的名字之後,這科斯塔-傑斯德就已經知道害怕了。在軍情局魂這別的本事沒有,關於一些醜聞這科斯塔-傑斯德還是相當清楚的,但是那些只是一些違法的事情,最多也就是某高官因爲政見不同而使用各種不正規的手段打擊對手而已,但要是像這種足以讓丘吉爾內閣倒臺的的事情,這科斯塔-傑斯德當然是不會知道的。可是現在從這劉七嘴裡科斯塔-傑斯德竟然聽到這麼一件能讓人腦袋搬家的買賣的秘聞,你說這科斯塔-傑斯德怎麼能不害怕呢!
這當初把加拿大魁北克讓給美國的注意可是孟菲斯出的,這事情要是漏出去的話,不但丘吉爾得倒臺,就連孟菲斯也是逃脫不了關係。此時孟菲斯也顧不上什麼古董‘花’瓶了,還是先擦乾淨自己的屁股纔是正事。
孟菲斯想了想後說道“科斯塔,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科斯塔-傑斯德一臉沮喪的說道“除了我手下幾個人之外,其他人並不知道。”
孟菲斯點了點頭說道“審訊工作先停一下,你去告訴你那幾個手下,嘴巴都給我閉嚴一些,省的說錯了話丟了腦袋。”
科斯塔-傑斯德一聽局長竟然肯爲自己擔這件事情,當時就喜出望外道“局長大人,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爛在肚子裡面的。”
孟菲斯點了點頭“你去吧,到‘門’口讓我的秘書進來一下。”
科斯塔-傑斯德走後孟菲斯的秘書丹妮絲很快就走了進來,孟菲斯淡淡的說道“去通知一下外勤,今天有幾個重要的目標需要處理,注意!要挑選最可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