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盛蘭辭的算計

聽到盛蘭泠,盛蘭辭夫婦臉色都陰沉下來——盛蘭辭還沉得住氣,尋思着扯個什麼理由把女兒敷衍住,馮氏卻已經直截了當的開口:“見什麼見!你祖父都沒見她,你跑過去做什麼?回頭爲娘着人查一查,是誰吃裡扒外把這消息送到別院那邊去的,定不輕饒!!!”

“這小姑姑難道纔回來就對娘您不敬?”盛惟喬吃了一驚,心說難怪盛睡鶴方纔都說了是爲了盛蘭泠纔回來的,老太爺卻壓根沒接這個話,合着老太爺雖然准許盛蘭泠住進盛府,卻仍舊餘怒未消。

對於盛蘭泠被趕出家門的經過她是知道的,畢竟小時候聽人說自己有兩個姑姑,卻始終只見到盛蘭心一個姑姑,難免有好奇詢問的時候。

但這次盛蘭泠跑回孃家的始末,她就不太清楚了——盛蘭辭夫婦擔心明老夫人那邊故技重施設計自己女兒,什麼都沒跟她提,直接借盛睡鶴跟公孫應姜返回玳瑁島之際,把女兒一併塞進隊伍裡,本想着可以避開這攤子麻煩事的。

誰知道即使沒能走成盛惟喬的門路,盛蘭泠還是攜帶二子回到盛府不說,關鍵是,她居然敢打盛惟喬的主意!!!

這是跟馮氏關係素來不錯的盛蘭心都不敢觸碰的禁忌——盛蘭辭夫婦才從盛家撥給盛蘭泠母子的下人那兒聽說此事後,險些沒氣死!

在錢財上一直對小叔子小姑子們大方的馮氏,主持後院這麼多年來還是頭一次給人穿小鞋:將盛蘭泠母子所居的憐月閣份例直接扣了一半!

要不是替盛老太爺的身子骨兒考慮,馮氏鐵定還要到這公公跟前狠狠告一狀,將那野心勃勃癡心妄想的小姑子即刻掃地出門纔好!

這會縱然爲了盛老太爺暫且忍耐,但在老太爺不在的場合,馮氏也是毫不掩飾對盛蘭泠的厭惡:“對我不敬?豈止是不敬——簡直就是想鳩佔鵲巢反客爲主哪!那桑家上下當年還口口聲聲自詡書香門第,合着一家子全是廢物!既然不喜歡這盛蘭泠,竟叫她跑了出來不說,連倆孩子都帶上了!這樣的人家,也難怪當初你爹斡旋了些日子,他們就同意將盛蘭泠當做正妻迎娶過門,壓根就是一窩子沒主見的東西!”

盛惟喬難得見親孃這麼失態,上次還是初梨鬧上門之後,公孫喜跟盛家下人去蒼梧郡確認徐抱墨不是良配的時候,這會愕然片刻,才拉着馮氏勸:“那桑家這些年來都沒聽說過,可見即使發達了也有限!小姑姑她若以此爲屏障趾高氣揚就是眼皮子淺了!娘是什麼身份何必同她一般見識?想鳩佔鵲巢反客爲主,有祖父跟爹孃您三位在,桑家上下想到死也只是想呢!”

她因爲不知道經過,還以爲盛蘭泠是正常回孃家省親,許是桑家近年有什麼成就,所以在長嫂跟前抖起來了。

馮氏見狀,忍住怒火,將盛蘭泠的情況給女兒大致說了一遍:“……本來我跟你爹拒絕你那祖母之後,想着這事兒也就到此爲止了。結果你那祖母溺愛女兒慣了,明知道這女兒不安好心,到底卻不過她三不五時的哭鬧糾纏,這不你們出發沒幾日,你祖母就‘病倒’了!”

“至於真病還是假病,大約也就他們孃兒幾個知道了——總之你祖父聞訊前往探望,見她枕巾溼了一大片,曉得她有心事,再三盤問之後,原本是打算把這不孝女娘仨送回桑家去的,你祖母聽了這話,不得了了,當場拍着牀板說她就兩個女兒,你大姑姑因爲九孃的事情,往後怕都不會再來了。如今就剩這麼個女兒走投無路想到孃家,竟把她送回桑家那個狼窩,這豈不是要她們母女一塊去死?!”

馮氏越說越火,“桑家是狼窩——真虧你那祖母說的出口!真是狼窩,早就把他們母子仨給撕成碎片了,還能讓她好好兒的穿金戴銀的跑回來?!”

盛蘭辭安撫的拍了怕妻子的肩,示意她收斂下情緒,向女兒溫和道:“你祖父畢竟上了年紀,何況你嫡親祖母去的早,你現在這祖母雖然不如你嫡親祖母受你祖父敬重,到底陪了你祖父風風雨雨幾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是以你祖父儘管並沒有寬宥你那小姑姑,爲了安撫你祖母,才讓她帶着兩個兒子進了盛府,住進她出閣前住的憐月閣。”

“但即使如此,你祖母幾次提出,讓你小姑姑母子給你祖父磕頭請安,重歸門牆,你祖父都一口拒絕了——更不要講在族譜上加回你小姑姑的名字!”

“也就是說,憐月閣現在住着的人,都沒得到你祖父承認,那麼也就不算咱們家的人。”

“讓你們私下喊聲‘小姑姑’,已經是念着你們祖母的面子,至於說專門去請安就沒必要了!”

“往後在府裡碰見了,又或者他們去找你的話,都不要理會——你想你那小姑姑既然將桑家說的那樣無情無義又下作,她居然還能領着兩個孩子平平安安的回來,可見要麼她撒謊成性,要麼就是她比桑家還要心機深沉!無論是哪個,顯然她都不是好相與的人,這類人怎麼都是離遠點的好!”

盛惟喬乖巧點頭,哼道:“衝着她對娘不好,我也懶得理會她!”

馮氏聞言非常欣慰,甜蜜道:“還是乖囡懂得心疼爲娘,果然女兒都是孃的貼心小棉襖!”

說着狠狠剜了眼盛蘭辭,登時換了副後孃臉,冷颼颼道,“哪像你這個負心薄倖的靠不住!”

盛蘭辭:“……”

默默嚥了口血,他想起正事,“對了,乖囡,你這回出去,是怎麼知道鶴兒不是你親兄的事情的?可是誰跟你講的?”

“應敦叫人攛掇着想篡海主之位呢,事敗後他那些叔叔伯伯的一意要處死他,應姜急的不得了!所以求到我頭上,我覺得應敦這件事情做的十分古怪,旁敲側擊了一番之後,套出來的。”盛惟喬聞言,沉吟了下,把大致經過說明後,有些猶豫的問,“應姜好像不知道她那小叔叔的身世?我在那兒這麼懷疑時,應姜說不太可能呢,畢竟爹爹爲什麼要把萬貫家產分與外人?”

——畢竟盛蘭辭疼女兒固然是衆所周知的事情,但爲了女兒不惜將祖宗基業、家族血脈全部交給外人做主,這點仍舊是大大出乎衆人所料。

連盛惟喬這個做女兒的都沒想到過呢!

只是這件事情按說公孫夙是知道的,何以公孫應姜不知道?

是這侄女故意誤導自己,還是公孫應姜不受公孫夙寵愛,所以沒能知道這秘密?

盛惟喬正思索着,卻聽盛蘭辭安然說道:“她不知道很正常,這事兒其實連她親爹公孫夙都不太吃的準——原是爲父跟鶴兒私下商議好之後定的計,全說好了才由鶴兒同公孫夙提出,讓公孫夙出面斡旋走過場!”

“而爲父跟公孫夙說的也是鶴兒乃我外室子!公孫夙多半會懷疑,然而眼下他壓根不敢得罪爲父,難道還敢偷偷摸摸派人調查不成?查不到,爲父的男嗣在盛家地位又這樣特殊,再加上鶴兒原本就是富貴之家流落海上,相信公孫夙也是半信半疑,不敢確定。這樣他又怎麼會跟不重視的女兒講呢?”

見女兒目露驚訝,盛蘭辭嘿然道,“爲父認鶴兒做兒子,把他當親生骨肉栽培,圖的是讓他往後對你好!方纔爲父不是說了嗎?這報恩是有先後有豐寡有輕重遠近的——那公孫夙跟鶴兒相處最久,對鶴兒恩情最大,他要一直跟鶴兒親密如手足,什麼都替鶴兒做主,爲父怎麼可能放心賭上泰半家產以及畢生的士林積累,換取鶴兒照拂你一輩子的承諾?!”

他信任的是知恩圖報的盛睡鶴,可不是殺伐果決的公孫夙!

倘若盛睡鶴什麼都聽公孫夙的,那麼即使盛睡鶴對盛家的付出感激萬分,只要公孫夙動了歪腦筋,盛蘭辭的投入豈不是都打了水漂不說,說不得還會是引狼入室?!

所以當初得知盛睡鶴爲了給公孫夙父子三人斷後,重傷落海、僥倖生還後,盛蘭辭二話不說,買通了公孫夙一位叔伯的心腹,令其攛掇公孫夙的叔伯質疑公孫老海主之死——畢竟韓潘聯手伏擊公孫氏,不是沒緣故的!

而公孫氏既然弄死過韓潘的先人,又豈能不防着他們?

這種情況下,韓潘的報仇一舉得手不說,甚至差點把整個公孫氏都給屠了,說沒內鬼誰信?

公孫夙的叔伯一來聽信手下進言,二來也想打海主之位的主意,順水推舟的提出:“韓潘有備而來,那種陣仗,連老海主都沒能逃出生天,偏偏少海主平安無事不說,子女都倖存了一對!焉知這不是少海主爲了篡位故意使的苦肉計?否則爲什麼咱們公孫氏那麼多驕兵悍將,救下少海主父子三人的是鴉屠?!誰不知道鴉屠是少海主從海上救回來的,素對少海主忠心耿耿!”

起先公孫夙自然是據理力爭——他自己是活下來了,兒女也倖存了一對,但這對兒女,女兒不說,兒子卻是很平庸的一個,而他備受期待的嫡長子公孫錄,何嘗不是與公孫老海主一塊死在襲擊之中?!

但他的叔伯們對這話嗤之以鼻:“錄兒打小跟着老海主,說是少海主你的嫡長子,實則更親老海主!再者這孩子幼承庭訓,文武雙全,可以說是我公孫氏的千里駒!一旦他知道少海主謀害了老海主,焉能不替老海主討個公道?!少海主左右連老海主都殺了,還在乎一個兒子?”

又說爲什麼公孫夙的子女裡,只有公孫應姜跟公孫應敦活下來,“顯然是因爲少海主你此計需要鴉屠的大力配合,而鴉屠與這倆孩子相處最多,方給了他們這條生路!”

公孫夙是公孫老海主的獨子,公孫老海主對盛睡鶴這個義子雖然不怎麼樣,對公孫夙這個親子卻一直很好的。

所以公孫老海主去後,公孫夙的悲痛可想而知,這眼接骨上遭遇叔伯這樣的指責,固然目眥俱裂,但他畢竟是打小被當繼承人栽培的,卻知道這時候無論怎麼發泄憤怒,都會被說成做賊心虛,關鍵是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否則萬一被這羣老東西栽贓成功,他跟他當時僅有的一子一女都要完!

盛惟喬聽到這裡,吃驚道:“那公孫海主後來怎麼做的?”

——前年她去到玳瑁島時,公孫夙的叔伯雖然還在,然而出面主事的一直都是公孫夙,可見這次刁難最後還是被化解了的。

盛蘭辭哂道:“這事兒就說來話長了,總之當時很是爭論了一番,最後公孫夙吃不消壓力,答應將剛剛險死還生的鶴兒交出去公審,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盛惟喬無語了片刻,才道,“我瞧那公孫海主不像是這麼糊塗的人?”

那時候公孫夙內憂外困,諸子也死的只剩一個年幼又資質平庸的公孫應敦,最大的臂助就是盛睡鶴這個烏衣營首領了,居然不下死力維護他,反而還要將他交出去,這跟自毀長城有什麼兩樣?

說句不好聽的話,別說公孫夙跟盛睡鶴在公孫老海主身死這件事情上本來就是清白的,就算不是……這種時候也要咬死了不承認不交人啊!

畢竟盛睡鶴一倒,當時的公孫夙將立刻陷入孤立無援的處境之中!

這道理盛惟喬一個妙齡少女都知道,公孫夙居然不懂得,盛惟喬覺得簡直難以置信!

盛蘭辭溫言道:“乖囡,這不是糊塗不糊塗的問題,而是鶴兒在公孫夙心目中地位的問題——爹問你,如果你到了生死存亡關頭,有人讓你出賣爹孃就放你一馬,你答應麼?”

盛惟喬立刻道:“當然不行了!”

盛蘭辭道:“那如果讓你出賣一個你根本不認識的人呢?”

“嗯……”盛惟喬認真想了一會,纔有些赧然道,“如果我不認識、那人對我也沒有過恩惠的話,我應該會答應的!”

盛蘭辭夫婦對這個答案都很滿意,他們可不希望唯一的女兒太高尚,畢竟高尚的人太好對付了,和光同塵方是長久之道。

“就是這個道理,公孫夙雖然做主讓鶴兒做了他義弟,又教他武藝、請人授其詩書,看似重視萬分,實際上主要也是鶴兒表現出了值得他栽培的價值。”盛蘭辭這纔給女兒解釋,“所以爲父再安排大夫私下跟公孫夙說,鶴兒受傷太重,以後估計無法繼續執掌烏衣營不說,甚至因爲元氣折損太過,連僞造身份上岸參加科舉,只怕也是力有不逮,他在公孫夙心目中的價值頓時就大大的下降!”

“爲父再在暗中襄助公孫夙的叔伯,對他不斷施加壓力,果然他沒撐幾天,就找鶴兒商議,讓鶴兒接受公審——雖然他反覆許諾只是走個過場,也一定會爲鶴兒力爭,但你想,鶴兒會是什麼心情?”

盛蘭辭怡然道,“本來鶴兒就不是肯屈居人下、任人差遣的性子,只不過當年落難之後,公孫夙的舉手之勞給了他一線生機,爲了報恩,才甘心情願爲公孫氏出生入死!”

“公孫老海主戰死那次,鶴兒已經覺得把恩情還的差不多了——他這種人,豈是一個小小的海匪窩容的下的?”

“這時候公孫夙選擇了放棄他,他對這原本感恩戴德的義兄,哪能不寒了心?”

“如此,我兒纔有機會成爲他報恩的首要之人啊!”盛蘭辭慈愛的看向女兒,“總之應姜應該是不知道鶴兒並非咱們家骨血這件事的,你頂好也別跟她說!雖然那孩子不受公孫夙重視,究竟是親生父女,若知此事,很難不告訴公孫夙。當然眼下讓公孫夙知道此事還沒有什麼,但就像這事不能跟你姨母講那樣,將來誰也說不準,爲防萬一還是能瞞則瞞!”

“我……我當然不會跟應姜說!畢竟那位公孫海主連盛睡鶴這樣跟了他多年的人都能出賣,若知此事,哪能不當成把柄進行利用?”盛惟喬感覺心跳有點快,她深呼吸了幾下穩住心緒,才皺眉問,“只是……萬一往後公孫海主或者盛睡鶴知道了爹在其中的手筆,豈不就要冰釋前嫌,反過來把咱們給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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