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純純和他們糾纏了一段時間,有些困,說道:“你倆慢慢聊吧,我休息去了!”
蕭騰捏了捏她的臉,輕聲說道:“去吧!”
他看着程純純離去的身影,都忘了身邊還有一個齊轅。
“嘿嘿嘿,都看不見了,怎麼還看不夠了!”齊轅開玩笑的說道。
蕭騰回身,又恢復了冷漠的氣場。
“我這次想要斬草除根!”蕭騰說道。
“是嗎,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說!”齊轅義氣的說道。
蕭騰點了點頭,“這次你是逃不掉,有要你幫忙的地方!”
“很好,這麼多年了,我也是一直看不順眼那邊的做事風格,對了,到時候叫上程巖。”齊轅興奮的說道。
“程巖最近在外遊玩,不用攪擾了。”蕭騰冷着眸子說道。
“他小子也是很逍遙呀,小美人在懷,幸福天天有,艾,可憐我一個孤家寡人!”齊轅悲憫的說道。
“晚上的會議,主要的內容?”蕭騰忽然問道。
“本來就是大家一年一次的聚會,誰家有難再討論,晚上你是主角!”齊轅思索着說道,“嗯,應該是你家的事情最重要!”
亞太高層的宴會看起來很高端,其實就是爲了大家見面,敘一敘,然後幫助有需要幫助的人,性質就這麼單純。
齊轅和蕭騰談論玩之後,便離開了。
蕭騰回到房間,看見程純純百無聊賴的躺在牀上假寐。
“可以睜開眼睛了!”蕭騰走到她身邊說道。
程純純緩緩的睜開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睡着?”
“我能不清楚你睡着的模樣?”蕭騰問道。
程純純一怔,隨即打了他胸口一下,“討厭,怎麼就這麼直接!”
“你到底是要對付誰,要佈置的這麼周密?”程純純問道。
蕭騰上牀躺在程純純的身邊,摸着她的秀髮,說道:“要成功便要做到最好!”
“你的心思十分的縝密,我都有些看不透了!”程純純悠悠的說道。
蕭騰看着程純純的眼睛,說道:“我對你,便沒了這些深沉。”
程純純卻撥開他的手,有些小脾氣的說道:“我怎麼會知道!”
蕭騰將她的手拉過,放在自己的胸膛前,“我的這裡,你難道不明白?”
程純純怔怔的撫摸着蕭騰的胸膛,又撫了撫自己的肚子,說道:“你們倆應該好好交流交流!”
蕭騰自然明白程純純說的是自己和孩子之間,便輕柔的貼在程純純的肚子上。
忽然,程純純“啊!”的叫了一聲,蕭騰也呆住了。
兩個人齊聲叫道:“他動了!”
程純純肚子裡的孩子翻了翻白眼,“這對父母是白癡嗎?”
晚上宴會開始沒有多久,他們男人便去了會議室討論事情,程純純則和他們一衆女眷繼續留在宴會上。
那些女伴大多是之前認識的了,唯獨只有程純純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和她們不是很熟,所以便沒了交流的機會。
程純純不能沾酒,在會場站了一會兒,就想出去透透氣。
走出會場,程純純來到郵輪的甲板上,視野很寬廣,這裡的空氣很清新,程純純深呼吸,感受這大自然帶來清爽。
郵輪已經在江面上走了很久,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周圍是一片靜謐。
程純純擡頭看着頭頂的
夜空,很多星星在眨眼。
“這裡是不是很美?”一記甜美的聲音響起。
程純純聽了之後,轉身一看,竟然是一位大方美麗的女子。
“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那位女子看着程純純。
“出來透透氣,你不也是出了嗎?”程純純笑着說道。
“我在裡面也是無聊,沒有一個認識的人,所以這纔出來了。”那女子目光停留在程純純的身上說道。
“呵呵,我也是,第一次來,沒有一個認識的。”程純純說完,便和那位女子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你已經是準媽媽了吧。”
程純純知道她是看見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點了點頭。
“看來你的丈夫你愛你,這樣還帶着你來參加宴會。”女子看着平靜的江面說道。
程純純笑了笑,說道:“他還不是我丈夫!”
女子並沒有驚訝,只是淡定的走到程純純的面前,“現在不是,以後也一定會是!”
“承你吉言了!”程純純客氣道。
“對了,這郵輪有可以走的小船嗎?”那位女子說着換了一個方位。
程純純這才發現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略微有些張了張口,問道:“你沒事吧,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
那位女子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你剛剛說什麼,可以走的小船?你忘了我也是第一次來,不是太清楚!”程純純說道。
那位女子眼神有些放空,眺望着遠方,“你知道嗎,我總是在想着自己一個人坐在小船上飄走,不論飄到哪裡,都比這裡好!”
程純純一怔,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不是遇見什麼難處了?”
那位女子忽然又轉變了笑容,說道:“呵呵呵,我就是隨便感慨。”
“真的沒事嗎?”程純純問道。
那位女子晃過神來,正準備開口。
便聽見身後喊道:“‘惜惜,你怎麼跑出來了?”
程純純和她聞訊都轉身望去。
那不是蕭騰和齊轅又是誰。
“惜惜,不是告訴你不能吹着風嗎?”齊轅越過蕭騰,跑了過來。
程純純不解的看着他們倆,指着身旁的女子,問道:“齊轅,你倆認識?”
這時候蕭騰也走到了程純純的身邊,將她摟在懷中。
齊轅放開這位名叫惜惜的女子,笑着介紹道:“這是我的一個朋友。”
“只是朋友?”蕭騰悠悠的問道。
程純純也添油加醋,“是呀,惜惜是嗎在,沒想到我們這麼的有緣。”
“呵呵,惜惜的身體不是很好,就不和你們多說了,我們先回去了。”齊轅說着便拉着惜惜走了。
那位女子對程純純笑了笑便隨同齊轅走了。
程純純還沒有問清楚,不甘心,想要上前去追問,奈何蕭騰將她攔住了。
“我要去清楚,之前還說自己是孤家寡人一個呢,現在便多了一位紅顏知己。”程純純說道。
“那是他的事,你怎麼出來了!”蕭騰問了和齊轅同樣的問題。
“我穿的很多,不會着涼,話說,你們的會議這麼快就結束了?”程純純問道。
蕭騰點了點頭,並沒有要着急帶程純純會房間,看着這美麗的景色,也禁不住停下腳來欣賞一番。
況且身邊還有美女相伴。
“會議內容很
簡單,沒有繁瑣的事情要談。”蕭騰解釋說道。
程純純靠在蕭騰的懷中,說道:“這裡的景色不錯,如果天天呆在這裡就好了,遠離塵囂,就我們兩個,還有我們的孩子,該有多好。”
蕭騰沒有說話,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郵輪宴會只一天一夜,很快就結束了,程純純到離開都沒有再見到那位叫做惜惜的女子,她感到有些失落,雖說是萍水相逢,可還是想說一聲再見的。
蕭騰和她解釋說齊轅一早便帶着她離開了。
程純純這纔沒有追問。
郵輪剛一靠岸,接他們的車子便到了。
程純純一看,竟然是阿壽。
她隨着蕭騰坐在了後座,早上的起牀氣還沒有消散,程純純一開始上車是靠在座位上,半閉着眼睛,但不知不覺又要進入夢鄉的時候,自己栽進了那個熟悉而溫暖的懷抱。
程純純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便已經回到家裡了。
她看着窗外的有些淅瀝的小雨,轉身看了看牀頭的鬧鐘。
“媽呀,我怎麼睡了這麼久!”
她匆匆的起牀,卻沒有在房子裡找到蕭騰。
這時候手機卻響了,程純純一接,那邊便傳來了蕭騰渾厚的聲音。
“你去公司了?”程純純首先問道。
“不是答應你要做負責任的總裁。”蕭騰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
程純純咯咯地笑了,說道:“難得你會聽我的話!”
“我命人準備了午飯給你送過去!”蕭騰說道。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可以隨便吃一點。”程純純推脫道。
“不行,你不是一個人!”蕭騰提醒到。
程純純這才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最終還是她妥協了。
剛放下手機,忽的一下又響了。
程純純看都沒看,以爲是蕭騰忘了說什麼。
“喂,還有什麼事情?”程純純一副小女人的口吻。
而那邊卻是李延年的聲音,“純純,來一趟醫院吧,義美自殺了現在在醫院裡搶救!”
程純純聽了之後嚇得連手機都掉了。
程純純匆匆的趕到醫院,李義美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從搶救室裡轉到了病房。
“爸爸,怎麼回事?”程純純問着有些滄桑的李延年。
“你還有臉出現是不是,還好意思在這裡問怎麼回事,都是你,害人精!”葉柳突然冒出來。
“啪!”的一下就打了程純純一巴掌,很響亮。
李延年見狀,將程純純護在自己的身後,責怪道:“你做什麼?”
“延年,你的女兒都被她欺負成這個樣子了,你怎麼還護着她?”葉柳不敢置信的說道。
“你講些道理好不好,阿美是自己想不開割腕,這與純純有什麼關係?”李延年據理力爭。
葉柳哼着鼻子,伸出手指,恨得牙癢癢,指着程純純,“李延年,你看清,你的這個女兒,和蕭騰有染,要不是她程純純在蕭騰面前說壞話,我們阿美是不會被當衆開除!”
程純純聽到開除這兩個字的時候,有些震驚,問道:“你說什麼,義美被蕭騰開除了?”
“你不用在這裡扮無辜,自己心裡跟明鏡似的,你不就是害怕我們阿美搶走你的心上人嗎,告訴你,今天我把說就撂下了,我們阿美想要的東西,我都會幫她得到。”葉柳有些氣急了眼說道。
(本章完)